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朝论文和项目忙的差不多了,就陪着宛薰回到原来的城市去处理户口的问题。 原件不在,准迁证批不下来,宛薰没想到迁户这事弄得这么坎坷,再加上生理期突然来袭,林林总总的都让她心情很差。 a市家里的小猫看不见宛薰就不怎么吃食,于是两个人回来,等着宛薰生理期结束后,规划把猫带上去海岛的别墅度假。 在他的怀里,相同的位置,熟悉的气息和心跳,却不像从前总能安然好眠,数羊的次数一次次增加。 柔软的唇,喜欢小心而轻轻亲他的手背。 人闲着的时候,就爱想事情。安颖对她说的,还有她发过来的那个视频以及那次和谢榆的谈话,一遍遍在脑海里轮番出现,忘不了,只能是越来越清晰。 可几年了,她也摸出来了,和他沟通有时候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他坚持他的想法,或许真的到了她没法触及的地步。 他以前对别人造成的伤害,她没办法改变,可至少现在和未来她要把他看好不让他再犯错。 她强烈地感知到,她的想法需要他的支持,只有他支持,她才有勇气面对一切未知。 这次他们把帝皇铠甲也带上。 她格外钟情几个小众轻奢的牌子,傅朝知道她喜欢,每次设计师出新款他马上就预定下来。 傅朝坐在沙发椅上,一双桃花眼弯着,“我女人真好看。” 妻之美我者,私我也。 在这张沙发椅上,她最终赤裸,而在地上散落着她的衣物,他顶得她吟叫不止。 女孩被放在床上,感觉里面的阴茎龟头在颤动,直抓他手臂,“不许射!不许射!呜呜……” “不、不是,现在还不想生……”她因情欲染成绯色的脸蛋,生动美丽。 他也想。 孩子只是继承人而已,不是来跟他分走爱的碍事的东西。 就说她有时也能懂他的心思。 做了措施,一边推进,一边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濡湿的吻中夹杂因顶撞发出的哼吟。 也许只有在欢爱里,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完完全全地拥有她,身体的触感与温热实在让他心安。 妨碍他们在一起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海边度假总是让人心情愉悦,宛薰这阵子的不快都被驱散了大半,不过心里还惦记着要和他聊事情,总在找机会,但又怕会扫兴。 结果就是没说! 要不,再找谢榆,问问?人家毕竟是专业的,肯定能给她很多沟通的建议。 宛薰还没等问,谢榆喊了她的名字,先开口。 她说,偏偏那天雨天,刹车失灵了。 …… 他拎住比他高了半头的儿子的衣领,吼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说啊!” 傅朝漠然地偏首,躲过他朝脸打过来的一拳,甩开他的双手,护好在他身后的宛薰。 他冷冷地审视着面前的父亲。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痛下杀手?他还嫌害安颖害得不够惨?杀了她一个孩子还不够吗?! 让傅铭认识到什么是家人与温暖的,他两个最爱的人,被他的亲生儿子谋杀了。 男人瞥见低着头神情哀伤的宛薰,猛然把她从傅朝身后拽出,可傅朝反应极快地抱住女孩,想也不想就抬腿照着生父下腹踹去,傅铭踉跄着狼狈跌倒在地毯上。 “别碰她。”傅朝警告道,浑身的暴戾无处遁形。 傅铭站起来,冷笑,睨宛薰,“你还和他在一起,你不怕死?”” 她目光扫来,瑟缩在她眸中的期盼与希冀,灼得傅朝痛。 罄竹难书的恶种,第一次明白什么是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