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缩在卧室的角落,能听见外面的脚步渐远,不久,又渐近,咔嗒一声,她猛然看过去,门被缓缓打开,钥匙没有拔下来,就插在锁孔处。 低眸看,她神情倔强噙着泪,娇小的身体蜷缩在墙角处,手扶着圆滚滚的孕肚,穿着的白色裙子崭新,她哪来的钱,定是那野男人买的,头发洗完永远不吹干,沾湿了身上的布料,胸前春光若隐若现,全他妈被人看光了。 说多了都是废话,周寅坤直截了当,“跟我回家。” 这个结果周寅坤早就料到了,所以他不恼,“行吧周夏夏,这个事儿你到底还要气到什么时候?或者我换个方式讲,怎么才能消气?”说着,他两叁步走到床对面的双人沙发,慵懒一坐,“给你提个醒,你跟野男人跑了,这个账我也可以不算,咱们俩扯平。” 这是长大了,学会犟嘴了,打不得骂不得,还真够要命,周寅坤面不改色的睨着她,“那你的意思是,敬酒不吃,偏吃罚酒?” 男人站起身上前靠了靠,气势夺人,夏夏手揽着孕肚不自觉后退了半步。 “从我离开那天起,这孩子跟你就已经没关系了,现在没关系,以后也不可能有关系”,夏夏神情坚定,逐字逐句说的清清楚楚,“这里是阿伟哥哥的家,所以请你出去。” 说话间,男人就贴了上来,将人圈在了墙角,低眸瞧,她一如既往胆怯地看着他,眼睛水灵灵要哭不哭的,胸前的两坨浑圆随着气息起伏着,看得出比以前丰满了不少,也是,都五个多月了,应该是已经在产奶了,瞅着,他猛地一把抓了上去。 女孩这点力量对于周寅坤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看她扑棱个没完,周寅坤索性单手将纤细的双腕擒住,制于她身后。 周寅坤滚滚喉咙,太久没做,他早已按耐不住了,现在她被拷着,任他玩弄,还有那个蠢货许嘉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要是看见了那可就更刺激了,下身已经开始硬挺,撑满了裤裆。 “唔——”,夏夏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吭了声,下面酸胀的流出水来,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错开身前的男人,“放开我!” 他低喘着在夏夏耳边说,“你说,万一你的邻居哥哥看到你跟自己的小叔叔在床上寻欢的样子,会不会很失望呢?” 见她哭花了脸,可怜巴巴的,搞得人更想去欺负了,既然这裙子是许嘉伟买的,那就撕烂好了。 白色裙子从胸前被扯开,男人一口叼上了弹软浑圆的娇乳,舌尖缠绕着乳珠嗦弄个没完,一根手指从夏夏内裤边伸入,挤进早已湿透的肉洞,慢慢滑进整根。 周寅坤瞧着她,颈肩的红蔓延到脸颊,两坨浑圆上还沾着他的津液,淫靡又色情,他好脾气道,“那你说,你是谁的女人?说对了我就停下。” 还真是宁死不屈,跟她这张钢钉都敲不开的嘴相比,还是身体更诚实些,男人的手开始在甬道里进进出出,摩擦拨弄着内壁的细肉,将蜜液拉成银丝,待里面的水足够多时,他故意拨弄几下,她就喷了,弄湿了男人的手,热液洒在床上,湿了些印记。 舌头裹在乳珠上吸吮着,津液随着唇角溢出,就那么猛嘬了口,此刻,好像吸出了些什么,奶不奶甜不甜,难道是……奶水? 夏夏感觉到了不对,声音哽咽着,“你干什吗?” 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周寅坤在干什么,内心震惊,“疯子!放开我,放——” 许嘉伟原以为她应该已经睡了,可开门的时候发现并没有锁,应该是还醒着,他走进来还捎带了句,“夏夏,你这样不锁门,自己在家很不安全的。” “你的阿伟哥哥回来了,可怎么办呢?你说他要是看见你现在这样是个什么心情?我倒是很好奇”,他手指挑逗着从袒露在外的羞处缝隙间一划而过,沾了不少晶莹,在女孩眼前摆弄。样,那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夏抽泣的厉害,阿伟哥哥已经回来了,刚才叫她,她没回答,说不准他就会进来的,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被铐着的纤细手腕因挣扎摩红了一圈,可她脱不开也反抗不了,“烂人!凶手!” 再这么下去他只会得寸进尺,反正早晚都会被发现的,结果都是一样,想着,夏夏毅然决然,“救——!” 许嘉伟听出了端倪,刚才屋里的夏夏好像要说什么都突然没了声音,越琢磨越觉得不对,不详的预感由然而生。 听见许嘉伟说话周寅坤就恼,不耐烦的离开女孩的唇,眼下的人眼泪从头到尾就没停过,嘴被亲的有些红肿,胸前的衣服被撕烂了,娇乳和圆挺的孕肚都袒露在外,内裤抵挡斜在一侧,他一把扯过被子遮住夏夏裸露的身子,起身去开了门。 “周寅坤?”门前的人僵住。 “阿sir不是还没成年吧,夫妻间还能做什么?再说了,我是来找我老婆的,又没闹事,不违法吧?” “阿伟哥哥——”她声音微弱的叫了声,能听得出在哭。 “夏夏——”,许嘉伟闻声刚要往里走,便被男人粗壮的手臂拦个完全。 耳边传来铁物碰击的声响,他回过神,自己的兔被铐了很久了,这个姿势想必是不舒服,他又看向身前杵着的男人,命令道,“把铐子钥匙给我。” 又来个听不懂人话的,就是欠教训,要不是因为周夏夏,这许嘉伟早就被他撕碎了,可他不能,与其适得其反不如用来做其交换,让她妥协。 周寅坤动作迅捷,一把擒住他有力的腕子,往后一别,手臂用力将人侧身抵在开着半扇的门上,哐的一声门撞在墙上,许嘉伟被死死的扣着,右手来不及还击,周寅坤膝盖重力击顶腘窝,被擒着的人立刻跪地,就着这个姿势,他掏了许嘉伟的衣服口袋,果然不费吹灰之力。 身后的打斗声夏夏听的一清二楚,周寅坤训练有素,阿伟哥哥定然是要吃亏的,真要是打起来了,自己这样被铐着想拦都拦不了。 进了屋,淫靡气息就更重了,床单也是歪斜着,女孩头发凌乱,脸上尽是泪痕,不用想也知道周寅坤都做了些什么,许嘉伟不禁攥拳,“夏夏昨晚才去的医院,她身体不好,你还要强迫她做这种事?!” “都别再说了。” “我想过要把孩子打掉,可是他现在会动了,我舍不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这是她第二次说让他杀了她这句话,一哭二闹叁上吊说的就是这周夏夏了,动不动就要寻死,说到底还是因为杀了赛鹏这事她不能接受,可又怎么办呢杀都杀了,不过她也说了自己舍不得肚子里那个小的,这话中听,好在生米煮成了熟饭,这一切还不是因为想将她留在身边,周寅坤懒得解释,言简意赅就四个字,“跟我回家。” “你休想带夏夏走!”许嘉伟上前阻止。 话毕,周寅坤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展了展背部紧绷的肌肉,松了松脖子,拎起那只金属铐子缠握在手上当做钝器,一拳重击打在许嘉伟的脸颊,嘴角瞬间出血,抬拳反击的刹那,周寅坤更快一步,大手猛的将许嘉伟的拳擒了个正着,回手就又是一拳重击,接着攥住那人的脖领,用坚硬的膝盖猛烈撞击着腹部,让人无力还手。 两个男人打得火热,眼看着许嘉伟嘴里冒出了血,再这么打下去命都要没了,夏夏急忙下了床,管不了那么多就上去拦,握住周寅坤暴着青筋的手臂,“别打了!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人的!” 许嘉伟意识到周寅坤分心,他大手从外侧扣住了那双粗莽手臂,想要回击,而周寅坤直接单手锁住了许嘉伟的喉咙扯向一侧,想将人的头重摔向地面,这一摔就撞到了旁边的夏夏,她被男人的身体猛烈撞击,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上。 他跑过去,脊背都冒了层冷汗,“夏夏,磕到了?肚子很疼?我带你去医院。”痛使她浑身无力,若不是周寅坤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她推着上身赤裸的男人,语气依旧强硬,“用不着你管。” 都是因为这个死男人,自己的兔才会变成这样,可眼下最重要的是把人送到医院去,他一把扒拉开被打得鼻青脸肿人,吼道,“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