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过后,许文乐在周丽丽的陪同下前往首都参加比赛,他延续了小时侯的与众不同,这个不同既有与平常人行为处事上的异常,也有着过目不忘的艺术天分,只要看过一遍的东西,无论天上飞的,水里游的,皆能往白纸上栩栩如生地画出来。 她刚送完许文乐和周丽丽去机场,谢昂山的电话跟掐着点一样响起来,想起年初那几天在他家受到的耻辱,许惟一直接挂断了。 许惟一视而不见,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处理工作。 许惟一专注地打着键盘,翻着文件,好像真没听见似的。 许惟一手里的动作猛地停下来,双眼里像燃起熊熊火球,死死地望着沙发上悠然自得的男人:“你要是让他离开,你以为我会甘心留在明城吗?” “过来。”忽然谢昂山伸手拍了拍旁边的沙发,许惟一盯着男人敛去笑意的脸,起身走过去,只不过她不是坐到沙发上,而是跨坐在谢昂山的大腿上。 许惟一昂着头,睨了他一眼,趾高气扬地反驳:“我又不是狗。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 谢昂山自认为是个能力出众的人,可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竟然着了她的道,那就更不能如她的意:“狗还知道感恩主人,有些人没心没肺,连狗都不如。” 光天化日下,许惟一皱眉看着敞露的胸口,而那只大手宽厚地像钳子牢牢攥住她的肉,羞愤地推他:“好冰,拿出去。” 老男人吻技了得,在饱满芬芳的唇肉转辗不已,长舌撬开唇缝伸进去舔她,没一会就把她亲得浑身无力,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胸膛上,谢昂山渡了津液给她,许惟一被迫吞咽下去,愤恨地撕咬他下唇,咬破了口子,谢昂山停下来,舔干净唇血,掰正她的脸问:“是不是怪叔叔那几天没操你?” 谢昂山爽朗地笑了一声,很是开怀地把她抱在怀里,在气鼓鼓的小脸蛋上亲了一遍,“小乖,不管你相不相信,自从见了你,叔叔就只有你一个。”拉起一只小手放在鼓涨涨的裆部,“它只对你起反应,乖孩子,摸摸它。” 谢昂山看她一脸认真地玩弄紫涨的阴茎,大掌探进了半身裙里,隔着厚厚地底裤砚磨腿心,中指用力卡进了窄缝,色情地磨弄那条小沟:“小乖,你这里流水了吗?” 她不情愿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许惟一要从他腿上下去,听他低声命令:“就这么脱。” 大掌往深处一摸,淫水已经打湿了整个屁股,谢昂山探到女孩双腿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指头揉捻湿哒哒的两片阴唇和花核,故意说给她听:“都湿透了,是叔叔不好,自己坐上来。” “嗯…唔…好大…”她一寸一寸地坐到了底,感受体内的充实饱胀。 “啊嗯……太深了…”许惟一像坐在按摩椅上,被插得起起伏伏。 “嗯…别说…”滚烫的性器涨大了一圈,彻底撑开了她,频频往深处禁地捣弄,许惟一快半年没开过荤,此时干柴烈火烧得浑身发热,主动帮他解扣子。 “小乖想让外面的员工都听到你在被叔叔操是不是?” 谢昂山忍不住亲了她一口,抱住她站起来,往里面的隔间去,先前请装修工人特意做了隔音处理,还算有先见之明的,他每走一步就挺腰狠插她一下,三深一浅,把女孩逼的香汗冒出来。 肚子被捣得冒着酸胀,许惟一被钉在墙上,摇头求饶:“啊…不要了……那里不要了!谢叔叔…慢一点…” 许惟一被操得眼泪流下来,摇头:“不能……啊啊!拔出去!” “呃……”一股股蜜液兜头灌溉下来,谢昂山低叹一声,猛地往宫口软肉一撞,对准小眼射了进去。一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脱光衣服,摆成背对着跪在沙发的姿势。 他一手扶臀一手握着鸡巴,蹭了蹭往下滴落的白精,用龟头戳玩红肿的阴蒂头,每戳一下,许惟一就扭动屁股颤一颤:“别…嗯…别碰那里!” 两人从下午做到晚上,公司的人都走光了,谢昂山才射完最后一滴精液。 她疲惫地闭上眼:“我愿不愿意有用吗?” 擦,开个荤,下章就是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