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喂,知道错了没。” 谭周游满头的汗,他缓过来后,身体不似之前射完后的虚无,反倒更饥渴更饱胀了,矛盾充斥全身,生出破坏的欲望。 无关痛痒的痕迹,哪比得上她恶劣。 詹洋给他一记眼刀:“还想再来一次?” 詹洋本就被挑起的欲望弄得心烦意乱,见他没完没了,她十分不耐烦:“那你要干嘛?” 詹洋真是受够这反反复复的晚上了! 谭周游没料到她反应平静,不过,他的脑子已经混乱到无法思考,他一味地褪下两人裤子,毫无章法地用阴茎碰触她私处,妄图用她的柔软抚慰他的疼痛与空虚。 身体被对折,这一次,不是柔软的唇舌,而是滚烫的、坚硬的生殖器。 通红的阴茎抵在私处,借着一点点粘液上下滑动,好软好滑,柱身被凌虐的疼痛渐渐缓和。 詹洋惊得急挣,反让粗鲁的阴茎送进去一个头。 谭周游额上爆出青筋,感觉全身都要爆炸了,龟头被桎梏得发疼,但是有水润的软肉轻轻吮吸它,似安抚似勾引。 好紧。 狭小的入口被他撑开,生物书上被隐晦带过的章节,此时清晰地、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美得仿佛生命的万花筒,绚烂夺目。 谭周游哑着嗓子问:“怎么样才行?” 谭周游不得不停下来,看着她湿润的眼眶,忽然想起上一次,她被舔尿了的场景。 詹洋咬住手指,倔强地不肯发出象征投降的呻吟。 甬道吞咽得艰难,反抗似的发出哧哧声。 手指被咬得发白,眼泪滑出眼角。 詹洋恨恨地说:“我讨厌你!” “啊!”酥麻感瞬间遍布全身,痒得她连手都咬不住。 “嗯。”轻轻摩挲。明明抱着让她一同痛苦的决心,可是,她脆弱的样子好可怜,算了。 趁她注意力分散,谭周游按着她大腿根,噗嗤一声,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 唯有两人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阴道口被彻底撑开的疼痛,渐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负荷的饱胀感,和密密层层的、从四肢百骸,从每一个毛孔侵入她的身体的瘙痒。 这一姿势,让她相对容纳地更舒服,“你先,你先别动,让我缓缓。” 可是谭周游难受得急切想要抽动,褶皱重重的感官冲击,简直让他想疯似的把她捅穿。 他猩红着眼,撤身脱去两人身上所有衣物。 原来身体早已沉溺,沦为情欲祭品,不不,在性之祭坛里,她要做那个被供奉者。 吃的太急太快又太深,詹洋几欲作呕。 “啊…”詹洋五指张开撑在腿边的地板上,高昂起头咽下这一刻销魂蚀骨的快感。 赤裸的、洁白的、淫邪的身体,犹如神女一般震撼着他的身心。 阴茎在体内蠢蠢欲动,詹洋微微垂眸,睥睨他,“你是不是又快射了,秒男。” 嫌她吞的太慢,谭周游捧起她的腰臀,手臂肌肉遒起,带动她上上下下地吞吐。 乳波荡漾,白沫飞溅,结合处泥泞不堪,连他的腹部都湿了。 魂飞魄散,濒临奔溃,总算想着求饶。 “…不行。” “控制不住。” 谭周游骤然一顶,堵住她刻薄的歪曲。 甬道剧烈的收缩和异常的湿润让谭周游困惑地停下动作,埋在她深处,感受软肉高频地嘬绞。 谭周游咬牙忍下汹涌的快感,用十成十的劲拔出阴茎,没了阻塞,仍在痉挛的甬道小股小股地吐出混着白沫的潮液,连阴茎上都满是她的痕迹。 一种陌生的占有的快感令他身心充盈。 是太快乐还是太难过?面重新插进她身体,被操熟的软肉瞬间夹道欢迎。 谭周游不想承认受了她话语的影响。 体内的阴茎存在感强烈,詹洋又累又困地撤身拒绝:“不要了,詹国栋在家。”拿他当借口,其实詹国栋熟睡的鼾声甚至比她的呻吟还响。 好荒唐,竟然跟他厮混了一整夜。 “什么意思?” 詹洋睁大眼睛:“你还要?” 他的状况看起来比她更惨,头发完全湿透,连眼睫都粘着汗珠,脸上身上青青紫紫,唯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得她骇怕。 现在收回秒男的话还来得及吗? 她的眼角含着淡淡的媚色,嗓音低哑,说出来的命令像是撒娇。 每凿一下,贴在她耳边说一句: “大小姐饶命。” “你大人有大量的原谅我吧。” 谭周游恨的牙痒痒,两手穿过她腋下,抓住她晃荡出淫靡波纹的乳肉,指缝夹住乳粒,狠劲地夹捏,拉扯。 没关系,腰臀摆动,小幅却快频抽插,不断戳震同一块软肉。 “不行不行,不能顶那里!” 谭周游把她搁在他腿上的腿抬高,更狠戾地撞那一块软肉。 谭周游为了延长时间,猛得抽出阴茎,带出一滩残留的汁液。他起身翻开她身体,跪在她腿间,抬高她臀部,插进泥泞处。 好淫荡。 不可思议的身体,是因为他变成这样吧。 谭周游低头,咬了下她垂涎的唇角,恶劣地说:“以后你再耍我玩,我就这么报复你。”玩具小狗的控制开关在臀间,原来她也是。 詹洋呜呜咽咽,涕泗横流,颤抖不止,觉得自己快死掉了。 软肉嘬得太紧,几乎是啄的力道,谭周游再难克制攀登的快感,失控地猎喘,眼前的世界失了真,恍惚间,梦里那朵朦胧的、轻轻一拧就能溢出纯白浆汁的云,忽而有了脸。 灵与肉在他们拥吻的这一刻,彻底攀至生命的高潮。 身体会告诉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