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尸检报告写的到底是枪伤还是刀伤啊,感觉军阀张身上那一枪是顾总开的哎。】 “替你支走了人,”顾庭柯在说之前让许乔去叫关越的事,手指却贴着时栖的腰身下滑,“就这么报答我?” 【救命!这个对话真好有恶人夫夫的感觉。】 顾庭柯也笑了,透过耳膜的笑声带着微微的磁性,滑过腰身的手指碰到时栖的裤缝,指尖在那些铆钉链条上挂着的飞鸟吊坠微微一顿,随意地贴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问道:“怎么把成人礼那天的衣服穿回来了?” 这是顾庭柯在问时栖。 他终于想起来之前对这身衣服的熟悉感在哪里了。 但是这个他穿过就扔了,比起当时应该在国外的顾庭柯怎么会这么清楚地记得自己成人礼穿的什么衣服,时栖更好奇的是—— 到底是节目组,还是…… 时栖的嘴唇擦过顾庭柯的脸颊,看起来像是在主动索吻一般。 【亲上了吗卧槽!】 【这也是剧情的一部分吗,顾总顾总你快告诉我啊!】 不是之前什么饮料瓶子的触感,也不太像刚刚滚烫的枪身,而是…… 顾庭柯依然在笑着说话,如果忽略嗓音中微微的哑,以及临场发挥而说错的台词的话——原本的剧情里,戏子因为没回过头,所以理论上来说,是无法直接指控顾二的身份的。 “我不知道你是谁,”时栖替他圆了回去,“你今晚也从来没见过我。” 即便是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时栖也很快恢复了镇定,他似乎一点也不吃惊。 “走了。” 他天生有将话说得婉转魅惑的本事,让人翻腾的血液也要跟着继续上涌:“不过枪还是要好好收着。” “小叔。” 其实为了刚刚关越的不在场证明,那道门本来也没有关,只是时栖伸手给他锁上了。 为了骗过黎炀,进房间肯定是要换回刚刚那身纱裙的。 对于这种吸引流量的好机会,商人本性的莫筱当然不会手软,但是万一摄像师跟刚刚一样手一抖——露肉归露肉,艳照就不必了。 手指缠了缠,时栖回忆着当时节目组教的到底是怎么自缚,纯白的丝带刚在手腕上绕了一圈。 黎炀的声音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后,时栖被他吓了一跳,一回身,手上的丝带已经被接了过去。 黎炀比节目组原本安排好的时间要早醒,这倒也没什么,毕竟时栖也不会真的喂安眠药给他。 “不过也没关系。”黎炀忽然又笑了笑。 洛神花雪松与皮草,时栖身上永远散不去的别人的气味。 只有他叫哥哥。 只有他一个人当了真。 “只是……”黎炀将床上的纱裙一掀,或许是节目组从那个时装展上借来的道具被他毫不怜惜地扔在地上。 “什么愿望?” 黎炀扯了下嘴角:“你总是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