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很快就后悔了,后悔那天没听爹爹的提议,和他远走高飞。 入冬后天气寒冷异常,许多乞丐贫民难抗严寒,冻死街头者无数,来不及清理的尸骨中生出疫病,染病之人通通被移到郊外安置,一时间人人自危。 孔覆趁小宝贝在花园玩耍,将人掳到假山背后,狂吻不止,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融进骨血。 “雨儿。”吻得小东西气喘吁吁,孔覆才松开她,一手温柔抚上柔软鸦鬓,定定看着她。 “嗯。”孔覆点头,“天气盛寒,贫苦无依之人生病得不到救治,爹爹想去行医施药。”话说得简单轻松,好似平常出诊那般。 时雨死死抱住他,疫病无药可医,被移去城外的患病之人只能等死,然后大火焚烧尸体了事,许多人即使患病也不敢声张,死死支撑,而贫民聚集的地方病人更多,那种病,得了很有可能会死,时雨不认为病会长眼睛,偏偏绕过他。 “不听不听!我不听!你以为你是神仙吗?你什么病都能治?你只是个大夫,你不是神仙,你也不欠任何人的,没必要冒危险去帮助那些与你丝毫不相干的人。” 孔覆说不出话来,小宝贝落下的泪水犹如重锤砸在他心头,疼得一塌糊涂,轻轻柔柔帮她擦眼泪。 “不,不是。雨儿,你想爹爹安然无恙,爹爹同样不想你受到一丝一毫伤害。若任由病疫继续蔓延,难保不会伤到你与懿之还有国公他们,爹爹想保护你们。” 孔覆无奈叹气,抱着她继续哄道:“傻孩子,坐以待毙,病疫扩散,我就能独善其身么?更何况,我出生贵胄,自小锦衣玉食,显赫身份虽是仰赖先祖之德、天恩垂赐,却也需要无数百姓脂膏供养,白吃白喝近二十年,雨儿说爹爹是不是欠他们的?如今能为百姓做一些事,却袖手逃避,雨儿认为这样应该么?” “不行。”孔覆想都不想直接打断,“你去做什么?” “你在身边爹爹还能接诊救人么?”孔覆拉住她的手摸上半硬阳根,“摸到了么?你在身边我只想操你。” “雨儿放心,身体是本钱,病弱之躯如何日你?为了以后操死我的小宝贝,我也得注意身体。”孔覆将她按到石壁上,手伸进她裤子里揉搓,摸到穴口插进去,“想要吗?” “这么湿,手指都快被你吸进去了,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坏丫头。”孔覆单手掏出胀硬性器,和她彼此互渎。 “宝贝别担心,一会儿就好了。” 光天化日在花园偷情的刺激让时雨格外敏感,蜜水湿了孔覆大半个手掌,他将性器从她手中取出,把心肝的裤子扯到大腿,让她扶住墙壁。 他换了中指和食指操穴,舌头含住花蕊舔舐品咂,两处一并发力,弄得时雨欲仙欲死,一只小手紧紧捂住口唇,不让呻吟泄露出来。 小宝贝的躯体一阵抖动激颤,爱液随着泄身不要命流出来,孔覆将其吞了个干干净净,最后意犹未尽地在她私处舔来舔去。 孔覆站起身,让时雨蹲到自己胯下,扶着性器到她唇边,龟头挤开尚未反应回来的樱唇贝齿,深深插进去。 急急两三百下之后,稍稍解了欲,颇为不舍地从她温热的口腔抽出鸡巴,硬邦邦收回裤子里面放好。 坏爹爹,分明是时间不够,还这样说话,时雨生气地往他胯下拍一把。 时雨羞臊不已,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强迫他低头,吻着他勾引挑逗,等他的舌头伸过来时突然放手,偷笑着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