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了。 起初只是滚烫的肉体相贴,后来慢慢发展成了彼此纠缠,连衣料也揉在一起。 “张嘴。” “唔……” 南慕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含着水光的一双眼定定地看着金司。 食、中二指在口腔里搅弄一番,深入探进咽喉里。 金司已经把手伸了进去,捅进他的喉道口处。 他抓住了金司的手腕,摇了摇头。 紧接着南慕被猛地翻了过去,背对着金司。 南慕抵着枕头,在金司看不见的地方,表情愈发冷淡,其中还带着厌恶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这让他的手指微微颤栗起来。 坚挺的器物抵上了入口处,连呼吸声都充斥着暧昧的荷尔蒙气息。 话音未落,金司已然挺身,将自己的阳具插入,顶了进去。 湿热的腔室瞬间包裹上来,紧紧缠绕着阴茎柱身,一点不放松,如同橡皮套一样死死勒着。 这个动作带来的羞耻感爆棚,前所未有地让南慕感到了难堪。 但是做不到,太疼了。 “你说的。” 巨大的酸涩与痛苦中带着快感,南慕倏然睁大了眼,他的身体绷紧了,像一根拉满的弓弦。 金司忽然开口:“在床上叫出声对你来说很难为情吗?” 南慕低头自嘲一笑,“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我们扬城人一向很含蓄。” 金司不用猜都知道南慕在讥讽什么,他也不废话,抓着南慕的肩膀,狠地朝肠道里面顶去。 为什么还要让他想起来……童年的不幸真的需要用一辈子来淡忘吗? “拖油瓶!拖油瓶!拖油瓶!生条狗都比生你好!” “他为什么只找你不找别人,能不能反省自己的错误?!我对你太失望了。” 你们都该去死。 金司皱了皱眉。 金司低头,舔舐南慕唇上的伤口,将血珠卷入腹中,咸腥的,充满了口腔。 金司再次把手伸进了他嘴里,脸颊贴着南慕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哄道:“民宿房间的隔音很好,你可以叫,不会有任何人听到,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金司试探性地重新肏了进去,肠肉便迫不及待地袭了上来,如饥似渴地吮吸,热气腾腾地传递热量。 金司低头,吻他的乳尖。 同时一股电流窜过脑海。 南慕抬手抓住了金司的发丝,企图让对方离远点。 “!” 金司轻轻地用牙尖厮磨那一小点,再舔舐一下,在口腔里含弄追逐戏耍。 金司笑了声,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另一个乳尖。 金司忽地一挺,完完全全插入了,半点不剩,只有阴囊还留在外面。 发出声的一刹那,南慕下意识捂住了嘴。 肉棒横亘在体内,勃发的样子十分可怖,将小腹都顶出了一个狰狞的形状。 他的喉间滚动了一下,推了推金司的肩膀。 南慕的身体跟着律动,一上一下的吞吐,酸胀和痛感慢慢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颤栗。 金司再也忍无可忍,架起南慕的一边大腿,用力干进去! 呼吸声打在耳边,金司闭了闭眼,眼里满是欲望,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不少,动作就不那么温柔了。 伸展不开的小腿虚虚搭在金司的膝窝,勾人却不自知。 美得像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