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会所 大部分人只是活动在这几处,然而一楼往下,其实还有个—— “all!这把梭了!” 不少围着旁观的群众跟着提起了心—— 四周顿时一片嘘声。 不料竟一下被他神经质地挣脱了。 职业素养良好的保镖捂嘴擒拿利索地把人拖走了。 “南木,你不是说金先生会来吗?难不成是诓我们的?” 南木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强撑笑意应付:“他肯定在开车,就不扰他分心了,安全法地伸进去,也不管难不难受,迅速地打开身体的通道。 南慕没有挣扎,但金司还是用单手制住他的双手手腕,困在腰间。随后才继续进行扩张。 他的话没能说完,一下被翻了过去,正正对上金司那双剔透又深不见底的浅色眼瞳。 南慕一言不发地撇开了头。 由此南慕判断姓金的在肉体欲望这方面需求特别旺盛,也就是俗称的某种狗的特质。 察觉有东西抵上来后,肠口几乎是立即欢快地接纳了那道滑软,吞进去大半个,含湿了安全套表面。 现在市面上的套子基本打着零触感零负担的口号,薄薄一层没什么感觉,和不戴相差无几,但许是太敏感了,南慕能清楚地感知到那层异物感,阻隔了他和金司的直接接触。 虽然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事实是他确实和一个男人做了,第二次。 南慕轻轻吐出一口气,尝试调动自己的身体,然而这具身体仿佛有它自个的想法,坚决不松口。 “你,先出去……” 金司看向眼前南慕仍旧疲软的性器,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它。 被人抓在手里,南慕下意识撑起了上半身,他们的鼻梁只差毫厘就能撞到一起。 霎时间宛若电流袭过脊柱,到达脑海,这是种南慕前十八年人生里从没体验到过的感觉,他捂住了嘴,露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恼。 甬道内的湿黏滑腻感明显增强了,只是进入了多半部分,热气腾腾的软肉浇在柱身,徜徉在温暖的包围里,叫人忍不住再深入、更深入地操进去。 别再进去了。 他有些痛苦地扬起了头,流畅优异到极致的脖颈线条延伸至锁骨,透着惊心动魄的脆弱的美感。 南慕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白皙到病态的皮肤覆着薄的雾蒙滤镜,下唇早已被咬出来数个齿痕,血一般的红。 以及下方坠着的两枚肉球,啪啪啪一刻不停地撞在被撑到透明的肛口外面,如果可以恨不得一并也塞进肠道里! 腕子被拉高压在头顶,金司把他的头按向自己。 维多利亚酒店号称“狗仔杀手”,因为背靠金家,安全隐私性没得说,很多明星抑或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喜欢入住。 有天晚上那名明星鬼片看多了,在朋友的怂恿下壮着胆子黑灯瞎火地去找刺激,一揭开通风管风口,就跟一个男人黑白分明的眼睛对上了。 网上对这件事的评价褒贬不一,但事情的真相可能跟大众想的不太一样。 “‘瑞贝卡’到底在哪?!” 金司坐在主位,秘书charles以及另一个特助一左一右站在身后;开口质问的女人和另一帮人居于侧边;而在正中间,跪着一个深色皮肤的男人,双手被拷在后面。 嘴角木偶纹向下耷着的女人揉了揉眉心,问自己的手下:“找到可以翻译d区语言的人没?”,是臭名昭着的滋生混乱邪恶的温床。 就比如像人工智能一样,ai刚刚把黑皮男人的话翻译成:昨晚公园绕着我跑了两圈。 “金先生,”女人露出询问的表情。“你看……?” 保镖上前去拉那男人的胳膊,对方却误会了金司的意思,以为要把自己拉出去杀掉,当下爆发出一股力量,大喊着什么。 “他的意思是说,他可以帮你们,前提是你们需要找到他的妻子阿丽娜。”南慕慢悠悠地走下楼梯,穿着一身裁剪良好修身的白衬衣、黑色长裤,扣子扣到最顶上的那一颗。 南慕颔首。 金司又回想起昨晚被咬的一口,他肩膀上还留着那个牙印。他开口:“坐过来。” 黑皮男人再次跪在了地上,保镖将他嘴里浸湿的布团抽走,他低着头说了一大段话。 “稍等,”南慕支着头,坐姿尽量保持自然,在别人看来显得慵懒散漫。“麻烦帮我泡杯黑咖啡,谢谢。” 嗓子里的干渴得到缓解,南慕解释道:“他说他叫理查德,一年前和妻子偷渡到扬城,半年前他的妻子失踪了,找不到人但不敢报警,因为是黑户,会被立即遣返。如果你们能帮忙找到他的妻子,他愿意回答所有问题。” 金司:“为什么。” 海年市也被叫做打工人之都,外来务工人口众多,地方管制不严,从上到下都尤其的贪,只要红包到位,黑的也能说成白的。相比之下的扬城堪称清流中的清流。 “你在撒谎吧。” 南慕的食指指尖敲了敲手中的陶瓷杯子,居高临下:“虽然你每句话都离不开你的妻子,但其实你和妻子并不恩爱,你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爱她,甚至说——更希望她死外面?” 理查德一拳打碎了桌上的杯碟,抓起一块尖利的瓷片对准了南慕的脖子,即便产生的威慑力微乎其微。 这句话有两个重点,一,完好无损;二,活着。 “当啷”,瓷片被扔在了地上。 在他的驱使下,保镖差点下意识动了,先是看向金司,得到点头首肯后才上前给理查德开了锁。 在银星南部地区,一部分人把站在金家那边的派系和民众统称作“太阳的儿子”,其实带着点侮辱的性质,说他们是金家养的狗。 “这不重要。”南慕喝了口咖啡,“在那之前,不妨说,你和rebea是什么关系?” 理查德现在坚信南慕不是太阳的儿子,一点细小的波动都可能导致万劫不复,他不敢去看其他人,只闷头说话: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去年发生在hv的通风管事件,那个记者的真实身份是间谍,他被发现后第一时间就把窥探到的所有信息传送给了他的上司——也就是rebea。” 理查德说是。 理查德迟疑,“一年半前她还活动在这个国家的东海岸,但她现在在哪我也不知道,没人清楚。” 理查德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寸相纸,压了压翘边,郑重地交给南慕,“我的ala,拜托你了。” 观望许久的那名使团女性成员终于忍不住:“怎么样?” 根据这些特征,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在卫星导航系统排查出具体位置。 南慕微笑:“客气了。” 金司对着他的两个下属,“出去。” 南慕放下杯子,静等对方说话。 这件事明显比理查德、瑞贝卡之流重要多了。 只是这样? “只有这些?”金司盯着他的脸,试图寻找出丁点心虚的表现,可是没有。 “……” 他的声音还是有点哑,大概昨天做得狠了的缘故。金司呼出一口气,顺势搂着他,“什么?” 华灯初上,不过是海年这座城市刚刚苏醒之际。 ——第三区。 “迟到了!来来来,罚酒罚酒!” 苏子笙放浪不羁地敞着胸口,怀里搂着个小姐,“honeys,你们是不知道,我最近废寝忘食搞出了一个程序,能瞬间破译很多密码……哎呀这几天真是憋死我了。” 这么大的头衔扣下来,苏子笙怡然自得地接下了:“是的,我很缺爱。” “……这个可能还是不行。” “……” 环绕近前的嘈杂人声如潮水般退去,四周安静下来,欧阳静倾身给南慕把烟点上了。 苏子笙靠进沙发里,同样点了根烟,一时半刻接受不良。“兄弟,你做出这种违背祖宗的决定,让我和小静很难办。” 南慕不欲多留,苏子笙叫住了他:“哎,你要不要带个女人走?” 欧阳静撞了撞苏子笙的胳膊,“得了吧……” 苏子笙招来个小姐,不由分说推进他怀里,一挑眉,“haveagoodnight。” 他避着风,拢火点着了烟,墨黑的发丝在夜色中扬起。 不过也是真的好看,她想。 甫一听到这句话,小姐还有点懵。“……啊?” 小姐仍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犹豫着报了一串数字,然后就见南慕手上操作着什么。 智能通讯机响了一声,小姐赶紧从包里翻出来查看。是一条银行发来的短信通知,显示信用卡到账几千块钱。 南慕原本双腿自然微微分开,手掌搭着膝头,闭目养神,突然车身猛地急刹,伴随着轮胎刺啦摩擦地面的声响。 彼时他们正处在一个三岔路口,转弯的一瞬间,一辆车加速从左手边硬生生别了过来,拦住了去路。车头之间的距离只剩毫厘,要不是双方车技过硬,这会儿早撞上了。 “哒哒哒。” 车窗降下半截。 南慕偏头,看向对方的眼睛,终于换上一副温和的笑脸,略一点头,“麻烦了。” “我姓法,是理事长的特助。”年纪不大的青年谦逊道。“白天议事时我也在,不知道南先生有没有印象。” 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只道:“法助理,这似乎不是去酒店的路?” 南慕心想这什么鬼逻辑,出差不住酒店还能住哪,难不成以后每去到一个新城市,都要在当地买个房? 法助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南慕不动声色地回视。 南慕解了袖口,看向窗外。 像金司这种控制欲极强、万事万物都要牢牢掌握的人,未必愿意把人交给外交使团——也就是白天另一波“审问”理查德的人马来看管。 夜深人静,屋内只开了嵌入式地灯。 他细细察看了房间布局和可能存在的通风管道系统,果然找到了一间地下室。 空旷的室内仅仅面对面摆放了两张铁椅,理查德的双手双脚都被拷了起来,电网包围了他,只能长久地维持一个姿势。还真是像审问犯人。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你走。”南慕眼底情绪波澜不惊。 警报声尖锐,响彻霄际。 “……跑了。” 他坦然地迎上去,从金司手中接过外套挂好。“这么晚。” 保镖俯首称是,心里也摸不准老板是什么意思。理查德凭空消失,排查发现某个时间段的监控被人掐了。刚刚紧急盘问了一帮佣人,最后发现嫌疑最大的分明是…… 天光乍现,云海里沉浮的暖光印入南慕眼眸,带着一丝橘调。金司好整以暇地瞧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个问题忽悠不过去,甚至不需要怎么费心,一问那个姓法的特助就知道了。南慕选择如实回答:“到这儿的时候十点多吧,洗完澡就睡了,刚刚才被警报吵醒。”他仿佛对现状一无所知似的,一脸无辜,“怎么了?” 金司的语调冷静得不像话,“你喝酒了。” “我很好奇,什么样的‘同学聚会’需要在第三区进行?”金司凉声打断。“或者我该问——” 他竟然只问这个? 转念一想,在地下赌场时苏子笙和杨文轩等人横空出现,昨晚南慕以“同学聚会”的名义夜会苏子笙,这俩比南慕大了近十岁,不可能是同学,金司应该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起疑了,抑或说,是对那天他们打了南木的脸的一种迁怒。 “苏子笙确实不是,但欧阳静——也就是在场唯一一位女士是。她牵桥搭线帮我认识了一些不错的朋友。”南慕抱着胳膊,“至于你说的第三区……我去之前确实不知道聚会地点定在了那里,不过我们只是聊聊天喝了几杯酒,其他的什么都没做。这也不行吗,理事长?” “‘什么都没做’,”金司重复,反唇相讥:“不是给你送了女人?” “放心吧金先生,”他忽然向前一步,环住金司的脖子,餍足地半眯着眼。“被包有被包的自觉,只要金主肯继续花钱,我当然安分守己、不会跟别人纠缠不清。” 金司嘲道:“那你的业务能力真是出色。”他抓着南慕的手腕,一寸寸从自己身上挪开了。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见。 半晌,他嘲讽一笑,扯了扯嘴角。 天光大亮,日头还不怎么毒辣的时候。 金司刚醒,洗漱干净,换了正装,一丝不苟地打好领带,推门而出,路过尽头的房间时顿了顿,面色如常地略过了。 轻响一声,餐具放下,金司拿起餐布擦了擦嘴角。 闻言金司皱了皱眉,脸上浮现出些许不耐。不用猜也知道对方是为何而来,只不过凌晨那会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大使馆那边仍旧揪着不放不肯松口。 金司起身,一手插着兜,同她握了握。 阿玛丽丝忍了忍,“领事长,事关两国友好,涉及到机密问题,您不能像踢皮球一样,感兴趣了就接过来玩玩,不感兴趣了就踢走。” 金司不置可否,反问:“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话落,金司的眼神明显沉郁了不少,“如果我说‘不’呢?” 阿玛丽丝以及几个下属显然没想到他会拒绝,她又不是瞎了、看不出那个小男生和这位金家家主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 气氛僵持。 来人金发金眼,三七分刘海,过长的头发发尾用发带扎了,一派典雅,细看嘴唇和下颌线条和金司有几分相似。 阿玛丽丝几乎是瞬间便猜到了他的身份,这时也意识到了不妥,收了剑拔弩张的气势,客客气气地回应:“奇君先生。” 金司还未言语,金奇君率先圆场道:“我觉得也是。刚刚你们说的话我听到了一点,不过‘审问’这个词还是太重了……” 金司的眉眼仍旧压着,金奇君悄悄地撞了撞他的胳膊。 “去请南先生。” 阿玛丽丝将刚才面对金司的说辞复述了一遍,“南先生?您能解释一下造成这种失误是因为翻译能力不精,还是说,有意为之?” 此言竟十分的有道理,但还不够。南慕继续说道:“何况我相信那天我和理查德的对话一定有被记录下来,是真是假,只要事后你们稍微查证一下就能发现。我何必撒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话?” “前三十年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女人的,没想到……”金奇君啧啧称奇。“真是出人意料啊!” 金司没搭他的话茬,像玻璃球般浅色的眼珠垂下,目光落在南慕的脸上。 “是啊,我一向闲的不得了。”金奇君歪过身子来搭金司的肩膀,“这不是代表我妈关怀她外甥来了么。” 金奇君嘴角勾起一个坏笑,“顺便来看看我未来的表弟媳。” 金奇君自认了然地拍了拍他表弟的肩膀,“得了,送完东西我就走了,晚上还有个美人等着我赴约呢。” 金司抬眼,金奇君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淡淡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南慕含笑,“辛苦。如果我想起其他的线索,会第一时间告知理事长,由理事长转达给你们的。” 阿玛丽丝一行人陆续起身,向金司告辞,一刻也不愿多待地离开了。 答案不言而喻。 “‘没本事’?”阿玛丽丝哼笑一声,“我看他的段数高着呢,不然怎么讨金领事长的欢心?你该多学学。” 阿玛丽丝警告,“这话别当着外人面说。” 天空降下帷幕,黑夜替换白日,舞台亮起星星点点的光束,聚光灯追逐着、在尘土小路疾走的男人。 错综复杂的巷子突然进入了死胡同,一道黑色人影背着月光,听见声响,缓缓转过身,揭开了斗篷帽子。 “re……” 宽大的办公桌上堆满了虚拟纸张,金司头也不抬地翻过一页文件。 “目标一路向北,逃出了扬城的地界,看样子是要去a市,但是在进入接壤的城中村时断了线索,以后一直没办法找到……”负责跟踪理查德的手下在金司愈发冰冷的表情中噤了声。 charles开口打破了死寂,“老板,接下来需不需要针对南……” charles停下话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金司什么也没说,“嗯。” “你不用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我只是在完成我的工作,有什么问题?”charles面目平静,“还有,” 却听charles说:“我不是榆木脑袋。” 法承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笑得不行。 理查德这个神妙瓜娃子,在没有旁人的协助下弄坏监控、挣脱手脚铐、突破电网、在重重围困下逃出生天……那是不可能的。 “呃……”他想了想,又补充:“虽然现在人跟丢了。” charles卡了一下壳,最终破罐破摔般:“这么多年来我从没见过有人能……连之前那个南小姐也没这样过……” “说的很有道理。” 只见话题的主人公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抱着胳膊笑而不语。 南慕唇角挂着浅笑,径直向前,路过charles时微微一侧头,轻声:“有个词在我们这边叫‘红颜祸水’,或者也可以说蓝颜祸水,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 金司拿起内部通讯的固定话机,倒是很想问问公司的安保系统什么时候瘫痪的。 完整的对话远没有这么和谐。 何况保镖本身对南慕便有一股微妙的敌意。 “……” 金司不咸不淡地看着他,“找我什么事?” 饭盒是临时随便找的,饭是从外卖上扒下来的,他还特意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演技精良。 扬城的十一月,天有点冷了,不过屋内还好,南慕脱掉了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是的,这就是他来的目的。 南慕几乎立即笃定,出问题了。 金司合上钢笔,起身,语调中带上了点嘲弄:“你倒是挺关心他。” 南慕从裤兜拿出一张夹在塑料板里保 金司不置可否,“人失踪了。” 金司简单将属下的汇报复述了一遍。 但是,是谁中途劫走了理查德? 思绪骤然被打断,南慕回神,“吃了。” 南慕确确实实地一愣,心说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废话么,他带来的饭还端端正正地摆着呢。 南慕转身走向会客桌,要去拿那个保温袋。擦肩而过的一刹那,胳膊突然被抓住了,他反应很快,下意识有所回击,但已经来不及了。 还不等他骂街,身上就多了另一个人的重量。 他算是知道刚刚那段莫名其妙的诡异对话从何而来了。 姓金的充耳不闻,已经把他的上衣撩开了大半,露出半个胸膛。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金司猝不及防地扼住了他的脖子,眸光锐利。“——你为什么放走理查德?” 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指尖暗暗掐进了手心里。 南慕也笑,带着一点微愠。“当然不会,您可是大名鼎鼎的金领事长、金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现任家主,别说提防一个情人了,就是路过的狗对您有不轨之心都是应该的……放开我!” 偏偏被阴阳的当事人毫无表示,只是手掌仍旧握着南慕的脖颈。 不管怎样,南慕是不可能承认的,即便金司百分百确认是他干的。 真是够了,南慕想。 南慕半撑起上半身,用手揉了揉脖子,活动了一下。 金司一下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拽了过去,居高临下,“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 此番动作打得人措手不及,为了维持平衡,南慕的手不得不扶着金司的身体,同时也看清了对方眼中的厌恶。 这个理查德难道和姓金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深仇大恨? 南慕的齿缝间泄出一个音节:“不……” 顷刻后,终于分开。金司说:“是我包了你,我想什么时候,还需要征得你的同意?” 金司架起他的一边膝盖,分跨在自己的大腿两侧,摁着他的后脑勺再度吻了上去,浓烈而炙热地吞噬一切。 他感受到身下被抵着的炙热,不由自嘲,起码这具皮囊还是挺对金司口味的。 怎么看正常人都不会在自己的办公室准备这种东西。 “……” “不……别。”南慕终是如他所愿地妥协。“可以不用。” 金司这人绝对是占了人种优势,下面那玩意大得不像话,经络暴起、青筋虬结,插入时让南慕有种即将被撕裂的感觉。 可怖的酸痛从下而上,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就这样,也还没到顶。 然而金司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时间,掌心牢牢握着他的腰,狠地往下一按! 在这种焦虑情绪下,他又有了用牙齿啮咬自己的冲动。 金司抓着他的手腕,细细地亲吻胳膊内侧。 他微不可察地颤栗了起来。 只要没了支撑,他就会跌下,摔得粉身碎骨。 南慕只能默默承受着金司施加在他身上的欲念,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放松不要受伤。 他抽出阴茎,再狠狠往上送,感受肠肉倾绞的快感,温暖且柔软,热腾腾的水汽扑面而来。令人身心放松又不想放松,只想用力捣进去,翻覆云雨,搅弄山河。 金司怎么可能停,只抱着他,用力之大像是要把彼此融进骨血里。 太深了。搅烂。 金司粗喘了一声,扣住南慕的五指,愈发猛烈地往里抽送。 体液噗嗤释放,瞬间灌满了肠腔,仍在源源不断地涌入,过多过满地溢了出去,哒哒淌到沙发和地板上。 南慕泄力地抵着金司的胸膛,呼吸调整不过来,涎水从嘴角滑落下颌。 北风呼啸而过,卷走了落叶,扬城的冬天到来了。 忽然,他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 男人蹲下重新系好鞋带,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七拐八绕,年轻男人走进了一处公厕。 该不会翻窗跑了吧…… 南慕收回手刀,不急不缓地走到流理台边洗干净手,抽出纸巾擦干,抬眼看了看墙上那道不足以让成年男性通过的小窗。好看的眼眸下转,落在地板上晕倒的那人身上。 南慕莞尔,转身出了公共洗手间。 瓦顶泥墙,斑驳地露出红砖。 远远地看见路口上站着一个女人,背对着这边,来回踱步,貌似在等什么人。 只见被他称作“任警官”的女人,身形已经很瘦了,脸和腿部却浮肿异常,而她怀里,正抱着一个襁褓。 任茵水笑了一下,尽管眉眼间是化不去的疲惫。“小南,最近过得好吗?” 任茵水注意到了,主动解释:“刚出生三个月,怕见风感冒了,只能约你在家附近,不好意思啊。” 到了地方,任茵水拿出钥匙开了木门。 “随便坐。”任茵水准备给南慕倒杯水,可是女儿离不得人,一放下就会醒。 南慕迟疑了一瞬,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唯恐力气太大伤害到这个孩子。 小女孩似乎能分辨出善意恶意,换了个陌生人抱着也不哭不闹,安静睡着。可能也是因为能体谅到母亲的不易,不愿折腾自己的妈妈。 王军是她的丈夫。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父亲也不欢迎我回家,所以……” 南慕曲指,轻轻地碰了碰女孩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他一阵恍惚。 南慕原本确实要跟她商量这件事的,现在看到此情此景,有些犹豫了。 “……是这样的警官,我想麻烦你帮我找一个人。”南慕调出一张照片。 “‘理查德’?” “他和妻子是偷渡过来的,半年前他的妻子想要回老家办离婚手续,闹到了警察局。当时民警出面调解,完了就把人遣返了……” 离开时他是反锁了房间门,从二楼翻出去的,躲过了保镖的监视。这会儿熟练地原路翻回去。 “……” 南慕和金司相顾无言。 金司凉凉道:“我更好奇,已经派了人对你严加看管的情况下,你为什么还一定要出去。” “你去了哪,”金司的表情沉了沉,“见理查德吗?” 他恰到好处地皱了皱眉,“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是出去买点东西而已。”说着示意对方看他拎回来的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条灰色的围巾。 “我不喜欢,”南慕反问:“不行吗?” 金司紧盯着南慕的眼睛,“你最好别瞒着我。” “……” “出现在开始你可以自由出行,让保镖陪同。” 南慕仰面躺在床上,自嘲地想。 “哗楞——” 男孩低垂着头,全身都是血,奄奄一息。 南慕上前两步,弯腰凑近了才知道,她说的是“对不起”。 那是他自己。 “哗楞——” 南慕看着光洁泛着金属光泽的天花板,这次是真的醒了。 微小的颠簸和窗外飞速移动的奇特景象,让他肯定这不是在固定建筑里。,冷漠的语气,欠打的人。 “飞船上。”金司拿体温计对着他的额头“滴”了一下,温度现在降下来了,低烧。 南慕一下猜出他的意图,冷笑:“既然担心我乱跑,又何必把我带上。” 机器人悬浮过来,托盘盛着一碗药。 南慕看了看那碗深色的不明液体,拒绝:“难喝。” “……” 好了,起码可以确定一件事,确实难喝。 喝完还用手帕仔细地擦过他的嘴唇,像在描摹艺术品。 幸好金司还不至于那么没人性,没有切断他的通讯。 他扯了扯链条,产生噪音。“什么时候能给我松开?” 金司上手解他的衬衫扣子。 金司顿了顿,再度伸手,修长的手指游走在布料上,画面很有冲击性。“不脱衣服怎么洗?” 金司想也不想,“不。” 两分钟后,这个问题有了答案。 金司用浸湿的热毛巾擦拭干净他的肌肤,力道适中。 金司忽然好奇,这个人真正失控是什么样的? 南慕没想到他突然来这出,痛感刺激下,下意识挥出被铁铐拷住的右手腕朝人家太阳穴砸去,尽管反应过来后停在了半空。 中途被舔到手铐挡住的地方,理应是没感觉的,南慕却仿佛收到了从无机质的金属传来的热度和痒意。 金司“嗯”了一声,继续帮他清洗。“今晚不折腾你。” 眼下有个非常操蛋的问题——“你要怎么给我穿衣服?” 金司并不着急地擦干手,低低笑出声:“不然不穿了吧,免得你还想溜走。” 对方将恒温系统温度调高。 对方掩上门窗。 对方给他垫上了柔软的棉布。 “到了银星我住哪?”要是让他光着留在飞船上,还不如去死。 为保险起见,金司用手铐把南慕拷在了酒店床头上,留下两个保镖把守在房门,然后才出门办事。 放他妈的狗屁。 闹钟轻轻震动,南慕睁开了眼。 屋外的保镖一脸懵逼,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大力敲门小心地询问:“南先生?” “……” 保镖暗暗吐槽,不过见南慕没事,也就不管了,继续忍受魔音贯耳的冲击。 “啧……”南慕甩了甩被金属划得鲜血淋漓的手,翻身下床。 真能跑…… 他拉开衣柜,里面摆放有酒店提供的浴袍、睡袍、一次性内裤等,甚至还有胸贴,服务非常体贴周全。 四十楼。 既然如此,那就不跳了,选择其他更温和的方式吧。 乍一见大变活人,里面的男人大惊失色。 然后像是在自己家似的,拿了那男人的正装换好,浴袍放在了窗台上,以便他有可能会回来,而不是被金司的下属抓捕。 地处下城区一带,经济落后,黑恶势力窝据,常住人口游走于灰色地带。 理查德要是被绑来这边,他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陌生人口的到来引起了一些注意,不过没关系,南慕来时进了趟精品店,买了口罩和美瞳,这会刚好派上用场。 这栋楼原先可能打算建成俱乐部,招聘都挂好了,灯带电路失灵地一闪一闪。 与此同时,charles向金司汇报:“理事长,‘红’愿意交出理查德,作为请求合作的诚意。” 金司原本闭目养神,忽而似有所感地睁开眼,问:“南慕呢?” 金司眉间一跳,吩咐司机:“开回去。”啦——”车轮重重摩擦路面。 charles眼一闭心一横,“理事长,已经快到了,合伙人那边……您现在回去一定赶不上约定时间,而且见完合伙人还有理查德的事。要不我这就让守在酒店的保镖开门看看?” 司机只好掉头,车辆朝着反方向扬长而去。 他的手上碰了点灰,于是临走前找了个洗手间。 南慕有些讶异,原本他不太抱希望,没想到水龙头竟然有水。这里还有人交水费…… 南慕细细地搓洗干净指节,神态专注,仿佛洗手是一件非常精细庄重的工作。 洗手间门翕动,竟是又进来一个人。 南慕背对着他,自然地抽取纸巾擦拭手指。 “兄弟,眼生啊,以前没见过你。” 男人问:“你表哥是谁?” 男人若有所思,像是信了,退后几步也不再步步紧逼。 南慕打开光屏一看,是任茵水。他接了起来。 叮咚。 “……” 危险一触即发。 车在希贺酒店大门口停下,车门嘭地打开又关上,金司大步流星地往里走,charles急步跟随左右。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还有床头手铐上的零星血迹,众下属噤若寒蝉,根本不敢去看金司的脸色。 金司面容冷峻,在一片难言的沉默中愈发如同冰霜。半晌,他忽然轻笑了声。 “自己去找charles领罚,没有下次了。”金司淡淡道,随即接过了酒店管理员递来的监控录像。 ——“铛!” 又是一刀剁过来,南慕抬手格挡住男人的胳膊,动作迅疾利落地反抄,“咔嚓”瞬间将男人的小臂脱了臼。 男人退后两步,啐了一口,干脆地将胳膊正好,表情终于变得认真,他眯了眯眼,“在下亚四,是枫城第二黑帮的人,兄弟哪条道上的?” 男人盛怒,赤手空拳地袭来。 转瞬间,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亚四身上多了数道深可见骨的刀痕。 他竟是空手接白刃,徒手抓住了刀身。 这下两人真正变成了肉搏。 电光火石间,只见南慕以一种极其刁钻的姿势下腰,弯折近九十度,躲过了亚四的雷霆一击。 亚四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即擒住南慕的肩膀和手腕,一个过肩摔,重重把南慕摔在地上。 两人摔作一团,亚四反应很快,手臂成圈死死地勒住了南慕的脖子,这真的是下了死手,南慕仿佛都能听见自己的颈骨咔咔断裂的声音。 一下,两下,三下……一次比一次狠绝!裹挟着劲道的寒风。 南慕挣脱开他,然后迅速爬了起来,撑着洗手台不住喘息。 亚四面目全非地躺在地上,已然失去了反抗能力,喉咙里嘶哑地出气,仿佛一个破败的风箱。 此刻的南慕居高临下,周身散发出上位者独有的气息,面容透露出些许苍白,难掩五官的秾丽,还带着血腥味。 死到临头了,亚四反而露出了不算好意的笑。 过了一会,见亚四还是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南慕倏地戏谑一笑,扫了眼对方的下半身某个部位。“既然如此,那我不奉陪了,你自个慢慢玩吧。” 明知道是不可能的,还要嘴贱这么一下,有时候南慕也搞不懂这些靠下半身思考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17:00p 一个高挑的女人也没比他早到多久,这会脸色难看。“理事长,我没想到理查德会被劫走,我们的人死伤惨重。” “查到是谁了吗?” “被人单枪匹马地偷了家,贵帮派的实力果然超群。”金司面无表情。 charles抬手制止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心想意外什么啊,你们这个实力很难让我们放心合作的好吗?上,已经凉透了。 洗手台底下,一颗白玉袖扣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