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榕隐隐有个不妙的预感。
在她淡漠的瞳孔注视下,尉迟景时尽量将自己的语气变得稀松平常:“你是我的暗卫,本就该待在我身边,任我差遣。”
任其差遣……
叶榕想到了这两次和小尉迟景时的亲密接触,本就厌世的一张脸更加阴云密布:“所以我不仅要杀人,还要帮你解决生理问题?”
尉迟景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容十这话未免说得太过直白了。
“暂时不需要!”尉迟景时铿锵有力回答,“林沉巳会在发生这一步之前做出解药。”
叶榕凝眉,伸手探向尉迟景时颈侧。
“别……”尉迟景时无法躲避,在她触碰到颈项肌肤的那一瞬,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战栗。
在无边的快感的余韵中,尉迟景时恍惚庆幸自己是坐着的,否则此刻怕是会双腿发软站立不住,在容十面前彻底丢了面子。
看他爽到双目失神,颈侧连带着脸部泛起淡淡粉红,叶榕眉心跳了跳。
“手……拿开。”尉迟景时勉强保持着清醒,口中说着拿开,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叶榕手上靠近。
叶榕眼中赫然写着‘不信’二字。怎么会有这种闻所未闻的蛊毒出现,这里又不是海棠。
可看着对方像是吸食了罂/粟一般成瘾地贴近自己,叶榕不得不信。
“如果我离开你会发生什么?”
尉迟景时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按住不停起伏的胸膛,几番喘息警告叶榕:“我只知道你离开我只有死路一条。”
没有每个月按时的解药,叶榕会七窍流血全身溃烂死在阴暗的角落里。
他攥着叶榕的命脉。
这也是为什么从一开始他二人发生关系后,始终没有同叶榕交流过两人关系的原因。
她离不开他,无论发生什么。
叶榕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仍处于情欲中还不忘威胁自己的尉迟景时,毫不留情将手探进了他衣服内,整个手心贴上去。
看着他仰头喘息,爽到翻白眼,叶榕道:“留下我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爽死何尝不是一种死法呢?
……
最后的最后,尉迟景时还是吃到了早膳,填饱了肚子,只是吃的方法多少有点让他羞愤欲绝,不愿再张口对叶榕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