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挺开心,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他再三谢过苏沫,一瘸一拐地离开,直到看不到人影了,苏沫才想起来,没问对方的名字。 但这天苏沫没顾上看音乐节,他一早就跟着陈主任去了市政厅开会,直到很晚才回来。 他拿着笔在材料纸上画圈,耳朵里听着千篇一律的严谨讲话,心里还在想着音乐节。这种场合太热闹,原本苏沫是不喜欢的,可他愿意看到音乐节上那些生动的笑,真切的呼喊,生机勃勃的快乐,这些都让这座城市有了色彩,让人们的生活走出阴霾。 台上的官员话没说完,突然被叫走,会场一片阒然,等那官员急慌慌回来,苏沫才听见会场开始议论:音乐节被袭击了。 “沫沫!”电话那边声音很急,气息很重,“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现在哪里?” “你先别回救助中心,那里离爆炸点太近,现在情况不明朗。”周千乘的话时远时近,电话里声音变得嘈杂,“你待着别动,我让人去找你。” 但他在这时候不会冒失,也不会和周千乘背道而驰,便说好的。 得到肯定答复后,周千乘说:“好,你只要保证自己别乱跑,陈主任想回去就让他回去。” 电话一直没挂断,周千乘一定要确定苏沫的动态。苏沫就把手机开着,打开免提,拿在手里。 苏沫在房间里睡了几个小时,吃了一顿午饭,看着窗外发呆。 爆炸袭击事件很快平息,但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民心又乱了,这场音乐节对云城来说精神意义重大,爆炸带来的影响不会很快消弭。 就这么想着,门口突然传来响动,是轮椅划过地面产生的轻微滋啦声。 “沫沫,是我。” 周千乘跟傅言归前后脚到,专机相差不足十分钟落地。傅言归来维稳,周千乘来寻苏沫。两人在云城机场分开时,傅言归问他,要不要住到军部指挥部去。 傅言归落地早,耐着性子等了周千乘十分钟已经够烦了,这会儿见他一意孤行,怕被讹上,干脆把丑话说在前头。 知道苏沫没事,周千乘没有来时那么慌了。他扫一眼站在傅言归身后假装保镖的任意,不冷不热地说:“是啊,你这么忙,听说还有人雇了暗花要杀你,先照顾好自己吧。” “听说你腿还没好,一到阴雨天就疼。”傅言归冷酷地说,“要是突然能站起来了,会不会是医学奇迹。” 傅言归专往人软肋上插刀子:“你这么紧巴巴跟来,有几分把握?” 傅言归:“我啊,箭在弦上,只差最后一击。” “自导自演也是我的本事,至少不用装瘸。” “是我找你投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