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谭周游说不出口,双手垂落,闪躲目光时看到一滴汗珠从她鬓角滑落,顺着脖子隐进领口。而因撕打微敞的领口处,正泄出一抹乳白春光,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荡漾。细密的汗珠凝在肌肤上,似露珠亲吻嫩芽,依依不舍般不肯落下。 可这抹白凌凌的光无孔不入地钻进眼底,原来是因为詹洋捧着他脑袋摇—— 他不得不抬起头与她对视,近在咫尺的詹洋,湿汗涔涔、衣衫凌乱、媚态而不自知,春夜一样盈润的眼睛正紧紧凝视着他,蛊惑他。 哦,说了就放他走。 视野聚焦,嘴唇轻启,低而轻地:“操你。”把心里话当作脏话讲,讲成冰凉凉两个字,自欺欺人地降下炽热体温。 谭周游别过脸,“我说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谭周游又无奈又恼怒,包住她跃跃欲打的手,怒道:“够了!你还要出尔反尔几次?” 故技重施? 刚刚一场扭打已经让詹洋力竭,她企图用眼风威慑他,结果谭周游闭着眼睛;用手推他,立即被他攥住;脚去踢,坐在他胯上的姿势不利于施力,踢了个空,撞上地板的脚跟反而生疼;最后只好用臀部往后挪,尝试脱离他,刚一挪,谭周游闷哼一声。 臀下感知到异样。 他现在的样子…跟之前戏弄的吻时不一样。 几乎是啃食。 数不清躲开了多少次唇瓣的摩挲,亦数不清被他掠夺了多少次呼吸,谭周游终于放开她。 谭周游被打的侧过脸。 得赶紧让谭周游离开。 谭周游纹丝不动。 谭周游声音低哑:“你真想我离开吗?” 石子投掷眼底,情绪翻涌,最终,谭周游以卑劣的方式,作出反击—— 有比汗珠更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她胸口,亦被舌尖卷走,咸的、苦的。 被他舔舐的地方,泛起阵阵酥痒,连带着全身都软了。 不是骂她,是… 谭周游连舔带咬,鼻端萦绕着淡淡的甜香,混着一丝奶香。 “疼疼疼…”詹洋插进他头发往外拽。 “你怎么敢的?”詹洋又惊又怒,遮挡间,手指往下一探,企图攻击他最脆弱的地方获得自由。 咚一声,仰面躺倒,这一回好疼。 棕色地板上,舒展的赤裸的身体,白得像镀了一层盈盈的光,显得那两粒浆果似的乳珠更艳更媚了。散开的乌发托出一张激愤的脸,红唇正一张一合地咒骂他。 他只知道,那些难以描述的情触,朦胧不清的梦境,在此刻,缓缓剥开了云雾。 詹洋机关枪似的辱骂着谭周游,双腿乱踹,反让胸前两团乳肉颤抖得像起舞邀约,谭周游伸手狠捏了一把,太软了,淌得满手都是,于是更用力地捏,势必要让它们簇拥他掌心。 她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谭周游你混蛋!” 她的手一晃,从他腰腹处插进他裤子,掌住他的生殖器。 詹洋冲着他冷笑,手指攥紧,快速往下一撸。 好疼,一瞬间像被剥了皮。 在羞辱这件事上,詹洋才是信手拈来的玩家。 这一回她略松了手指,不疼了,但是比疼更难忍受。 他伸手去扯她的内裤,詹洋一只手拉扯不过,被他褪下半边,露出覆着浅浅毛发的鼓囊阴阜。 “不可能!”用指甲刮它突起的棱角,“你松手。” “行!”詹洋目露凶光,气得嘴唇都在颤,“那你废了别怪我!” 她撸得太干太狠厉,像一尾光滑的鱼身在被她用尖刀刮去鳞片。 恍惚间,口腔里泛起血腥味。 偶尔触碰到的阴囊凉中带着湿气。 疼痛让谭周游的神经绷得太紧,她松手的一瞬间,生殖器像泄闸似的哗然喷出一道液体。 被欲望凌虐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