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喝水,那也得看池塘的水还有没有,万一水枯了,最好是去黄河边喝点水。 嗯,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做好永远待在井底的心理准备,毕竟地主家的井很多,给你们一个两个的,也损失不到哪里去。 哎,这个就不太好说了。 几个人穿一条裤子,那是很正常的事。 后世人形容两个人关系好的时候,通常会用这么一句:他们好得像是穿一条裤子。 因为古代,只有一家人才穿一条裤子,从老爹到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乃至孙子…… 后来的唐伯虎装疯,用得就是裸奔这一招,也就是骗骗当时宁王,如果宁王有点见识,去乡下看几眼赤贫的农民,估计唐伯虎裸奔几个月,也不会将他当疯子…… 郁新带着人站在草垛旁边,仔细观察了半天,才感叹道:“知府大人,这就是你治下的原武啊,百姓如此困顿,竟只能蜗居于草垛?” 郁新看向任毅,沉声道:“你想让两个男人都在一个草垛里?” 这摆明了是一男一女正在做苟-且之事,咋就扯到自己了?你没看到他们刚刚那一招老树昏鸦,摆明了是有恨力气的,这说明自己治下的人,至少吃饱了。 这里很多庭院都只是树枝插出来的篱笆,甚至很多连篱笆都没有,只是一个孤零零的草房子。 郁新一行人停留在了一处水塘旁,看着眼前不大不小的庭院,沉声问道。 宋礼恭谨地回道。 “有何不对劲?” 对于雄武成及其所带来的人,郁新很是不满意,若不是雄武成认错态度良好,郁新未必愿意再用安全局之人。 “又如何?” 雄武成眯着眼,说道:“路过那些树的时候,我曾丢过几枚石子,可都不见乌鸦鸣叫,而在这里,却听到了乌鸦的声音。” 嘶呖的乌鸦声,从庭院之中,隐隐传出。 任毅不知所以地看着这一切,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庭院里又如何?” 景清白了一眼任毅,缓缓说道:“乌鸦喜食腐肉。” 雄武成一脚踹开木门,两名安全局之人快速进入庭院之中,雄武成与郁新等人走入庭院,脸色纷纷变得难看起来。 “查!” 雄武成带人去房间之中调查,没过半个时辰,便走回庭院之中,对郁新等人汇报道:“大人,这宅院之中,上上下下十六口人,无论老少,全部被杀,死亡时间大概在七日前。” 郁新回忆着,这个时间点,是在自己进入开封府之后的第二天,也就是老船工身份泄露的那一日。 只凭着一个怀疑,就大开杀戒? “有什么线索?” “大人,还请借一步说话。” 郁新思索了下,道:“带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候着。” 郁新走入堂屋,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眉头紧锁。 郁新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能被雄武成称作极厉害,可见其手段不容小觑。 郁新问道。 郁新看着雄武成,心头有些不安。 “给我一个名字!” 雄武成沉思了稍许,回道:“在捕鱼儿海之战中,有三名出挑的双刀客,其中一人死于乱军之中,还有一人离开了军营,他的名字是郭栾。” 郁新似乎耳闻过这个名字,却总也想不起来,看着雄武成,询问道:“你是不是少说了一个人?” “顾三审?” 雄武成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郭栾在哪里?” 而这,似乎又不是周王的做派。决。 可这些人死了,死在了那一日。 ps: 过日子,总是需要做点事出来的。 也许愿自己,新的一年可以有更多进步,更多读者朋友的支持与喜欢,谢谢你们。 死了十六口,原武知县苗继文、主簿张兴的官途彻底走到头了。 至于知县会调往其他地方,还是入狱,亦或是辞官回家,这需要看朝廷的调查结果。 这段时间,官员都在装孙子,装可怜,谁都不敢轻易冒头,搞大动作,怕的就是混了几十年才穿上的官服,一朝被人扒了下去。 郁新阴沉着脸,说道:“十六口被杀,长达七日竟毫无察知,任由尸体腐烂,乌鸦啄食,里长不巡,知县不问,主簿不察,那你们做官为何?按照朝廷全察规制,你们二人需停职审查,这原武知县,便暂时交给宋礼来担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