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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湖水是活水,虽然比不得苍云滇的纯净,但相比较一般人家的死水已经是优越不少。辛笃和景晨来到湖边,她瞥了又瞥四周,最后直接抓着景晨飞身来到了湖心亭处。到了湖心亭,辛笃倒也没有客气,她随意地用衣袖擦了擦,拉着景晨就坐了下来。景晨挨着辛笃坐下,她侧过头,目光沉沉,说:“我竟不知你的轻功也如此俊俏?”辛笃一愣,随后得意一笑,回答道:“没想到吧?我不光长枪舞得好,我的轻功也很厉害的。不给你丢人吧,问筝姐~”“你是镇远侯庄家的人,就说丢人也是给你的父亲丢人,怎的能说给我丢人?”不知道是来了湖边,还是听着辛笃的话,景晨沉闷的心好上了许多,她抿着唇轻轻地笑着,说着。区区凡人,怎可称作是她的父亲?辛笃心中哂笑,面上却是不显。她站起身,背对着景晨,极目远眺。过了好一会,这才说道:“问筝,你会有这种感觉吗?”什么感觉?“感觉自己好似抓住了她,可一眨眼,就发现她离你那样的远。”辛笃的身形纤细高挑,然而仔细看去,景晨却能够轻易地发现,现在的她比起之前日子的她,要更加消瘦。她最近离开燕京,是去做了什么呢?为什么她看起来是那样的悲伤呢?作为她的表姐,景晨自诩理智,她同样站起身,立在辛笃的身侧,待瞧见她眼眸中的黯然后,眸光微敛,道:“辛笃,自怨自艾不是你我的风格。既然你想要抓住这个人,那就牢牢抓住。”“若是我抓不住她呢?”辛笃抬眸,问。“硬的不行来软的,只要她心中有你,总归是逃不掉的。”景晨歪了下头,回答。的确。汲隠这个老古板,虽然总把天道啊、天命啊、责任啊,挂在嘴边,可她死了的那时候却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问筝说得对,硬的不行就得来软的,总有一招能够让这个臭𬸚𬸦就范的!“尺度还是要把握好,攥得太紧,这人便会像是手中沙一般,缓缓地流下去;若是不攥住,那可就归于凡尘了。”景晨眼瞧着辛笃的眼眸重新燃起光彩,她笑着,又说道。这点道理她还是明白的,辛笃点了点头,随后转过头,笑着又问:“问筝如此懂得,可是在瑾姐姐的身上有所悟?”景晨哪里想到辛笃会想到自己的身上,她愣住,过了一会,眉眼染上了一层笑意,回道:“没有,我与她之间应该还没有到这种程度。这些话,我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感悟,可能是早就藏在心底的吧。”辛笃笑着看着景晨,没有说话。景晨不知,她却是晓得的。当年的问筝与瑾大人爱恨纠葛,可比她和汲隠那个呆子要有* 看头的多,要不是问筝坚持、瑾大人聪慧,她们二人能否在一起还未可知呢。姐妹二人说完,一起默默地在湖心亭看水,谁也没有再说话。·司徒府嫡女认亲一事说隆重也隆重,京中以景晨为首的权贵皆数前来;说低调却也低调,司徒府并未大肆宣扬嫡女的身世,只留给了民众一个豪华马车的影子。这样认祖归宗的戏码在世家发生的不算多,却也不算少。要是平时景晨肯定是看都不会看,可眼下不同,是她一手促成的这事,而当事人之一的是长安。为此,哪怕从军营回来时间有些晚了,她还是很快地换好了衣服,骑马向着司徒府奔去。许是玄骊的脚程快一些,景晨到司徒府的时候,抬着长安的软轿也堪堪到达。她下马,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软轿。民众皆是知晓今日是司徒府的大日子,五官本就受人瞩目,现在景晨一人长身而立,更是引来不少的民众守在兵士的外围。只见软轿内一双白皙细腻的手掀开了轿帘,随后是一双堪称绝色的容颜。长安本就相貌出众,今日换上燕人的装扮,更是出尘。在场众人无一不被她的容貌吸引了目光,原本喧闹的街道此刻鸦雀无声,就是远处贩夫走卒的声音都弱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最先反应过来的便是距离她十分近的景晨了。不管什么礼仪、祖制,她走上前,伸出自己的手,让长安搭着自己的手下轿。一众人等若说方才还没有认出长安的身份,但现在看着景晨如此殷勤的模样,哪里还不晓得。世人都说大司马沉迷于烟花女子的容颜,一开始大家是浑然不相信的,只因着坊间传言,司马一族有训,族中男子不得出入烟花地。可随着大司马前往回风阁的次数越来越多,民众也就不得不信了。后来,有人说大司马为了这个女子拒绝了王上的赐婚,民众们更觉得荒唐,他们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他们的大司马大将军竟然会如同一般人般沉溺于女子。而现在,这个青楼女子光明正大地成为了司徒府的嫡女,而素来不爱参与这样事情的大司马竟然亲自迎接她。这还让人如何言说。大司马竟然为了这样卑贱的女子能够做到如此程度,而大司徒竟也是个糊涂人家,居然迫于大司马的淫威认下一个青楼女子为嫡女。这当真是世家的耻辱,燕人的耻辱!人群中不乏有小声嘟囔的,景晨一眼瞥了过去,直接引来那处人四散而去。长安瞧着她这幅模样,垂首轻轻地笑着。手指轻轻地捏了捏景晨的手指,低声:“莫要和平民计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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