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走,时栖大大松了口气,转身将行李箱摊在地上。 “七七,你是有强迫症吗?”许乔震惊地看了他一眼,由衷赞叹,“你是真贤惠。” 【妈呀!不会真的是老婆吧,七七吾妻!】 【男四现在暴露多少技能了?会品茶,和妈妈种果树,还这么居家,这是什么顶级人妻oga啊!】 妈的,昨晚抽完怎么把电子烟忘睡衣口袋里了?! 不行,不能太快,最好是下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自动分配好了做饭任务——由于恋综只有七天八夜,节目组似乎不打算将这个事件浪费在别墅这狭小的一方天地里,基本每天都安排了约会,他们真正需要做的其实只有这一顿。 时栖扫视了一遍行李箱,继续给自己找活干。 加起来都没有三百块钱……虽然这人威胁感很强,甚至有时候隐隐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等夏鸥跟着许乔出了门,时栖把自己最后一双袜子都小心翼翼地卷好,回头看了眼空空荡荡的行李箱。 到了厨房才发觉,事情并不如他所愿。 时栖与门口的关越对视了一眼,顿时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但是关越可以明目张胆地摆烂,时栖却不可以。 许乔正在备菜,刀法利落凌厉,土豆一会儿就成了细细的丝状,黎炀不知道从哪找出来一只量杯,正放在电子秤上精准地测量着淀粉的用量,顾庭柯独自占了料理台,手边还有两块正在解冻的战斧牛排。 时栖走到了顾庭柯身边。 顾庭柯没有立刻回答,一只手握着锅铲,正将一小块黄油在划开,他的西装脱掉了,衬衫往上翻了一点,淡青色的血管从手臂一直凸起到手背,修长的骨节按在圆柱状的铲柄上。 虽然时栖他妈在世的时候两家还偶尔走动一下,可等小升初,顾庭柯拿了全额奖学金而时栖需要时臣屿捐两栋楼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泾渭分明的两条线了。 “我觉得……我们今晚可以合作一下。”时栖意有所指。 顾庭柯转头看了时栖一眼。 “可以帮我系一下围裙吗?”顾庭柯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 围裙就挂在墙边,时栖抬手取了下来,绕到了顾庭柯的身后。 指尖不可避免地扫过一点,腹肌很硬,好似斯文皮下蛰伏的野兽。 腰身擦过时栖的手腕,脊背贴上时栖的胸膛,时栖的额头撞在他的肩上,两人气息交缠,从摄像机的镜头一看,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不好意思。” 时栖垂着头给他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灵活的指甲擦过的顾庭柯的脊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