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低下头亲了她的:“既是道侣,那行道侣之间该行之事,有何不可?”温酒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作答。可随后反应过来又猝不及防地睁大眼睛:“师姐,你是说...”话未说完自己倒是先红了脸。“我是说...”牧遥顿了下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屋内烛火摇曳,这醉芳阁之中不知道飘荡着多少羞人的声音。皓齿轻咬唇瓣,牧遥终究还是说了出来:“阿酒可愿与师姐行亲密之事,亦或者说可愿与师姐双修?”温酒的红眸之中浮现出愕然之色,似乎没想到牧遥会问的这么直白。她又不自觉地想到了梦中的事。师姐都问出来了,她在这样缩着似乎显得很不情愿。温酒鼓足了勇气,伸手紧紧抱着牧遥,随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酒愿意的。”她呼吸滚烫的,好像要将牧遥的心都烫化一样。牧遥微凉的唇瓣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指尖解开她腰间的腰带。她像是拆封礼物一样的小心。好像身下之人是这世间求不得的宝物一样珍视。温酒喉咙干涩,她紧紧攀附着牧遥,直到看着牧遥将她的衣衫一件件的剥落。神识锁定在怀中人身上,牧遥看着那如雪一样的肌肤,分明身体之中的业火已经被去除,牧遥却体会到了久违的燥热之感。“阿酒,先放开师姐好不好?”她温声哄着温酒。温酒听到她的话,乖乖的松手,而后牧遥抬手将藕臂从衣物之中取出,随即抬手之间,自己身上的法衣亦消失不见。葱白的指尖将穿过温酒发丝的发簪取下。牧遥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画册之上翻云覆雨的画面。眼前的画面让温酒脑袋瞬间空白,她紧紧抓着牧遥的手,另一只手圈住牧遥的脖子。那双眼眸似乎又红了几分,牧遥察觉到她身上泄露出的太虚玄天诀的力量。随后便有一个炙热的吻落在牧遥的锁骨上。与之相伴而来的还有身下人儿带着害怕的啃咬。牧遥低低笑了声,微凉的唇瓣落在温酒的额头,轻声安抚道:“莫急,师姐不走。”她轻柔的话语瞬间抚平了温酒所有的不安,焦躁的人儿又恢复了那乖乖巧巧的模样。发丝从牧遥的肩上滑落,温酒鼻尖被她身上的冷香占据。眼前的师姐,比梦中的更加地鲜活,更加地温柔。她的呼吸是真实,靠近自己是身上传来的温度也是真实的,不是那样如云端一样的虚幻的。温酒忽然想哭,眼泪霎时充盈了眼眶。她忽然落泪,让牧遥手足无措了起来:“阿酒不哭,怎么了?可是师姐做得不好?”牧遥还什么都没做呢,何来不好。温酒只是想哭,她紧紧抓着牧遥,忽然翻身撑着手臂在牧遥上方。她的情绪似乎连自己都无法控制,一边哭着,一边宣誓着自己的主权。齿痕、抓痕,不过一会的工夫便在牧遥身上落下许多。牧遥不知她怎么了,只能温柔地包容着她。滚烫的吻落在牧遥的唇上,而后一路流连往下,牧遥温柔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唇瓣:“乖,没事。”师姐腰肢比穿衣之时看着更加的纤细,温酒红着眼眸忍不住在她腰上咬了一口。牧遥吃痛的蹙眉,手上却还是轻柔的拍了拍温酒的后背。唇齿之间蔓延开来的血腥味让温酒的头脑忽然清醒了过来。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师姐的身体并不如寻常玄冥修士一样强硬。明明是玄冥境的修士,肉|身却脆弱得如同凡人,即便是如今比之前稍微好了些,却也还是脆弱。想着温酒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哭得伤心,牧遥坐起来将她揽入怀中,吻过她猩红的眼眸。“明明是师妹咬了我,缘何像是师姐欺负了你?”语气中藏着几分无奈的宠溺。牧遥伸手替她抹去眼泪,温酒带着哭腔软声道歉:“师姐对不起,我...”她话未说完,牧遥的指尖落在她的唇上:“嘘,师姐明白,乖了,不伤心。”温酒张嘴将牧遥的指尖含入口中,温热的舌尖绕着她的指尖打圈。牧遥的呼吸瞬间失去了平日里的平缓,同样充满了占有欲的吻,落在温酒的耳后,圆润的肩头。温酒稍稍张开嘴,牧遥移开手指,看着指尖的湿润轻笑了声。指尖划过唇瓣,喉咙,最后停留在心脏右侧的低处。“真可爱。”牧遥轻笑着说道。怀中的人儿整个地熟透了。哭泣尚未止住,牧遥心头欺负她的念头却越发地盛了。心中有个声音在焦急地叫嚣着,提醒着牧遥阿酒合该属于她。牧遥将温酒轻轻的放下,微凉的唇瓣落在温酒因饮酒而泛红的耳根上。恍惚之间想起多年前,逍遥峰上,温酒给她描述过的新雪之上红梅飘落的景色。那时她生怕自己描述的不够好,特意提笔画了一夜才将那美景画了出来。可如今,牧遥想,她见过了,甚至比当年之景更美。温酒原本委屈、无措的哭泣逐渐转变成彻骨的思念,化为一句软绵的师姐。她攀附着牧遥,像是缠绕着大树的藤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