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可惜这样的人居然也还是抵不住诱惑和魔族做了交易。等那一支舞结束了,下面不少公子哥富商开始叫嚷着要买花魁的初夜。温酒眼尖的看到了花魁眼中的一抹不甘愿。“待价而沽,确实令人不喜,师姐你说她是不是想摆脱这样的生活才和魔族做了交易?”温酒猜测道。牧遥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下,她悉心护着的小师妹如今也能洞察人心了。可牧遥却没有半点欣慰之感,甚至觉得有些难过。“师姐,既然如此不如今晚先留下来看看吧。”温酒轻声道。“嗯。”牧遥没有什么意见。温酒便又取出来了一些银钱,换了间住人的房间。那些舞姬也都退了出去,温酒没有再点她们。等人都走了,温酒捏了个诀,将房间里原本的味道都散去,从储物戒之中取出自己的熏香重新点上。牧遥这才觉得舒畅了许多。百无聊赖的温酒随手翻开了桌案上的一本书。只是扫了一眼便霎时红了脸。不知道醉芳阁的人是无意还是太过贴心了。那书竟是画册,画册上画着的还是两个女子如何欢好之事。牧遥察觉到她的异常,出言询问道:“怎么了?”温酒将那些画册连忙收进了自己的储物戒:“没,没什么。”她从前虽然也看过,但是当着师姐的面,还是觉得格外的尴尬。牧遥见她神色古怪,脸色更是通红,伸出手探了下她的脉搏。“阿酒何故心跳得如此之快?”牧遥不解。温酒还没来得及回答,便猝不及防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销魂的声音。牧遥的指尖也僵住了。两人默不作声的时候,隔壁的声音却越来越大。不是房间不隔音,只怪二人耳力太好了。温酒仓皇之间布下了一道结界。但就是这会的工夫,二人也都意识到了隔壁是两名女子在行鱼水之欢。“师姐,我们,要不休息吧。”温酒说话都有些磕巴了。她在面对牧遥以外的人都能从容不迫,但是面对牧遥却还是觉得手脚都无处安放了。牧遥似乎意识到了为何而紧张。“阿酒方才看的是什么?”牧遥忽然在温酒怀中坐下,伸手环着她的脖子,轻声在温酒耳边问道。她清浅的呼吸带着浅淡的冷香,温酒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脸色变得更红了,连忙摇头:“没什么,就是一些杂书,人间的话本,师姐不喜欢的。”牧遥的唇擦着她的耳朵:“什么样的话本,师妹不给师姐看看,怎么知道师姐不喜欢呢?”温酒脑袋一片空白,人都是懵的。“给师姐看看好不好?”牧遥说完更是在她嘴角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温酒莫名地想起了曾经第一次在魔族经历相似的场面时,魔尊让一名男性魔族招待自己,温酒视若不见,随即魔尊又换了一名女魔过来。彼时魔尊在上面看着,周围都是不堪入目的画面,温酒面对那女魔的挑逗却不能发怒。只因魔尊说魔族好战,性|淫,要她证明一下自己更像个魔,而不是人族。她强颜欢笑地迎着那女魔的挑逗,曲意逢迎。最后带着那女魔回了自己房间,那时候她就庆幸自己的幻术修得不错。只是女魔陷入幻境之中,她却不可能看不见听不见。听着耳边的靡靡之音,温酒无可抑制地想到了师姐。甚至后面做梦,梦中都是师姐对她做那样的事。温酒觉得自己的行径根本就是对师姐的亵渎。可是后来的日日夜夜,却总是忍不住做着那样的梦。她为自己对自己的觊觎之心感到羞耻,却又完全控制不住地所思所想。如今师姐就在她身边,坐在她怀里,像极了梦中的情景。温酒忍不住用力的扣着牧遥的腰肢,眼眸逐渐的变红,呼吸都重了许多。“师姐~”她唤牧遥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渴望。牧遥葱白的指尖挠了挠她的下巴:“不愿意给师姐看吗?”“那阿酒告诉师姐,你现在在想什么好吗?”牧遥低声问道。方才还一脸骇人模样的温酒,脸上再次浮现出慌张的神色,她将脸颊埋在牧遥怀中:“师姐真要看吗?看了不许生气,阿酒没有故意不学好。”“怎会。”牧遥揉了揉她的脑袋:“师姐不生气。”温酒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那几本画册拿了出来。她在牧遥面前总是会收起自己的爪牙和阴冷的一面,她不想要师姐看到自己那样的模样。师姐会担心也会心疼,温酒更怕她自责。牧遥甚至没有翻开只是用神识扫了一眼便知道里面是什么了。温酒瞧着她,除了耳尖微微泛红,好像也没有别的反应。“师姐。”温酒小心翼翼的唤了她一声。牧遥却忽然起身,甚至弯下腰将温酒抱了起来,轻轻地将人放在床上。她取下眼睛上的丝带,指尖拂过温酒的脸颊:“师妹觉得你我之间如今算什么?可算道侣?”温酒甚至没有多加思索便紧紧的抓着牧遥的衣角,像是生怕她消失了一样:“算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