“还不知道,报警了,在查监控。” 严岸阔“嗯”了声,说:“没事,我订个酒店就好。我只是怕下午有相关新闻出来,你看到会但心,所以提前跟你说一声。” 边迹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导致严岸阔没法插话,等他说完才开口:“已经报警了,不会有事的。” 同住 边迹的情绪瞬间换下来,声音也小了点:“嗯,我家。” “严岸阔!”边迹这次少有的强硬,提高声调,说一不二,“你还有更好的地方能选吗?” 严岸阔还在找理由拒绝,边迹一锤定音地说:“我在去bfc的路上。要么我去接你,要么咱们路口见。” 边迹“噢”了声:“我不管。那你选个路口上车,我就在路边停着。” 在边迹的坚持下,严岸阔最后选择在一家火锅店的后门上车,戴着口罩与帽子,上车也没摘掉。边迹从堪堪露出的眼睛能看出,这个人大概已经很久没合过眼了。 严岸阔回头确认无可疑车辆跟着,才放心地喘口气:“监控移交给警方了,还在调查。” “我保留了证据,但是要先起诉平台,要求它提供身份信息,才能起诉到个人。”严岸阔眼看快到小区内才摘掉帽子,“很漫长的取证过程,慢慢来吧。” 小区内几乎都是x航员工,一路能碰到不少同事和熟人。边迹笑着跟许多人问过好,进公寓电梯后提醒严岸阔可以取下口罩了,对面摇摇头,说进屋再说。 门口没有多余的拖鞋,边迹让他穿自己的,自己则找出冬天的棉拖来应付一晚。 公寓也就四十来平,客卧一体,有个开放式的小厨房。边迹因为不常在家,所以将灶台锅具全都改成水培的植物。除了沙发上胡乱扔着几件刚换下的衣服外,家里还算整齐。 “不乱,很温馨。”严岸阔注意到他刚刚说“没人进来”,联想到之前边迹的表现,问,“我站在这里,你会不舒服吗?” “我以为你没法接受同居。”严岸阔看着他说。 严岸阔站在原地,似乎很想知道他接下来的话。 严岸阔少有地局促,只坐沙发很小一块,背挺得笔直。 严岸阔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律所,苦笑着强调:“边迹,我休假了。” “……”严岸阔眯起眼,“不必了。” 严岸阔嘴上说着“不必”,手上还是不听使唤地打开邮箱,告诉黄筱萧和文鸿宇,一有进展就通知自己。 严岸阔看了眼摆满了水培植物、几乎已经无法被称作厨房的台面说:“你这里能做饭?” 严岸阔盯着边迹看了半天,哑然失笑:“你一直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