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开荤的少年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一咬住便不松口,抽插之时大刀阔斧,毫不留情,少年昳丽脸庞热汗涔涔,耳边银铃空响不绝。 早不似初时疼痛的殷晴也尝到趣味,浑身酥软成水儿,要融化在他身上,在一下比一下重的顶撞里,她浑身激灵打颤,从脊椎骨升起的快意蔓延到四肢百骸,雪乳被少年胸膛压得七倒八歪,不成形状,口中娇喘吁吁,吟哦不断:“燕归…燕归…你慢点呀啊!” 快意不决,累计攀升,殷晴止不住软吟而出:“燕归、不,我不行了……呜呜…我——” 或是情蛊作祟,燕归心火躁动难消,动作凶狠,怎么也不消停,不够,不够,他伸舌,盯着她胸前两团白生生的肉,一口咬下,入嘴滑嫩,胜过杏仁乳豆腐脑,恨不能将之吞入腹中。 她身下哆嗦,一股直上云霄的快慰席卷全身,瞬时之间,花穴收缩绞动,泄出大捧春水,顺着少年腰腹滴答淌下,连同股间锦被也是湿淋淋一团。 殷晴双眼朦胧痴醉,眼尾泛泪,口里咿咿呀呀:“呜呜,燕归…我受不了了……” 少年身体猛然一颤,深埋穴道的玉柱一阵抽搐,在她身体里一阵跳动,随着烫得惊人的激流股股涌进,殷晴又止不住泄出。 两人胸膛剧烈起伏,双双香汗淋漓,呼吸声声交缠,分不清谁比谁更重。 少年本就唇红齿白,而今眼眸如星,愈显明亮,这一笑更似勾魂摄魄。 殷晴心口一窒,呼吸焦灼,她将脸埋在他臂弯里,红霞漫漫的脸颊贴在他手臀里,一片滚烫,只听她嗓音含羞带怯:“…我也是,燕归。” 中原见人更习惯于恭称表字,苗疆恰是逆其道而行之,名由族长而定,字乃父母所择,除却至亲之人,无人会叫字。 少年低低“嗯”了一下:“是我的字。” “我想听你叫。”燕归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殷晴呆呆看他,少年满怀期待地催促:“快一点。” “嗯。”他笑如银月,沉声应道。 殷晴小声地说了个“好”。 殷晴摇头,昆仑门规森严,弟子一向素净,莫说穿耳,身上所着之物总共不过黑白灰三色。 “怎么了?” 少年从随身而带的包裹中取出一方木匣,少年郑重打开,只见里头躺着一根别样浓丽鲜红,仿佛鲜血沁染的红线,那根红线极为奇特,散发着一股异香不说,更是细如发丝,殷晴抬手一碰,却是坚韧异常,难以折断,少年将其穿过银叶,问她:“你想戴在哪?” “这是蛊门信物,亦是我……”少年面上飞红,有点难以启齿:“总之,见叶如见人,有它在和那柄匕首在,苗疆无人敢动你。” 他视线停在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上,在忘情之时,他在她颈项间吮出道道红痕,而今一看,点点斑驳宛如朵朵艳杏夭桃,绚烂绽放,令少年目光一暗。 燕归低眸,面上难掩惋惜,接着从包袱之中摸出几根彩绳,手指飞转,几下便编出一条漂亮绳结手环,一枚银叶镶嵌其上。 哪知少年面露自得,不屑一笑:“哼,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岂能难倒我?” “不准取下来,戴上它,你就永远是…”我的人了,少年话未说完,只瞧着她。 少年将一吻落在她指尖:“这是我们苗疆的习俗。” “不告诉你。”少年狡黠一笑:“除非你答应我永远不取下来。” “答不答应?”燕归拔高音量,追问。 “你先答应。”少年不依不饶。 “不行,你得把话讲完。” “你规矩可真多。” “我答应你永远不会将它取下来。” “??”怎么还有后半句? 那晚两人紧紧依偎,一弯明月,夜枕清风,相拥入眠。 那个苗疆什么的设定全是我胡说八道哈,不要 另外俺要采访一下大家的接受度,是想燕归再疯一点还是维持现状就好?按照人多的回答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