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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商量(1 / 1)

还差五天就到网上报考日了。 没想到我居然忍受了接近五个月的没网生活,都是依靠书和游戏才没把自己逼疯,远离网络后我的学习速度与效率直线上升,照这个势头一定能拿下这次考试。 到了晚饭时间但丁依然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玩联网游戏,看着他玩得如此尽兴,对自己只能用通话的砖头机感到些许气愤。 “黄焖鸡。” 他随身携带笔记本电脑,离开家跟着一起拿走,根本不留给我接触的机会。 开放式厨房离客厅不算远,所以我可以听清。 不明白索性不想,他随性的性格能摸准他一点也是好事,可以想想接下来对他采取什么对策。 万一我说了他将我的书给销毁了如何是好,我想象过这个画面,也做了很久的心理防线。 他吃了几口菜,忽然出声叫了我一声。我茫然抬头。 故意展露有点不甘心的笑容:“你把我的课程断了之后,我一直担心我的厨艺会不会退步,毕竟我也就只学了几道菜。” “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 “哈哈……”我打着哈哈松开手。 他右边的眉毛向上一挑,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先我一步说道:“你想出去是吧?” “恕我直言姐姐,以我看来你并不一定能过。”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过呢?凡事都要试试才行,我保证只提那么一个要求,也就五个月后那一天出去那么一次,你要是担心可以跟着我。” 我小心翼翼的请求不假思索便被无情拒绝。 “我看你玩霸道总裁这一套倒是熟练得很,我在和你好好商量。”我也跟着一把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心口堵着慌:“非法囚禁人身自由是犯法,虽然我知道你目无王法,但是也做出了让步。但丁,我一没欠你钱,二和你无冤无仇,三你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我忍耐着没有回击,请求你让我出去考个试而已,考完我就乖乖回来,这样也不行?” “姐姐,这是你商量的态度?别蹬鼻子上脸。” “你吃我的用我的,最好别再提过多的要求。” “呵。” 情绪把控能力有些失控,这次估计又再度惹恼了他,但话已说出立马收回的自己蛮怂的,只能梗着脖子打肿脸充胖子,话语却越来越没有底气:“你一口回绝太伤人了,相处那么久,明白你说一不二的态度。但一句话就交涉破裂让我……” 没关系,不厌其烦的给他创造就好,因为他似乎也挺乐在其中。 晚饭后我面朝大海方向的落地窗,努力的举着哑铃,坐着轮椅不方便,但不耽误我练手臂,平举深呼气然后慢慢放下,感受重力下垂。举起,放下,重复一道。 浑身发热,我看到一旁试衣镜里的自己额头有些许汗珠。 “你还真是静不下来啊姐姐。” 他不会也不让我运动了吧。 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但丁,手里转动钥匙,慢悠悠踱步到哑铃那里,低头不语。似乎在看哑铃上标注的重量。 “是啦,我超弱的,”没好气的回道,故意对他示弱:“所以你该放心了吧,就我这种小虾米不管是身体还是谋略都比不上你。” 暗暗发笑,事实证明健身还是有点用处,要是感觉不到痛就不可能有淤青了。 他调转方向朝我走来:“没门。反正你要和我对抗的话下场也体验过了,你闹的越凶我下手越狠。”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我的脚。 “吃过饭了吗?” “那就好,我们走吧。”但丁绕到我身后握住轮椅把手,我感觉轮椅底部一抖,整个身体顿时往后倾斜呈现凹进去的形态。因为害怕摔下去,忙不迭握紧两旁的扶手,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气。好在就那么一下,然后轮椅匀速往门口方向移动。 “你不是要看烟花吗?” “比起阳台这里不是离海边很近嘛,带你去海边看。” “我在身边的话没事,你单独出去不行。” 不过他这么说倒是点醒了我,如果能把手机上下载好软件接通,即使和但丁同居着也能时刻关注出租屋的情况。把这个想法和但丁说了,他回了我一句与其这么麻烦不如退租,反正接下来也不在这里住。 看来只能退租了。 “姐姐真听话。” 拨通妈妈的电话,听她的指示赶到所在病房。 “我还以为会继续住icu。以后就是这样瘫痪,衣食住行都要人服侍了是吗?”我走近床边,看到床沿垂着消瘦到只剩皮的手,心情复杂。在经历过老人们一个接一个过世后,我早就不是失去亲人就会痛哭流涕的小女孩。 明白当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尽孝。 “还能正常进食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万一爸爸去世但丁锁着我不让我来弄丧葬事,岂不是让我在亲戚间背负骂名? 妈妈的表情渐渐凝固,甚至有些尴尬地不敢与我对视:“你妈最近买了一个盘,被你阿姨带进币圈,今年12月到账后这些问题不用担心了。” 这些金融词汇第一次从这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口中说出来,大事不妙的预感如同一片乌云覆盖头顶,视线阵阵发黑。一个仅仅只有初中文化的农村妇女,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忙着下乡盖房子,时隔四十多年面对女儿居然说出了这样专业词语。 “哪个阿姨带你进的?你在玩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什么鬼的分股份,你加入的那个玩意叫什么名字,是公司吗?你从来没有去那个公司上班过吧,交钱分股份有这种好事岂不是人人发财。你告诉我他们有什么产品?” 不必多说,三无产品加上这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名字……我顿时觉得呼吸不畅。 “我们rich就是要让家人们众志成城一同富裕,我做了好几个盘,也帮你做了几个,以后我走了给你留下大笔财富,你现在可以跟着我一起学系统,免得将来你不懂。” “哈哈。”我冷笑不已:“我看你是想把我拖进地狱。三年前给你的那十几万你是不是全部投进去了,如果还剩的话不会来给我打电话的吧。我不信你们省吃俭用几十年这三年就能开销那么大,爸爸这次那么严重,是不是也是因为你的原因?” 她直接戳到我的痛点,令我话语攻击性加强:“是吗?你要是生个儿子估计不仅不会给你十万,还可能伸手向你要钱,没准你现在还要去工厂拧螺丝给他凑娶媳妇的房子钱。你这种人的教育失败我没有长歪已经够好了。不给我惹麻烦就感激不尽,现在居然拉我下水。” 我转头朝门口走去,周围全程听我们吵架的病人家属默默让开一条道。 来的时机可真巧,妈妈包含怒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琳,那是谁?” “男,男朋友。”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大概是看但丁一身卫衣运动裤的休闲装扮,又有耳钉又戴戒指,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估计当他是社会上不三不四的闲散人员,所以妈妈拉下脸教训道:“不信你妈的工作就算了。你看你自己30岁了,交男朋友靠谱点早点结婚也不用我们那么担心。本来我们都还盼孙子的,不过你爸这个情况怕是等不到了。”“请问伯母,你认为怎样的男人是靠谱的?” “26。” 我有点忍无可忍:“你的嘴从以前到现在就是那么不饶人,就是因为你这种父母不靠谱导致我都不敢结婚。你和我爸结婚给我当了多少次反面教材。” 我捏紧拳头思考再三:“我爸瘫痪了,如果没有遇到你我大概就是辞职回来这边上班和我妈轮流照顾吧。刚刚把我所有的钱给了她让她找护工,以后打算我按月付她赡养费和请护工的钱,并不想和我妈有过多牵扯。二十多万省吃俭用些请护工也能照顾三到五年,这个小城市护工工资要价不高。”拽住但丁的手往外拖:“我很压抑,陪我到门口坐坐。” “你站住。”妈妈气势汹汹地厉声呵斥:“刚来就想走,坐过去看着你爸,我要出去打水。” 在她出门后,我搬出两把塑料椅子放到床边,招呼但丁过来入座。 妈妈恶意对待他的行为也能大概理解,毕竟从小耳熏目染她训斥我的话里包含了“帅能当饭吃吗?”“我当年选你爸是看中能力不是脸。”“找人一定要选好根正苗红的人。”诸如此类的话,对我的择偶观产生极大影响。 “没事,姐姐为什么不早点结婚呢?我刚才听见你妈提到这个事,有点好奇。” 人的年龄越大,亲近之人就会越少。 父母只生了我一个,如果我回来就意味一生将待在这直到入土,放不下我妈又离不开,这个年纪被催婚也只能将就结婚,正因为对这个小城市的男性失去期望才逃离到大城市独自生存。这正是名为“现实”的地狱。 但丁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眼神并没有在我身上,而是斜视窗外。不尊重人我也不在乎:“这一眼就能看穿的未来让我十分惧怕。本来就是平庸之辈,除了外貌一无所长。结婚有了孩子,如果运气不好遇到撒手掌柜。你看我审视了好几年才放心交心的朋友被你以利益诱惑一下就背叛我。如果老公不管,我一个人上班,带孩子,照顾我爸,得的工资不够付医疗费……”情不自禁扣紧十指:“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会逃离,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用死亡。人生只有一次,好不容易出生了,我想为自己而活。” “但是姐姐遇到了我,为什么不向我求救?”恶魔诱惑着伸出了橄榄枝。 身边传来椅子摩擦的声音,但丁站起来,猜到我的心思爽快一笑:“恕我直言,姐姐现在依旧不改倔强的性格是愚蠢的选择。我就问问你,不低头的话你现在没工作,该不会你觉得那二十万真够花吧,多缠绵病榻几年钱耗去大半,加上你一家日常开销。如果你爸去世了丧葬费加上办酒,消耗速度那么快即使你上班也不可能赶得上。” 一旦接受他的馈赠,势必在我身上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我沉默不语。 四周安静下来,我独自一人发呆。 这奇怪的转变态度,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路上但丁和她说了什么。 “那你说留在这里能帮忙什么?” 说的也是,今天但丁非带我回去不可,暂且不论他答不答应,我留下来也会被气走,老实说两代人思想跨越太大,三观不合,总是意见不同吵架,这种窒息氛围只会逼我离开。 她没有回我,我也不在意她是否会听我劝,只要她投了,没钱时哭天抢地再打电话骂我也无能为力,言尽于此。 走出门的时候发现但丁在门口等我,立刻把他拉到走廊另一侧比较空旷的区域质问:“你和我妈说了什么?” 他惺惺作态捂住胸口,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可那双眼里却透着凌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七上八下地动摇起来。 他不会以此来要挟我吧?我现在已经身处他的牢笼中不敢反抗,他还要对我做些什么。 “什么碰撞点,我不懂。”我摆出说谎不脸红的厚脸皮本色,从容不迫地回答,生怕被他发现破绽。 “嗯,姐姐不明白这个词也是应该的,毕竟只是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之后变乖的小猫咪而已。不过你妈妈倒是狂热的让我加入他们rich大家庭。”他目不转睛的凝视我,加了一句:“在我对她表露我的身份之后态度转变的特别快,自称自己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嘱咐我好好照顾你。” “那看来你妈这关我是过了对吧?”他靠近我,与我胳膊相贴,低头轻语:“不管是你的朋友,还是至亲都在把你送往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还不愿放下自尊,趁我现在还有点耐心,应该也要懂点事了。” “你所谓的懂事就是做你情妇给你生孩子一辈子出不去看你商业联姻对吧?我早就说过了。只想为自己而活,人生不会浪费在你身上。”对上他的眼神,毫无怯意。 “……哼,说得你好像没打过我一样的。” “你简直不是人!”我愤怒地举起手朝他脸上煽去。 “你记住哦,现在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你大庭广众下先动手的,那我当然要反击了。” “……!” 不可能的。 “嗯,医院啊,大家看着姐姐会不会更加有感觉?只是亲一下怎么就生气了?” 再次分离,唇间竟然带出一丝晶莹。 “不好意思打扰二位,这里是医院,是公共场所,请你们回家再亲密可以吗?”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惊愕转过身,发现一位护士目光冷淡的注视我们,下了逐客令。 越走越气,刚刚想问的东西被他插科打诨扰乱思路。不过我也已经得到了答案,但丁确实知道了所有真相,这下我的处境更加不利,利用这个压我低头是最好的刀刃。在通往地下停车场的半路,我才后知后觉发现一直与但丁十指相扣。 “咦?这不是琳吗?” 我回过头,一位短发的女性正笑盈盈地打招呼,五官平平并不出众,身材娇小,身着风衣,很普通的一个人。那张脸虽然熟悉但我死活记不起名字,可爱记仇的心里比记忆更快涌上了厌恶感。 “我不认识你,走吧。”并不想和她相认,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境地。扯了扯但丁,这副躯体却纹丝不动,不由抬头,只见但丁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心中深埋的炸药桶因为她的话语引爆,此刻让脑海与身体产生了轰隆隆的雷鸣声。 和但丁找上我的理由似乎是一样的,她对我说看不惯我,我天天自由自在的模样就是无端让人心烦。 男孩比女孩子发育慢但个头长得快,尤其是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们。我之所以忍着就是因为怕被那些男孩围殴。 那时每个学校里都会配有小卖部,我喜欢吃热狗,每次买回教室就会被她们那一波吃吃嘲笑喜欢男生下半身,不然不会那么爱热狗。 越是回忆杀意越是强烈。 张嘴就是恶毒的诅咒,我只是个普通人做不到释然,碰见仇家分外眼红。 “好一个过去了,你这张脸皮是有多厚。那个时候对我的伤害就三个字过去了,你以为我是圣人吗?趁我现在没动手,请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我咬着牙逼自己尽量说出客套的话。 听到她的声音就想烦躁不安,谁会和霸凌过自己的人心平气和的共处一个餐桌,只是个人生过客而已,没必要深入接触。这种人有毒,若是靠近了一定得不到好果子吃。 “你男朋友吗?长得真帅啊。”她把视线转到但丁身上:“帅哥,麻烦你劝劝女朋友,我们小时候有点结怨,请你赏脸让她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伸出做了美甲的手指搭上嘴唇,她露出了稍显妩媚的笑容。勾引但丁吧?刚刚才说了自己有老公,现在冲但丁如此轻佻作态,也不怕被自己老公揍。 “好啊,姐姐,我们难得来县城,有没有好一点的西餐厅,吃牛排好不好?” “没关系啦,吃个饭就回去,不浪费时间,反正明早才回别墅。” “我不想去。”干脆就像无理取闹的小女孩一样强硬一点。 回应我的是一股大力压到肩膀上,但丁满脸不容拒绝的强硬微笑,手从后脑勺伸过来轻柔抚摸我的侧脸:“一起去吧。我对你的同学很好奇。” 不对,恋爱脑又上头了,为什么要和张若萍比脸,显得但丁像个香饽饽,到处被人哄抢似的。 “……不去不行吗?”小声嘀咕。 可恶。 一击命中死穴,身体有些僵硬。 真亏但丁能大言不惭地说出爱这个字眼,他自己根本不懂感情,居然对张若萍口若悬河,面色不改,不要脸到了极致。 糟了!张若萍绝对是故意的! “只是那个年少时候情窦初开,手都没牵过……” “这……我可能忘记有这件事了……” 我其实想厚脸皮否认的,只要一直“我不知道”,“我忘了”这样敷衍,对付普通人能蒙混过关。但这招对但丁绝对不可取,他最讨厌撒谎欺骗,所以只能坦然承认。 “走吧,姐姐,去吃饭,晚上我会好、好、问问你这件事的。” “琳,对男朋友隐瞒过去可不好。” 陪她等了半天,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看起来木讷老实的男性从住院部出来跑到张若萍身边,气喘吁吁地擦着额头的汗珠:“老婆,检验单拿出来了,妈的病情差不多好了,后天出院,今天我们早点回家!” “好,我遇到了老同学,说和我们一起吃个饭,你也一起来。” 四个人围在一桌,我尴尬地想钻入地缝中。心中已经明了张若萍想要给我秀一秀她的老公,没想到但丁却比她老公更有钱,这下可谓自找没趣。 “琳,你身上的衣服都是大牌呢,但丁真疼你。”张若萍满脸羡慕:“要好好珍惜但丁,你看你大学交的那个男朋友,什么都没有,你还那么喜欢特意跑过去和他一起吃苦。” “嗯……琳和他吵架之后跑回来,手机落在他家,上面登着社交软件,他就在班级群里面发了琳和他的故事……” “你生什么气啊?是但丁问我的。啊,难道这件事你也没告诉他吗?”她一边咀嚼,一边委屈地缩肩,显得异常无辜:“但丁也是一直叫你姐姐,他比你小吗?挺好的,只要有魅力哪个阶段的男性都能被你吸引对吧?选择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也是个明智之举。” 如果是正常男性知道自己女朋友对自己隐瞒太多事会怎样?会暴怒。 她一脸意外,可能觉得这样拱火也并没有让但丁脸色改变。但我明白她成功了,今天晚上得做好应对但丁发疯的准备。 那顿饭我吃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不停盘算晚上该怎么示弱,如何请求他下手轻点。分别时,张若萍揽着老公胳膊与我们道别。即使玻璃窗上贴了防偷窥膜,我也瞧见了她上车关门瞬间迅速垮下去的脸。 车里的气氛十分压抑,仿佛空气都凝结成冰,但丁不苟言笑的专注开车,我瞥到操作盘上的速度盘指针正一点点上升。 “不开快点到家都晚上十点过了,有点事情想好好问姐姐呢。”下情绪。” 门咔嚓一声关上,被上了锁。 我一边拖地一边观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但丁,荧屏光照射在他脸上,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搞笑节目。我装饰的s星星灯在他后面的墙上亮着,这个氛围有点恐怖又有些好笑。 实际上还想继续找其他事情拖延时间,但我明白只要但丁的耐心宣告结束,不管怎样直接上来就动手。 去浴室冲了凉,换上自己的睡裙,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他面前:“我弄好了。” 正因为关掉了电视才让我更加恐慌,如果是平常开着电视讲话也无所谓,证明这件事没放在心上。这个动作恰恰证明他要好好和我算账。此时的场景不禁让我回想起以前犯错在老师面前罚站的记忆。 我一个成年人,竟然被比我小的男人威慑得连话都不敢说。 我久久不动,只觉得这个场景异常熟悉,就是家长要用鸡毛掸子教训犯错孩子的时候。 “能问一下我犯了什么大错一定要跪吗?” 反正我的尊严不值一提,至少在他面前。 “哟,挺会享受啊,”他冷嘲热讽:“即使在受惩罚也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 “把垫子拿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拿开!!” “你想问我什么?”我低声下气示弱。 “只是说情感经历为什么需要我跪下?” 果然开始发疯了。 手覆在大腿上微微发抖,我倒宁愿他和我睡一次就结束而不是这样给予心理压力。 恶魔爽朗地哈哈大笑:“不好意思我后悔了,现在非常在意你的过去。” “你知道动手的后果是什么吧?”长柄顶端指向我,压迫感与震慑感同时加强。 似乎又掉进了大网里,浑身像灌了水泥一样沉重,发出自暴自弃的笑声:“为了收拾我连自己说过的话全都要推翻。你想睡我吧,赶紧睡了明天回去吧。” “看来你是没谈过正常恋爱,走肾比走心要多。”我不屑道:“这叫吃醋,如果可以我不太想让你上心。” “而且你怕我察觉不到你对我的占有欲吗?反反复复和我强调碰了别人就不准再碰你,藏着掖着这些小心思还害怕我发现,挺可爱的。我之前碰到的那些女的心思比你多,手段比你还恶劣呢。” 他坦率承认自己人渣行径:“该怎么说呢,我觉得姐姐比我遇到的其他女人还要与众不同,意外得不想放开。尤其是各种欺负你的反应太有趣了。” “这么说你亲自下场调教那么久了,我还是没怎么被驯服,是不是感到不畅快才这样?” “他说有事找我,刚好我也喜欢他,然后就和他去天台,他告白之后抱了一下,之后交往了。”我搜寻脑海里很久之前的记忆碎片。 “胡说八道!”我驳斥他的妄想:“13岁懂什么那种事啊,那个时候情窦初开就是互相有好感,放学一起牵手回家而已。” “没有,你有必要问得那么仔细吗?” 我立刻顿悟到这个只是开胃菜,到了前男友那里基本全是雷点,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那个时候都是小孩子,他情商低,说请我吃麦当劳,结果打电话打到一半故意开玩笑讲前女友也会去,我气得挂断电话了。”讲到这里我咬牙切齿:“后面从他朋友那里听到他小学就有女朋友,渣从小做起,小学六年级玩弄全班两个女同学,就远离他了。”,老是男生主动女的没回应多没意思,没必要继续。” “高中沉迷动画,没好好学习,……能不能不问,这个是痛点,总而言之高中没有交往任何人。” “大学前三年勤工俭学去厨师学校学习了做菜,第四年网恋了一个男生,他画漫画很棒,当时觉得他会画画好厉害就这样傻傻被吸引。” 我点点头。 来了,我最害怕的环节来了,这一部分能省略说就省略吧。 上来就是那么直接,我忍住全身战栗:“对。” “他家。” “后面呢?” “噢,意思是你大学就和男人同居。” “好蠢啊,这是千里送,真亏你做得出来。” 但丁从鼻孔哼出一声:“怪不得怎么引诱你都不上钩,看来被你前男友害得很惨。” “我想听你讲讲和你前男友发生的事,看看和我调查的有没有出入。毕竟他把你们记录发在你的班级群里这件事我可没听过。” 调整心情,一字一句讲诉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和他交往三年后他就变了。以前见过的美好爱情都是问男朋友要点零花钱没关系吧?我一个月问他要三百块被骂是他见过最物质的女人。因为太想他暑假去他家,发现他妈妈是家庭主妇,爸爸对我还算好,临走时送我上好的茶叶。” 其实那个家伙根本就配不上任何女人,只有我瞎眼当他是宝。 “我回来也是因为和他相处越来越压抑被气跑的。之后照样和他在电话里吵架,有一次直接把我最后的耐心搞没了,拉黑删除了他。”我自嘲笑道:“因为走得太急,当时我用两个手机,有一个忘记带了落在他家,他怎么都联络不到我所以用那个手机发了我和他的事在同学群里,竭尽所能抹黑我。” 但丁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那双眼里带着考究。 “小县城里相识的人太多,掀起轩然大波我的名声基本就毁了,所以我跑到上班的这座城市,即使被压榨到死也总比在那人言可畏的唾沫星子淹死好吧。” “然后安然无恙过了几年就遇到你了,但丁,我和你的事没人比我们两个更清楚吧。” “得不到就毁掉啊……你怎么会交往这种傻子?” “我不觉得,你的吃穿用品都是最好的,零用钱也很多,比你前男友好千万倍。” 跪在地上的膝盖有点麻木了。 他又要踹我?!我慌乱地闭上眼等待疼痛降临。 “姐姐蠢得令人心烦,我想这么评价你。”鸡毛掸顶端处于我脖子上男人喉结的位置。只是轻轻抵住,就有一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之后一路上滑挑起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虽然看起来很蠢,实际也暴露了姐姐的天真,不然也不会落我手里了吧,算是好事。到现在都还学不会识人,这样的姐姐才是最可爱的。”他倒是意外表现得心情舒畅:“也最有调教价值。” 他感慨一会,又转回正题。 嗫嚅嘴唇轻轻应了一声。 “我才是想问怎么办。为什么一直以来我都是受到恶意最大的那个人,还没告诉你从小到大我受到了无数骚扰,在十岁那年差点被邻居家的一个大叔得手了。那些是没遇到你以前发生的事,是事实没办法改变,不过在别墅和你睡了之后我没有碰过其他人。” “我告诉爸妈后他们报警了,不过那个大叔似乎只是被询问了一下,三天后那一家就搬走了。” 哗啦一声,但丁突然回到茶几前一把将桌面所有物品扫落地面,遥控恰好砸在我腿边。分崩离析的塑料外壳令我胆颤心惊,回过神就看见他大步走进厨房,剩我呆愣地跪在原地注视一地残骸手足无措。 急促的脚步声来到我身前,颤巍巍抬起头。,可推测其主人正处于愤怒状态 他手中那把刀不是普通菜刀,而是当时我看到电视广告上推荐的砍骨刀,心动买下专门拿来剁排骨用的。 懊恼当时为了更方便剁排骨把它磨那么锋利,没想到现在被人用来对付自己 几乎和我同一动作,起身跑的同时但丁也动起了手。膝盖跪得有些久导致脚步虚软,踉踉跄跄朝门口冲去,眼看大门近在眼前,后脑勺蓦地被一个钝器给砸到。 是我摆放在沙发上的抽纸盒。 耳边是破空声,地板的震动顺着下巴传到脑海。 会死的,只要但丁用尽全力挥舞,这把砍骨刀立刻就能把我脑袋削下来。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身体抑制不住发抖。 这副身板承受不住成年男性的体重,感觉内脏在但丁身躯与地板之间要被压扁,腹部收紧才能让我大口吸气稍微能抵抗他的重量。 “意思是你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强大人物,现在你面前就有最好的人选,只要你愿意低头,我就帮你摆平所有的烂事。你不是不相信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吗?那来等价交换吧,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来保护你。” “原来不知道你经历过这些事,现在知道了好后悔。”有湿润的温暖从后颈蔓延到耳垂,耳尖被含入嘴里,他亲昵地呢喃:“应该在你20岁的时候就认识你,慢慢引诱你回来主动献身给我,这样这三个地方都是我的了,好想要姐姐全部的第一次,还可以训练你更符合我的口味。啊,好烦,我来得太晚了,姐姐都被开发完了,可惜。” 湿黏的舌头深入耳廓翻搅,湿漉漉的瘙痒着。我泄露呼吸,耳侧的刀面上反射出的脸表情复杂,恐惧,泫然欲泣,还有沾染情欲迷蒙的双眼。 “我……不要。” 脖子上的力气有些放松,我顺势侧过身,泪眼朦胧的视野里是但丁纠结的脸:“好奇怪,你现在突然发什么处女情结,弄得我好像先前没有洁身自好对不起你一样的。我和前男友交往是那个时候真喜欢他,谁知道他只是玩弄践踏我的真心。我又不是你和女生随便玩的那种人,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这个。” “你要是在意我就和我结婚,接受不了就放我走,逼我当情妇就因为我不是第一次?”我尽全力脚蹬地想要避开刀锋:“会被割到的,我不要。” “我不!选择权在我手上,我不是第一次也不做这件事。” “害怕的时候好紧,夹得我都快断了。”与我脸颊紧紧相贴,他依旧试图引诱我掉入陷阱:“考虑如何?” 随即被恶劣撞击了一下,弄得我失声几秒。 “想听吗?” “是我大学的老师。” “那个时候是真心谈的恋爱,不过她和你一样不够资格进我家门,被给一笔钱打发了。”说到这件事,但丁脸上涌现一丝失落,很快又被笑意所替代,继续动作起来:“后来陆陆续续的接触些女生,老实说也就那样吧。” “你不是说你不懂感情觉得这种事麻烦吗?!现在又来讲什么真心恋爱,哄鬼呢。” 我无法反驳,甚至觉得很有道理,暗道不妙,打不过他也连吵架也吵不赢。 “嗯……”他好像真的在思索:“忘了。” “五六个?” “但我就是想要姐姐当。” 恶狠狠瞪他,喘息着放低声音:“所以你第一次是大学老师教的?你想要我第一次,我也要你处男之身,这样才公平。” “臭不要脸!双标!” “要高潮?去吧。” 等清醒过来时已经回到自己床上,单人床有点窄,意外的可以容下两人,不过必须得紧紧相拥。如同娇妻一样搂住但丁手臂,但丁则抚摸我的额头。 “刚才你不是都试过了吗?我还想问你前男友怎么教的。” “喂,回答呢。” “哼,问姐姐一个问题,你和前男友有留下亲密照片和视频吗?”不做这种蠢事,只有你灌醉我之后强制拍的。” 接下来的话迷迷糊糊听不清楚,消耗了很多体力,马上就要陷入睡眠,只觉得有被子拉上肩膀,轻飘飘的晚安二字传入耳朵,然后失去意识。 和但丁商量后,决定由但丁继续看着这栋房,等到期里面的东西都交给他解决,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继续回去当金丝雀就好。 所有的钱都交出去了,银行卡与密码也告诉了妈妈,一点存款都没有剩下。 昨天晚上因为床太小的原因没睡好,此刻但丁也躺到我身边。 “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想法?”我转过脸注视但丁望着天花板的侧脸:“你说这话好像是喜欢上我,纠结了好久终于自己放下心结的男人。” “被你喜欢上真恐怖。你也不在意把我送给那两个男人的事了吗?” “我先说好我说出真实想法你别动手。” “睡了就睡了吧,就是生气你拿我当物品强制送别人,不尊重我。” 当金丝雀什么都好,唯独没自由与人权。 “你这样说我反而还有点吃醋。” “哦?” “被有钱的帅哥爱上,每个女人都做过这种梦。但是那只是小女孩的幻想,我这个年龄不奢望。有钱人,帅哥和我一样都是人。和你相处那么久,你高高在上的滤镜在我眼中早破碎了。你说喜欢我,但我不确定自己对你的感情,虽然是占有欲,可能也仅仅是对你外貌来的吧。我对你是什么感情?我也不知道。” 怒不可遏地翻身而起:“你敢!” “你要是那么做我也很想送你两顶绿色的帽子,虽然我在别墅里,但是大门口不是有两个保安吗?” “你得寸进尺啊,是不是要让我找一群人来满足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马上换上尴尬认错的笑脸:“我错了,你先开玩笑的,以后不说了。” “姐姐,欲望太大是会把自己拖入深渊的。” 爱情具有排他性与自私性,我无法与但丁成为正常情侣的原因有两点。 他是自私自利的疯子,本性是腐烂掉的玫瑰花,枝叶上流下的是名为恶的浓浆。 “的确是这样,但我更想看姐姐亲口承认的表情。” “哈哈,”他笑起来:“我希望我的小情人能戴上生日送给你的项圈,为我做好饭,等我回来的时候来迎接。” “洗澡也要戴?” 一旦戴上就证明是他的所有物了,现在我没有选择。 “真好啊,姐姐完全属于我了。” 我到底对但丁是什么感情?绝对不是爱,可能只是迷恋。 但丁媚眼如丝,镜中的自己与他周身沾染上同一种禁忌的背德感。 “不知道,只是你同学突然提起你以前事就觉得很不爽。本来把你前男友只当作一个概念,后知后觉发现你身上布满他带来的所有影响,好不爽啊。” 让我们两个纠缠不清吧,不爱你也不放过你。 “既然喜欢我的话,把我那些照片和视 腰上顿时被一股大力勒紧,耳边传来用柔情蜜意的声调讲诉的威胁:“不行,别耍小聪明。” “这是表白吧?你倒是表示下自己的诚意啊。”我假意口是心非地哼一声。 我被吓住了,回忆起那把刀的冰冷镜面,放缓声音:“玫瑰花,巧克力,或者零花钱,至少都要有吧。” “小气。你给我的钱都给我妈了,人家现在很穷啦。” “那你为给我下药让我吃了七个月的解毒剂这件事说声对不起就好。” 所以我继续加重量测试他的反应。 肯定是不会道歉的,要是会道歉就和他的人设冲突了吧。 没想到真听到了轻轻地道歉。 “我接受了,”我赶紧顺着台阶下:“毕竟让你这种人道歉比登天还难。那补偿的话请给我买巧克力,还有很多零用钱。” 安然无恙过了几天,由于默认了做他情妇,每天在在床上明显弄得我更狠,开始提出过两年要孩子的要求。理由是因为我的年纪大了,所以要早点生免得身体恢复得不好。 “因为我讨厌被威胁,而且那个女人能做出这种事,证明她心术不正。其实我挺相信基因论的。姐姐,烂人生下的孩子即使接受了好教育带他去好环境,基因塑造的灵魂也是卑劣的,那不过是个伪装成正常人的垃圾而已。” “那你也可以找别的善良女人给你生。” “难道是只有你认准的女人才能给你生孩子,其他有这种心思的女人通通没戏?” “我也属于是你玩一玩的女人范围内吧?” “那你非要我怀孕就不怕我暗藏祸心?” “其实你根本不是喜欢小孩,是想要个孩子来牵绊住我吧?”我轻而易举戳破他的谎言,顺势冷笑:“我不喜欢小孩,那也是条命,不是交易筹码。既然你了解我,那就该明白即便有了孩子我也会甩给你带,你的家庭能给他好的抚养条件,但我不稀罕。” “……被看穿了,不过不管姐姐怎么抵抗,我决定的事不会更改,要不今天我就射进去吧?早点怀上宝宝我们就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嗯,乖乖的姐姐才惹人疼。” 在我的世界行为准则中没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有以牙还牙。还有怀个私生子上不了户口这种事,傻子才做,谁贪他家的钱想要母凭子贵。 “你和但丁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二姨来和我说这里到处传流言,你被包养了是不是?” “二姨从哪里听的?怎么可能,我和但丁在交往。” 大意了,回想起走廊路过的那个病人,肯定就是他传出去的。小县城的人就是如此喜欢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我在班级群出丑后,远离那个破地方还是会被一些无聊的人抓住不放。 “他乱说的,你不要老是听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散发谣言,以前你就被电视广告骗过那么多次。”我打算翻旧账把她注意力扯到自己身上。 “真没有,我挂了,你专注照顾爸,我要上班才好给你们寄钱过去。” 摁掉通话跌坐沙发上,烦躁不安地抓着发丝,胸腔堵了一口气,耳边皆是被气得砰砰直响的心跳声。 我的坏习惯就是思考会咬自己指甲,等才回过神发现大拇指的指甲已被咬秃。以前是我怂,面对初恋的污蔑选择逃避,但今时今日不同了,越是忍让那些人就越嚣张。不反抗一下他们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不对,刚才出现了那么极端想要报复的念头并产生了强大行动力,真的是我吗? 那就做吧,无论如何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没办法验证,但是去请求但丁,他应该会帮忙。我与他现在是利益共同体,他不让我上台面就证明放任流言继续下去会损失他的口碑。 我如此自信,可能因为找到了但丁这个靠山……但这和仗势欺人的狗没什么区别。 想方设法让自己往自私方向靠。 ——因为流言的真相是事实,我就是被但丁包养的情妇。 反手按下但丁的号码拨打过去。 “但丁,老家那边流传我被你包养的流言,我妈打电话来质问我了。”我下班回来,给姐姐看点东西。” “我回来了,哇,一进来就看见姐姐摆着一张臭脸,说好到门口接我也没来。”他懒洋洋换下衣服趴在我身侧。 “就是因为流言那件事对吧?给你。” 点开屏幕找到短信,只看到大堆不同号码发来的短信,有些内容污秽不堪,有些讲话特别刺耳。看到了拦截记录里也有短信,随即好奇地点进去,只见前几年我拉黑的另一个男同学又再度发了短信。 最后两个字一下把我击倒,心口宛如被刀扎一样,眼眶周围发热,委屈与屈辱的眼泪模糊视线。成年人的自尊让我一下捂住眼。在但丁面前哭了那么多次是因为但丁每次威胁或者使劲整我时下手过重。 “姐姐?”手里的手机被接过去,我突然感觉身旁传来一阵低气压。擦去眼角的泪滴,但丁一脸凝重的注视我被气哭的那条短信,嘴唇紧抿:“这个人是谁啊?说话真难听。”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要对你口出恶言吗?” “他叫什么名字?把他和你的过往都讲出来。” “你还不是也算是其中一个?就拿药倒我抢过来这件事来说。” 即使有钱也是烂人。 “噢,他家情况怎样?但他老妈既然是经理,肯定也还是有钱的,只看你愿不愿意和他儿子在一起。” “的确。” “那你不是给前男友白嫖了吗?” 他假意装作疼得龇牙咧嘴:“继续说。” “九块九的围裙?”但丁这会真的完全破功,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哈哈大笑:“真亏他敢送啊。姐姐你周围的人太搞笑了。又是初中同学又是高中同学,你的人际圈怎么那么奇葩。” 讲完故事也等于是回忆了自己失败透顶的人生,我很努力在向上摆脱身后烂泥一样的池塘,没想到还是被一脚踩了进去。 扑到他怀里跨坐在腹部上,本来想假哭让他可怜我而给予帮助,结果一张嘴,眼泪居然真的流了下来。 一滴,两滴,泪水在但丁胸口破碎。 只属于孩子受伤就能被哄的事,我现在也想感受。 但丁没有嘲笑,只是抱紧我,慢慢帮我拍背顺气:“乖姐姐不哭了。” “好,我帮姐姐收拾他们,姐姐乖哦。” “就是这个样子的姐姐最诱人了,好。”他凑上来亲吻。 他看向我的脸有一股扭曲的迷恋与兴奋:“真的好像一只小猫猫,不管去哪都会被人盯上。早知道你的过去我可能不会用那种太下作的手段吧。” “刚才不是答应了吗?知道了。” 按照那些里的剧情流程,此刻我应该是拒绝了但丁的帮忙,非得逃跑,自己去调查解决事件展现自己也是个有实力的人让他刮目相看。 我是读者估计看到自己那么堕落的做法也觉得心口憋着一团火。 既然如此,就要学会利用手边所有能动用的资源。不去动用浪费了多可惜。 借刀杀人,我当白脸他当黑脸,这就是我快意恩仇,干脆利落的做法。 回想起但丁抓我回来那天说的好期待我是利用男人的坏女人还是乖乖在家做饭的贤妻良母,实际上我两者兼顾。 我会让你一直觉得我有趣的,但丁。 “今天姐姐乖乖来接我了呢。”他风尘仆仆的出现在门口。外面正滴滴答答下着细雨,但丁抖掉雨伞上的水珠放回伞架上,立刻就解开酒保服马甲上纽扣,刚脱到一半抬头,看到我时行动就僵住了。 “……”他脸色突变,深邃的眼神里随即泛起火焰:“看来姐姐自己玩得很开心啊。” “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不以为耻淡然回答,在他动手之前作出停下的手势:“等等,呃……水管坏了,你会修吗?” “但是我想今晚就能洗澡,人家不喜欢浑身黏糊糊的。去修嘛,但丁,你不爱你的小猫咪了吗?”我扭捏作态地指了指楼上:“我准备了夜宵,修好下来吃完再办正事嘛。” “嗯嗯~先去修嘛。” 其实我觉得他是忙着另一方面的“收拾”我才能保证那么快的维修速度吧。 他一把抱起我回到卧室扔到床上。 “先吃你。”他拉开领结单膝跪在我的双腿间俯下身逼近。 “刚才掉下来的按摩棒呢?” “你刚才自己插的是前面?” “那就不帮你做前戏了。” 但丁全身力量压在我身上,连衣服也懒得脱,直接抒发欲望。自己只能被动抓紧他衬衫领口跟随动作起伏,身上全是香甜的鸡尾酒酒精味,还混杂了西柚与柠檬的清香。 炙热呼吸喷在耳后,被汗液浸湿的头发贴着耳侧,时不时低声发抖着吐出情欲的热浪。身下动作越演越烈,不发一语的交缠还是第一次。他不说话反而让我性欲大增,紧蹙的眉,微阖的眼,紧抿的唇,无一例外体现出他此刻沉迷于我,成就感和认同感是激发的关键原因。 “唔……”我好像也跟着兴奋起来,还想要被更粗鲁的对待。 “还想要更多,不够,再刺激点。” “现在就可以把你榨干,所以快点给我。” 身下被恶狠狠撞击:“让你嚣张,给我做好准备。” “什么?这是干什么?”我慌忙伸手阻止在后臀作恶的手臂。 “这个……” “我只是想要你再用点劲。” “等等,喂……没扩张。” 按摩棒强势顶开后庭,我在极度欢愉中迎来无伤大雅的痛苦。快乐,疼痛交织,更加心痒难耐,喘息化为绵长颤抖的呻吟。 鼻息好温暖,口腔里也有鸡尾酒的馨香。 他在呼吸的间隙骂了句脏话。 他使出浑身解数满足我巨大的欲望沟壑,汗滴正顺着下巴滴落下来。 已经被弄得意识不清醒了,嘴唇一离开就抓住他的手请求道:“还要亲亲,回来。”脑海自动过滤掉他说的话。 嗡嗡声自后穴传来,按摩棒动力十足的运作,与肠壁紧紧相贴,震得穴口软麻。前方蜜穴也跟着震出淅淅沥沥的蜜汁。 这不能称为动情,简直就是野兽之间的交欢,但丁恶意盖住我的声音继续刚才动作。 宫颈口突然松动,有股不可控制的欲望违背意识疏泄而出,潮热的水每一次挺入就飞溅到他身上,激得他更用力,把空气压缩到里面,发出叽叽咕咕的羞耻音。 “会怀孕……后面可以,前面不行!”就是我堕落的证明吧。 他的舌尖大力搅弄口腔,我欣然享受掠夺,五指张开埋入发丝中感受到指缝中柔顺触感,另一只手圈着他的脖子不放。 “夜宵……”我提醒道。 “唔。”乖乖点头。 洗完澡浑身瘫软在床上,摇了摇身上散发沐浴露味道的但丁手臂:“给我旧手机玩嘛,我保证不报警,想找一下是不是张若萍在后面整我的线索。” “人家不想当小废物,也许能帮上什么忙呢?” “真的,那以后只要你在的时候就给我玩一玩手机吧。我这段时间很乖没做什么惹你生气的事吧?” “你不是最喜欢人家这样做了嘛,给人家玩嘛,求你了。” 这家伙把我的旧手机和笔记本电脑一起带着的吗? “姐姐,在你找证据之前,我想再给你看一个东西,希望你能承受的住,昨天那些短信并不是所有都是你家那边来的。” 女主角就是我。甩了前男友被前男友在同学群揭发,名声臭了远离家乡,被包养后又恬不知耻的回老家露面。 目前量已有十几万,评论将近千条,大多数是骂我,也有一部分网友提出质疑。一步步往下翻,找到了同学群聊天记录截图,以及我和但丁手牵手的照片,但丁只有以一个背影,我是侧脸入境,地点是街道边。 她的这么做的动机我也很快就能猜到——眼红而已,眼红我榜到了但丁这个人。 我对那个小县城只有如此熟悉,照片旁边的消防栓让我确定是西餐厅周围,和张若萍她们分别的地方,原来在上车之前就被偷拍了。 显然这次是想让我从污名扩散得更大。本来正文内容已足够劲爆,因为我的长相问题,评论又两极分化,一部分站我这边以美女这样做有苦衷为开脱,另一部分则激烈的批判那些人都是看脸,被我迷了心智。 好想把世界全部毁灭掉。这副好样貌到底给我带来了什么?什么长相好的人有优待,我可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待遇。真是因为处于底层吗? “别哭,我已经在找人在查了。” “我想报复他们,求你了,帮帮我。”回身紧紧搂住但丁,想从他身上汲取温暖让我支撑起和他们对抗的决心。 身体发着抖,这次不是被但丁揍或者威胁而害怕,而是由衷地出于对人性的寒心。如果是我个人遇到这件事真的手足无措,只能暂时依靠但丁,依赖他手中的权利。 “那么快就确定了啊,证明你那同学也不过就这点手段,你能确定是她,但是证据呢?凡事要讲证据哦。” “做这件事的话姐姐能确定张若萍是个对网络小白吗?” 我就是个小人物,也不是什么明星或者富豪,犯不着那么麻烦。 “我不确定,但是你先查了再说吧。” 打算先从网络查查张若萍是否有账号,与她分别时看见了她老公的车上贴着盛泰公司的标志,既然是做生意那么肯定需要在各个社交网络展现自己的公司。如今这个世界里如果不会用电脑可做不成什么大事。 平平无奇的官方账号,全都是关于塑胶管道的广告与介绍视屏,看不出任何私人的一面。 “嗯~这个美女不错。”但丁突然出了一声。抱:“上次我睡得迷迷糊糊都被你摸醒。” “没吃醋。” 有些烦躁地推开他的脑袋:“烦死了,随你怎么想吧,我现在想好好找线索。” 我喜欢但丁吗?被他这句话弄得分神,暗自思索起来。 不过那件事至少做对了,脚受伤之后和他的关系突飞猛进到我自己都目瞪口呆,也真的开始稍微能驱动他为我做些事。 “不喜欢。”话语脱口而出。 “喜欢!”后悔刚才的直言直语,明明都打算阳奉阴违下去,忙不迭改口:“不喜欢今天不会去勾引你,只是为了让你给我手机玩的话还可以直接撒娇,我为什么要选择和你亲热这个手段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习惯了,那么多年好像也改不过来……之前被你催眠的时候就有点喜欢了吧?你也是知道的,上次喝酒也是害怕你在其他女人身边,刚才也是,很烦你提到这些……是喜欢吗?还是迷恋?” 与其藏着让他感到不安老是揪机会对我发疯,还不如把自己真实的想法主动袒露,增加他的信任感。喜欢与适合可以分开,感情是喜欢,牵扯到我的利益也会毫不犹豫抽身离去。 “……知道了。” 继续一个个调查头像,中途刻意讨好但丁与他耳鬓厮磨,终于来到最后一个头像。仿佛沙漠中见到了水,发现了突破口。不由庆幸自己的思路没错。因为这个账号的头像就是张若萍搔首弄姿的照片,点进去之后由衷让我不管从生理还是心理都感到不快。 没想到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络名人,专注美妆与生活方面。我所认为的五官平平难道在大众眼里意外的不错吗?上次她也是说两句但丁就跟着去了。 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怎么就说出口了呢?不确定对但丁的感情占有欲却是意外的强烈。 “那就好。” 大概意思是评论区有人对她的闺蜜恶语相向,说其行为不检点。 再从张若萍的关注人里开始一遍遍寻找人,既然是闺蜜那肯定是互相关注的。张若萍本身自带了人气,闺蜜没理由不去蹭。我想继续从她闺蜜那里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闺蜜的页面也是清一色的自拍与生活视屏,没找到评论里说的不检点行为。 好好看完几个视频之后发现了端倪。很多视频是从其他网站上直接转过来的,我现在十分庆幸转发视频下会留着以前的账号名。她闺蜜的现在账号名叫做小鱼干,以前账号名叫做小鱼干和大猩猩。 众所周知一些女生会因为和男生交往而互起爱称,大猩猩这个称呼会让人联想到身材健硕的男性,我立刻确定这个大猩猩一定是她闺蜜男朋友的爱称。现在她闺蜜账号一点都看不到任何关于男性的信息,由此推断这个男人已和她闺蜜分手。 像她们这样的网红不可能只在一个平台发帖,很多网络大咖基本全网平台收揽粉丝,她们也不例外。流量可以的平台继续更新,不行的平台就放弃,我就是打算在其中捡漏。期望找到她们废弃的账号。一般这些账号里面,可是残留着可称为大爆料的黑历史,只要她们忘记删除的话。 前几年这个网站还比较红火,后来由于触及了一些社会底线被打压之后,流量大不如前。她们的旧账号名显示在上,给予我希望。 不愧是旧账号,她们两人的账号在六年前就开始做起网红,人生经历显示了高度重合性。我从最开始她们还是大学生的帖子一路上翻,见证了她们毕业,找工作,结识各自老公并成家立业的阶段,可谓开了挂一样的一帆风顺。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张可谓爆炸性的照片出现在眼前。 这个形状和大小…… “对对,这个可以作为证据了。”我连忙打断但丁的话。 “反攻的证据到手了。”与但丁的对视,看见他眼里反映的我双眼熠熠生辉:“我要把这张照片保存下来,这边也截屏记录。” “当然有用,这是为了引爆群众的引线。盛泰公司的地址网上一搜就有,到时候我要把这个寄给她老公。” “如果张若萍这件事爆了,她老公的公司也会受到牵连。即使不在意,也会因为利益而心生间隙。”我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他们只是小本生意,根本玩不过你,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但丁~~” 大腿内侧感受到手指像飞舞的精灵一点点向上游走,每点击一下,就等于落下一个小火坑,他一脸满足:“大腿真暖和,好舒服。” “我也累了,就摸摸看,睡吧,过几天给你答案。” 每看一次就嘲弄自己给心里添堵,越来越恐慌。 现在已经位居热门贴第一居高不下。 咬着手指瑟瑟发抖,这并不是恐惧,是愤怒到极致的气急败坏,心脏部分扩散出来的冰凉加重了抖动频率。 “姐姐,我回来了。” 我把手中的朗姆酒推到他面前,略显不耐:“心烦,所以没注意到加衣服。” “对啊,都一个星期了,为什么你还不动手?”我闷闷不乐地故意娇嗔,一副十足的恶女派头。 “这么说你已经暗中做好布局了是吧?” 给了我三个选择,难道越是可怕的结局意味我要付出越大的代价? 向他询问我能承担的代价,免得被他透支自己给不出的东西,比如说,我的命。 “真的不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那我可就直说了,我希望你把她弄下地狱……呃……但是不要出人命……” “噢,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种吗?真是的,又希望对方遭殃又怕下手过重自己进去,怂姐姐。” “要求真高啊姐姐,不过谁叫我疼你呢。”他摊开手:“这种事我最擅长了。原以为姐姐是有风度的人不会和这些人过多计较,没想到意外的在意,明知道看了难受还忍不住接着看。” “好过分啊,我现在对姐姐很好还被这样说。” “姐姐。”暗哑的声音出现了一丝诡异的危险,以这样的方式制止我翻旧账。 “这才乖。”他心情意外的好,想过来抱我:“我想现在就来享受姐姐的舌头。” 他捂住额头,长呼一口气:“我上班那么累,应付完客人回来还要给小猫咪调酒。” “你知道我容易得风湿还不心疼我?我那些客人可是开了钱才帮忙调酒的,姐姐要开钱吗?” 他又被我的话噎住:“见缝插针有一套啊。既然如此,那顺便给姐姐表演个花式调酒。这个也是额外收费,可对于姐姐免费。”随即我的鼻尖被大力刮了一下。 “终于能大口呼吸了。” 右手握住白色的利口酒瓶身,左手拿起摇壶,随即一个利落的翻身,瓶身跟随他的动作向上抛起,不偏不倚刚好落入摇壶之中。 “今天姐姐想喝什么?”瞧见我满眼放光,他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 “莫吉托,薄荷要手捣碎的,对了,再加一个手凿冰球。” 语气又开始变得危险了,我可尝过他的巴掌,要是变成拳头起码牙齿都要被打掉几颗。随即怂包的缩起脖子。 “好的,稍等。” “我在家自己调酒基本都是好的原材料哦。” “你调的长岛冰茶和我喝过的不一样,这杯很好喝。以往我喝的不是酒味就是可乐味过重,有些还微微发苦。” “花式调酒会让酒更加好喝吗?” 我放下酒杯:“你是怎么让他变得好喝的?改变了基酒中的比例吗?” 还是稍微有点难懂。太多的东西。” 他靠着桌面,向我招招手示意,我侧身过去。 “水母?”他调动起我的兴致,我颇感兴趣的追问:“怎么做的?” 小型莫吉托杯被注入蓝色糖浆,接着倒入伏特加与蓝柑汁得混合液体布满中间部分,最后被橙味鸡尾酒覆满。但丁拿过滴管,往中间滴了两滴奶酒。 由于密度不同,奶酒下坠在酒液里,中间沉入四周上浮,竟然真形成了水母的形状。 “再补一滴颜色厚重些会更像。” “我想尝尝味道。”被美丽外表所迷惑,就想品尝其中滋味。刚准备伸手去拿,一只大手蓦地推开我的脸,但丁神色淡然嘱咐:“喝你的长岛冰茶去,我打赌你要能把自己那杯喝完估计今晚也该歇菜了。” “不行,这杯是犒劳我自己的。”但丁端起来一口气喝掉半瓶,接着胳膊下滑抓住我的衣领扯过去与他近距离的对望:“姐姐开心了吗?给我法式湿吻作为奖励吧。” “那下次调给我喝。” …… 口腔每个方面都没有被放过,他卷起我的舌尖吮吸,一点点骚弄舌根。 “嗯……呜……” 分开的唇瓣之间有白丝断裂,我迷迷糊糊顺从他的动作,被从胸口拉出文胸扔到地上。 在侧颈游弋湿吻的但丁气息不稳:“做完我和你一起收拾。” “笨蛋姐姐,怎么可能只用舌头。” 舌尖拖着一路水渍下沿胸口,乳肉被温柔的含进去,他左右轮流用牙齿慢慢撕扯。 “摸一摸就湿成这样。” 身体早就习惯了他。 仅仅这个简单的动作,甬道之中的穴口就无视本人意愿突然放松,更多的花蜜溢满他的柱身,穴口外部早就软烂湿滑。他慢慢倾身进入,特别有感觉的也就是穴口肌肉,当被前端缓慢撑开后,之后也就没过多不适感了。 不由自主攀住他的脖颈,但丁双手撑在身边两侧的吧台桌面,腰肢前后耸动。 “姐姐自己发大洪水还做什么前戏,我现在都感觉你里面好湿啊。” “啊……” “嗯。” “但丁,刚才看到你摇冰时腰一直前后动好性感,所以速度快点好不好。” 他猛然剧烈摆动腰肢,冠状沟一刮过肉壁上方,我就止不住激灵。双腿盘在他腰间收紧,交叠的脚背也在用力抵住他的后腰往我这边压,盼望着他更深入一些。 抽插了不知道多久,他使劲一个挺身,我立刻感觉到下部有被挤压的疼。之后抽出迸射的白浊洒满了彼此腹部。 非常奇怪的是即使但丁拔出后,甬道内依旧残留着火热的触感,并且在不断咕噜噜作响。 “延迟性高潮。” 他把额前汗湿的刘海往后一抹,展露出放荡不羁的痞性:“上次潮吹也不懂,这次性高潮也不懂,你前男友是个不行的垃圾啊,一点都没让你感受到快乐吗?” “怎么不说话?” “说吧,反正已经打算把你调教成除了我谁都不能满足的状态。” “哼,知道痛还给后面。” “还是觉得可惜,要是早点能遇到姐姐还是处女的时候,不管怎样都得把你搞到手。”边说边啧嘴,言语间依旧透露着惋惜:“我吃醋了,接下来就轮到姐姐的舌头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吧。” 刚刚释放过的阳具充满腥味,只要吸吸鼻子就闻到这太过浓重的味道,我有点不愿意张嘴。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这次能不能不舔。” 被逼无奈张开嘴,忍着内心的反感含入其中。鼻子能闻到味道,含住后却意外的能接受。就这样前后吞吐,仔仔细细帮他整理起来。么把舌头训练好。” 但丁仰首发出舒爽的哼声。头顶的手使劲,强硬逼迫我吞到最深处,脸颊上也被耻毛刮挠。 双手敲打他大腿表示抗议,最终等到他满足后才被放开。 “满意了,我们上去睡觉吧。”他露出喰足的笑容。 有点烦,我不耐地睁眼。 “对。” 一听到“反击”二字,瞬间联想到那张帖子的事,我一骨碌爬起迫不及待的想要但丁去拿电脑。他却早有准备,在我还未来得及开口之前就把笔记本电脑放到我面前,上面正停留在我所在意的头条页面,内容展示着空前盛况。 然后便是各种工作室的律师函,谣言声明,令人不得不想到有人在背后转移视线,混淆视听。在头条榜单倒数的最后三条帖子,则无一例外揭露某网红初中实施校园霸凌,大学期间私生活糜烂的铁证事实。 我点进第一条,只见标题用加粗黑体字取了一个大标题。 完后大吃一惊,没想到张若萍比我想象中玩得还要花。最开始当网红时期就和曾经一起起步的小网红互相打压,然后恶人先告状还把她挂到自己主页造成那个网红流失大批量粉丝,可想而知这个小网红应该是恨透了张若萍,文中大肆渲染她的各种行为,有图有聊天记录,铁证如山。 第二条则是以匿名方式公开发布张若萍所有的经历,内容说自己是张若萍的大学同学,她在大学里换男人就像翻书,出具了当时校园墙上她和校园男友的充满爱意的幼稚告白。还有各种手牵手的照片。 第三条是我们那个初中的校友爆出张若萍初中进行校园霸凌的事迹。评论有人追加到张若萍还进行过大肆收购某件限量高端裙子进行高价倒卖,放人鸽子后就把裙子降为原价搞饥饿营销,希望大家留言转发她会选择其中一人卖掉,让那些被裙子冲昏头脑的女生去攻击指责她倒卖的人。 我好奇跟进说张若萍倒卖裙子那个人的首页,大致是这个人已经决定要收高价,拍了定金和尾款等发货,结果张若萍坐地起价,一物多卖,将这个人激怒后单方面退款迅速卖给另外一个出价比她更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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