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你任务失败孤还没有罚你,你自己掂量一下,若是再犯错孤就杀了你。”
叶榕哦了一声,她就说自己昨天总觉得忘记了些什么,原来是白黎。昨夜风似乎有点大,她在背风处睡觉都有点冷,希望这一夜能把他脑子里的水吹干一点,给脑子腾腾位置。
尉迟景时绷着脸,她又在发呆。
一时没忍住,抬脚踹向叶榕。
叶榕躲完才发现尉迟景时的动作,她以为是催促她去问白黎该怎么照顾他,一眨眼便消失在原地。
尉迟景时:……
他念了一晚上的早膳……
容一到底是怎么培养容十的,原先就觉得她呆呆傻傻的,现在接触之后,他敢肯定地说一句:那年大雪定是把容十的脑子冻傻了!
尉迟景时照镜,青紫红肿的脸颊阻止了他出去寻人的举动。
他思考了一下,目光落到那夜叶榕留下来的覆面,始终无法说服自己将旁人贴身的物件儿戴在自己的脸上。
无奈,尉迟景时脱鞋上床,阖眼睡觉。
睡着了就不会觉得饿了。
房顶之上。
白黎看到叶榕出现的那刻,如获救星:“你怎么才来?”
“。”这人还是没有脑子。
将人带了下去,白黎看了眼时间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问叶榕:“殿下用过早膳了吗?延禧宫该送药过来了,若是还没用膳,等会儿怕是喝不下药。”
“嗯?”叶榕疑惑。
“昨夜殿下喝药了吗?”
“……”
白黎震惊:“你该不会连一口茶水都没给殿下喝吧?”
叶榕试图解释:“我是个暗卫。”
白黎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着急忙慌地去宫中各处指挥安排。
膳房的奴才从昨天晚上开始没得到太子殿下传膳的要求,一夜惶惶不安未敢休息,眼下看到白黎来了才找到主心骨。
好一阵儿忙活后,在偏殿备好了一切,白黎回头看向优哉游哉啃起太子殿下菜肴边角料的女暗卫。
“你该去请殿下出来了。”
叶榕点点头:“你们先出去。”
白黎挥退旁的奴才,再次看向暗卫。
“你也。”
“可是……”
“再叨叨就回房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