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柏年的心里他永远是那个畏缩的loser。 “来啊,说说。顾萧惟怎么会喝你调的这个什么鬼‘征服者’啊?” 男人嘛……有几个能管住自己的? 其实洛屿不屑给他录像,隻想要他承认做过的那些垃圾事情。 “嗯,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不然等我问了顾萧惟,发现他说的跟你说的不一样,我就去找廖铭,看看廖老板想没想明白自己当初怎么破产的。”洛屿看着季柏年,笑得更灿烂了。 “他……想为你争取一个角色……是《茶道》里的一个不起眼的配角……” “《茶道》里的探花郎?” “说啊,你在哪里给他喝的酒?然后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走不远的,然后呢?” “然后呢?你他么的不会把窗给他敲开吗!”洛屿的怒火飙升,拳头握紧,这些事,季柏年如果不说,顾萧惟永远都不会说。 听到这里,洛屿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他给你写过信……写过很多的信……挂号信……他画过很多你的样子……戏里戏外……” “他愿意给我写信,为我画画,还为了我喝你的酒,却从没有来见过我——是不是因为你?”洛屿一把拽起了季柏年的领子,咬牙切齿地问。 因为无论欧俊韬还是季柏年,他们这些有害垃圾,看不起薄文远这种湿垃圾。 “除了给我写信,为我喝酒,还有其他的什么吗?”洛屿又问。 季柏年又靠了上来,洛屿却立刻起身,单手扣住季柏年的肩膀,走的时候顺带把季柏年扣回了沙发上。 “我不需要你。还有,看清楚我的样子,这才是顾萧惟唯一会爱上的人。而你,永远无法变成我的样子。” 我把过去给你看 季柏年看着对方的眼睛,那种冰冷的狠厉让他背脊生寒。 洛屿拎起了季柏年的衣领, 抬了抬下巴。 “我要你重复那句话。”洛屿的声音冰冷,对于季柏年来说就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我……我以后再也不会找顾萧惟的麻烦了……”季柏年的哭腔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