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悉悉” 这是……在哪？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只猫儿般大小的老鼠，身上散发出下水道的恶臭，瞳孔泛着红光，猛然扑上来咬住了他的脚踝。 他抬手格挡，手背胳膊落下一道道血痕。 是饿急眼的蟑螂，是吐着蛇杏子的毒蛇。 “砰！” 南慕猛地从浴缸里探出来，全身湿透了，呼吸久久不能平复。 明明已经是十多年前发生的事了，现在回想起来还犹如昨天。 南慕颇感狼狈地从盛满水的浴缸中爬出来，随手扯下浴袍紧紧裹着，仿佛能凭借此汲取安全感。 许是他的脸色过于苍白，头发也不停往下滴着水，金司神色不虞，“怎么不擦干一下水。” 金司余光一瞥，一条干净的白毛巾正端正地摆在架子上，不过他没说什么。“过来。” 金司扯了一条毛巾，覆在他头发上，慢慢地擦拭，稍微擦掉水分，转而用吹风机吹干。 金司顿了一下。 金司停下了动作，南慕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的语气毫无起伏：“是真的吗？” 金司道：“你说的那些话。” 南慕明白他是指什么了。 其实不是的，他父母并不恩爱，也并不爱他。 他攥紧了手心，再开口时语调起码冷了几个度，“你想死吗？” ——“南木！你想死吗？！” 南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很累很累，他只是起晚了一点。 那是谁？南慕疑惑。 南木突然抱住了男人的小腿，拼尽全力阻止他再打那个女人。 那女人哽咽着，小声说：“你别打他……” …… 金司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就在南慕以为他会发怒时，对方却先一步退让了。 哈，真是毫不意外。 “——那只能说明你的手下办事不力。”南慕扯了扯嘴角，眼神淡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废物。” 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是个人都忍不了了。 一片漆黑。 南慕嘲弄地一笑，不过如此罢了。 南慕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其实很怕黑。知道这件事的人寥寥无几。 所以他每晚睡觉都要开着灯，尽管这样仍旧摆脱不了重度失眠的命运。 睡着了，就好了。 金司承认，是他再一次小看了他的对手。 他几乎是立即就醒了。 尽快结束这一切吧，不能再僵持下去了，浪费时间。 他刻意把声音压低压细，听上去竟然与南木有几分相似！ 话音未落，轰隆隆几声，新金属门洞开，金司大步走进来，一把扯掉了南慕的脸上的蒙眼布。 岂料金司开口，如冬日寒冰般：“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模仿她，恶心。” 南慕低低地应了一声，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 南慕把这一行为归结为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 思及此，南慕不由一阵恶寒。 金司半梦半醒之间，听见了啜泣声。 南慕半依靠在金司怀里，心里冷笑，面上却红了眼眶，泪水在眼里打转。竟然感觉到了一丝慌乱，这对他来说是非常罕见的一种情绪。“……怎么了？” 金司立即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而作为罪魁祸首的自己能做什么？ “我没有骗你，你可能也以为我在假装，”南慕吸了吸鼻子，哽咽着继续说：“但当时我表现得那么平静，已经是强撑着的结果了。” 金司搂住了他，下巴抵着他的发顶。 金司沉默了一下，“真心话？” 金司说：“好。” 他抬起头，鼻尖红红的，对上了金司垂落的视线，那目光中竟然带着一丝平和的意味。 得到了金司肯定的答复：“是，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假的。 南慕永远不会轻信于人，尤其这个人还是金司。 “金司此人因为儿时的一些非常经历，长大后表现出了情感冷漠综合症的倾向和极强的偏执控制欲、变态的行事风格，他不会放任别人探究他的底细，一有不对，很可能就会将对方扼杀掉。” 他大哥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言喻，“金司完全遗传了他父亲的本性，如果你曾见过他的母亲，你就明白了。” 此时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美神维纳斯见过没有，大概就长那样。” “——你能明白那种致命的诱惑力吗？那是无人能抵抗得了的。” 欲望与激情在他们之间总是无比自然，仿佛生来就有的。 金司捧着南慕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厮磨勾缠，亲得南慕嘴唇发红。 南慕异常配合地张开了嘴，随即便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伸了进去——是金司的手指。 修长的指节夹住了他的舌头，任由时间流逝，涎水溢出也不放开。 金司闷闷地笑了声。 南慕嘴里泄出一个音节：“不……” 南慕干呕了一下，有点反胃。 金司终于放过了他，将手抽出来。 下半身窸窣几下，大腿一凉，睡裤被褪到了膝弯。 湿漉漉的手指在蜜穴里草草抽插几下，南慕始终不适应那种异物感穿插在自己身体里面。 “我进去了。” 南慕咬住了唇角，尖锐的前齿刺得他一阵疼痛，盖过了下身的酸楚。 金司呼出了一口气，一拍南慕的臀部，低声说：“放松一点。” 他攥紧了手心，竭力调整呼吸，尽量松弛自己的肌肉。 南慕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一片清明。“你直接进去。” 没给南慕一点反应的时间，那根粗大的阳物像风像利箭般穿堂而过，狠狠破开了肉瓣，横冲入大半。 他的眼睛不聚焦，恍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五官微皱，嘴唇稍稍张开，一下一下地喘息。 ——果然被他察觉到了不对。 南慕和南木都是扬城人。 南慕闷哼了一声，在暴风雨般愈加猛烈的情事中精神混沌。他感受着覆在他皮肤上的掌心，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在昏暗的房间，贪婪的欲望爬上他的小腿。 记忆碎片不断冲击脑海—— “好孩子，乖乖听话，爷爷的动作会温柔点的。” …… 一串血珠从唇角滑落，南慕的眼神空洞，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任人摆布的人偶娃娃。 他抽出阳具，将南慕翻了个身，面向自己。 下身有水液流出，南慕麻木地看着金司。 南慕眼底眸光动了动。 南慕张了张口，习惯了将欲望咽下，此时竟不知如何发泄出来。 很痒。 “不，别……” 金司充耳不闻，张嘴含了上去。 粉嫩的乳头被打湿了，细细地抖动着，像是有待采撷的花蕊般引人深入。，在口腔里含弄追逐戏耍。 金司笑了声，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另一个乳尖。 金司忽地一挺，完完全全插入了，半点不剩，只有阴囊还留在外面。 发出声的一刹那，南慕下意识捂住了嘴。 肉棒横亘在体内，勃发的样子十分可怖，将小腹都顶出了一个狰狞的形状。 他的喉间滚动了一下，推了推金司的肩膀。 南慕的身体跟着律动，一上一下的吞吐，酸胀和痛感慢慢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颤栗。 金司再也忍无可忍，架起南慕的一边大腿，用力干进去！ 呼吸声打在耳边，金司闭了闭眼，眼里满是欲望，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不少，动作就不那么温柔了。 伸展不开的小腿虚虚搭在金司的膝窝，勾人却不自知。 美得像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