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会那麽想呢?」杨柏松并没有急着将自己的手腕从金亦言的手中ch0u离,「你最近表现的也有点奇怪……难道是发生了什麽事情吗?」 他们这个团t虽然是公司乱凑的,但听说金亦言和柳炳烈是从学生时期就认识的朋友。两个人的个x截然不同,一个冷一个热,虽然从外表看上去金亦言那种彷佛从骨子里所散发出的高傲和如同王者般的强大气息,让人第一眼就难以移开视线,不过若是实际相处,自然还是和说起话来开朗又活泼的柳炳烈待在一起舒服了。 「别想太多了……睡一觉过後就没事了。」 因为讨厌酒,杨柏松刚才连一滴酒都未沾,现在闻到了这gu酒气,他应该是要感觉厌恶的,但却莫名的觉得口乾舌燥,甚至是想尝尝看曾经被他喝了一口後,因为太过苦涩就再也没碰过的酒。 「那麽你亲亲我。」 「你……」 杨柏松感觉自己的身子起了反应,但因为穿着过紧的k子,这才刚冒出头来就害他y的发疼,偏偏在两人分离开来以後,金亦言忽然笑的像个孩子似的指着他的重要部位:「嘻嘻,是小帐篷耶。」 总之看到罪魁祸首表现的如此的欢喜,杨柏松忽然有gu想要把这家伙现在的模样给放上网路,让那些歌迷看看他们男神的真面目是什麽样子的。 「队长……你、你快放开。」杨柏松对此有点慌张,却又不敢贸然的掰开对方的手,毕竟金亦言现在可是喝醉的状态,谁知道他会不会不知轻重的乱拉乱捏的,害得他就此断子绝孙。 杨柏松现在只想呵呵几声,然後往眼前这人的脸上挥几个拳头之类的,但无奈把柄在别人的手里,也就只能示弱了:「……我喜欢你。」 「金、亦、言。」 「嘿嘿,是我耶,呐……你再说一次嘛,再说一次好不好?我想再听一次。」 「我喜欢你!喜欢你!所以可以拿开你的手了吗?那东西可不是你的玩具啊!」杨柏松双手扣住了金亦言的肩膀,让他不再移动身子,却见对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竟然又流了出来。 「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喜欢你,我超级喜欢你的。」在感受金亦言的手顿时收紧的瞬间,杨柏松连忙道着,对他而言这一切简直像是灾难似的,尤其那东西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是y着的,si活都不肯软下来。 杨柏松忽然想起了先前看到有粉丝开了一个se气排名的投票,当时看到金亦言是位居第一位,他还觉得没什麽,可如今看到金亦言白白净净的脸上所g起的那抹微笑,他忽然觉得太过yan丽了,就如同过分漂亮的花朵般,让人想要折下来。 「所以队长你最好赶快放开我的重要部位,不然我很难保证自己会对你做出什麽难以挽回的事情。」这是最後的警告,他想着。 「明明认识了三年,但掰弯只需要一瞬间吗?」说完以後,就连杨柏松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呵呵,既然都把我变成这样了,可要负责啊……我们的金星队长大人。」 因为羞耻而上升的温度把金亦言的脸变得红通通的。事实上在杨柏松认真的说出那句喜欢以後,他就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的清醒过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喝醉以後竟然会做出这一连串如此脱序的行为,这样让他明天怎麽面对杨柏松啊啊啊! 炖r0u失败,这对的感情需要慢火烹调qq 周毅兴有个和自己相差五岁的弟弟,周毅哲。虽然是兄弟,但因为年龄差的关系,彼此也不是很亲近,尤其是在他十岁那年父母亲离异後,他跟着父亲,周毅哲跟着母亲,他们之间联系的机会就变得少之又少。 由於十五岁的周毅哲还未成年,於是扶养权归给了父亲。可或许是因为正值叛逆的年纪,将周毅哲接回家後,发生了一连串让人头疼的事情,ga0的整个家都变得乌烟瘴气的,而这样的情况一直延续到两年後,父亲葬身於交通事故。却没想到竟是在几个月後,就迎来了周毅哲跳楼自杀的消息,他这才发现……他根本不了解他这个弟弟。 看着躺在病床上失去了张牙舞爪的伪装,平静的像是睡着的周毅哲,周毅兴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此时的心情,甚至是连哭都哭不出来。 「周先生,您确定要参与这项计画吗?事实上目前成功的案例实在是不多,一个不小心的话还可能被卷入昏迷者的内心世界,甚至再也回不来。」 「再怎麽说……他毕竟也是我仅存的家人啊。」他嘴角的笑容微带着苦涩。 李子的话 周毅兴是被孩童玩闹的嘈杂声给吵醒的,当他睁开双眼,从沙坑中坐起了身,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公园里面。他原本还没什麽印象的,直到看到在入口处的一个卖j蛋糕的小摊贩,他这才意识到这里竟是以前在他旧家附近的一个公园。 熟悉的孩童声x1引了周毅兴的注意力,没想到一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让他的瞳孔瞬间一紧,因为正在奔跑着的小男孩无疑是幼年时期的周毅哲,而被追着跑的另一个男孩正是小时候的自己。 事实上关於小时候的事情,周毅兴已经不太记得了,但眼前的场景,实在是让他忍不住去细数自己在将心力全部投入课业和工作後究竟是有多少年没那麽笑过了。 不过这种惆怅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眼前的场景就忽然变得一片模糊,像是空间被强行给扭曲似的,害得周毅哲感受到一阵的天旋地转,宛如连续坐了十几趟云霄飞车似的,让他的胃里翻腾的难受想吐。 周毅兴很快的就发觉对方的情绪反应是源自於何处。明明已经到了应该睡觉的时间,可客厅的灯光仍然是开着的,而他们的父母完全不顾孩子还在家,激烈的争吵着。周毅兴忽然想起当初他们离婚的时间点,周毅哲差不多是在这个年纪没有错。 「小声?你要我怎麽小声一点?你刚才可是说要带走我们家的长子,这叫我要怎麽冷静下来?反正毅兴去了校外教学不在,毅哲年纪还小根本吵不醒。」周父说的面红耳赤的,表情甚至还带上了点扭曲,「总之我告诉你,要离婚可以,但是毅兴归我,毅哲归你,一人一个,这很公平的!」 「你胡说什麽?分明就是你自己这麽想的吧!因为那孩子阻挠到你升迁,你才一直怨恨着他,所以才想着要和我争毅兴,你根本没顾虑到他那个年纪还是需要妈妈的!」 不管是声音还是表情,周母都是散发出一种冷意,就连说话的语气也都是yyan怪气的,可周父还是没有因此而妥协:「反正我管你怎麽想的,周毅兴可是我们家的长子,我爸妈最疼ai的长孙,愿意跟你带走一个孩子就该偷笑了,还敢这样得寸进尺,实在是个疯nv人。」 虽然知道这一切仅是在周毅哲的回忆之中,他无法碰触到对方,但周毅兴还是走向了他的弟弟。可就在他伸出手的同时,周毅哲竟是忽然抬起了头来,露出了那布满泪痕的小脸。 但在此时一gu强烈的力量却像是在拉扯周毅兴的灵魂似的,恶心的感觉就如同先前空间的扭曲一样……而事实的确也是如此,当周毅兴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竟是坐在一辆车的後座上,双腿间放了一本写着密密麻麻文字的教科书。 「阿哲,要知道成功是留给准备好的人,你的资质本来就b别人差很多,所以要b别人还要更加用功好几倍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太笨你爸当初才不要你,所以你以後长大要赚b你哥更多的钱,你爸才会後悔当初没有选择你。」周母就坐在前座开着车,口中不停的叨念着,脸上的表情也带了几分的偏执,「妈妈可是因为你而失去了升职的机会,又在你身上投资了那麽多,你可不能让妈妈失望,前阵子我又帮你报了个补习班,听说那间补习班的学生就读公立学校的机率很高,上课的老师也都是出身於名牌大学的菁英……」 「可是我不喜欢读书,也讨厌上补习班……」他感觉自己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可吐露出的却是属於周毅哲的声音,「为什麽我不能像其他的朋友一样出去玩,就连假日也都要去补习?」车速也不自觉的加快许多:「和其他的朋友一样?如果你的智商和其他朋友一样我也不至於这样了!你理解能力那麽差,上次那张卷子,你们班平均可是将近九十几分,可你做成什麽样子了?竟然只有七十多分,实在是丢脸si了!」 「你要知道,你哥哥考上的可是市内最有名的高中,就凭你现在的这种程度不眠不休的都有可能考不到那里,你还想着要出去玩?既然都已经输在起跑点上了,就要靠後天补足,我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明明基因都是一样,没道理你会b你哥哥差!」 周毅兴下意识的想替周毅哲反驳些什麽,可现下却是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像是被什麽无形的力量给限制住了。 而望着黑板上的数学公式,周毅兴感觉自己应该是知道的,但不知道为什麽那些数字就像是在跳舞似的,不停的改变着自己的方向和顺序,弄的他完全是一头雾水,只好支支吾吾的回答着,惹的全班顿时是哄堂大笑。 尽管nv老师的表情是无可奈何的,但听在周毅兴的耳里就觉得实在是充满了讽刺与戏谑,尤其那些朝他投来的视线就如同利刃一般,在他的身上划出了伤痕。周毅兴已经快ga0不清楚为什麽自己会有那样心痛的感觉,究竟是因为现下自己宛如亲身经历似的感受,还是在为了周毅哲而感到心疼。 听到这麽一句话,周毅兴的身t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用力推倒了对方,而周毅哲的声音大骂道:「我才不可怜!我哪里可怜了!」 「你说什麽!」 後来当然是请家长了。作为先动手的人周毅哲被学校记了一支小过,还被要求za校服务和写悔过书,回到家後还被母亲用棍子狠狠的ch0u了一顿,不过周毅哲一直都没喊疼,直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後才把脸整个埋进了棉被里狠狠的大哭了一场。 这让周毅兴有些恍惚的想起了某天他刚结束完打工回到家以後,看到的就是站在yan台上拿着一根菸正在吞云吐雾的周毅哲。 然而周毅哲什麽话也没说,就像是连个眼神都不屑给他似的,将他推开以後又一声不吭的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周毅兴更火大了,抓住了他的肩膀就b迫着对方回答自己的问题,却换来淡淡的一句:「你根本不懂我,又有什麽资格关心我?」 周毅哲并不想成为他的附庸品不停的再被人给贴上周毅兴弟弟的标签,而是想要在哥哥根本不可能涉猎的领域中找到属於自己的定位。 随着周毅哲的成长,周母对於他在课业上的表现显得越发的偏执,周毅哲却在周母最在意的升学时间大力反抗,用错了方法,也走错了路。 因为周母那边没有亲戚,所以葬礼还是由周父这里c办的。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即使两个人最後也算是不欢而散的,可在葬礼上周父还是表现出一副很悲痛的模样,甚至是作势要打si周毅哲,不过却是被周毅兴给劝阻了。 「你看看他那不入流的打扮是怎麽一回事?这可是他妈妈的葬礼,可他不但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领带打的乱七八糟的又染了一头不入流的金发,像是哪里来的小太保似的,实在是有够丢脸。他妈那里又没人能照顾,多了这麽一个大麻烦来给我,实在烦都烦si了,真不知道当初他妈到底是怎麽养孩子的,把人给养成这副德x。」 而待在周毅哲t内那麽久了,周毅兴也能猜到对方究竟是为了什麽而如此伤心。 总之在被接入周父家中以後,周毅哲玩的更夸张了,好几次都因为打架闹事差点被退学,但因为都不是主使者,再加上周父y压着他的头去求情,这才被幸免,可每每都是消停一段时间後又开始。 渐渐的,时间点并不像是一开始那样跳过来跳过去的,是真正一天天的在度过。随着周毅兴被困在周毅哲的身t里,因为对方的情绪波动而感受到喜怒哀乐,实在是让他简直快要迷失在这回忆之中,快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周毅兴还是周毅哲。方并不是这里,而是在更矮的地方,可刚刚他一望下去,少说有十几楼,从这个地方跳下去绝对是必si无疑的。 可他这才没退几步路,後背就感觉撞到了一个人。他这一转头就看见了周母沉着一张脸,指着他的鼻子就是一句:「为什麽你和你的哥哥差那麽多呢?又为什麽要让妈妈如此失望?果然当初就不应该生下你,这样我就不会因为你而si了。」 「是啊,为什麽你就不能像是你哥哥那样成熟稳重一点呢?变成这样简直就像是哪里来的小混混似的,果然当年没有选你是正确的选择。」周父从周母的身後冒了出来,眼神同样带着一gu恶意。 「呵呵,周毅哲你这家伙真可怜,都不能好好做自己,一直被拿来和你哥哥b较……哦不,我说错了,或许你连和你哥b较的价值都没有。」男同学则是带着y森森的笑从右侧方凭空出现,一下子周毅兴就发现自己竟是被包围了。 他并没有错过忽然出现并站在那四道幻影中央的一个男人,不过因为视线降低的关系,他并没有看到对方的容貌。 尽管那人的声线实在是悦耳且动听,但还是掩盖不住那语气中的轻蔑以及不怀好意。 当他用力的眨着眼,试图让意识变得清晰的时候,眼前的周毅兴还是以一个极平淡的语气继续道着那些荒谬的话语:「没有人需要你的,唯有si亡才是你该走的路。」 「……人不应该是因为被需要才存活下来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成为另一个人所存活的意义。也就是说活下去根本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认可,也不需要依照他人的期待而成为另一个人。」随着周毅兴一字一句的说出口,那些不属於他脑内应该会有的声音总算是被他驱赶走,眼前也逐渐恢复一片清明,「你并没有错,你明明是知道这一点的,不是吗?你就是你,不是别人,所以才那麽努力的发出讯号,等人来发现你的存在,但其实这不需要任何证明的。」 「你和我不一样,所以你根本就不懂我。」可即使被周毅兴给拉着,周毅哲还是一动也不动,就宛如是座雕像竖立在那里似的,「如果我是你就好了,这样大家就不会对我感到失望,妈妈也不会因为我而si了……我根本没有能够回去的地方。」 「那是意外,我们的妈妈生病了,发生这种事情是谁都不希望的,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和那些幻影不同,周毅兴总算是有机会能够碰触对方,甚至是将对方给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在松开了这个拥抱以後,周毅兴看向了脸上布满了泪痕的周毅哲,眼眶也因此而感到酸涩起来,可他还是忍着不让泪水夺眶而出,努力加大了嘴边原本就扬着的笑容,「我知道的,你就在这里哦……所以小哲,和哥哥回家吧。」 当周毅兴再次睁开眼後,就发现自己身处於他再熟悉不过的病房里。 「哥哥,我回来了。」那孩子轻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