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老百姓不管什么黑猫白猫,只要是能抓老鼠的,那就是好猫。 《猫论》,是驳不倒的,是有利于大明的。 新军之策,以堂堂正正的阳谋,收走了天下军心; 听闻不久之后,朝廷便会推出一条鞭法,改革农业税,到时,万民之心必将归服。 短短半年时间,朱允炆便多点出击,各个击破! 朱棣有些苦涩,难道说,自己的父亲没有错,朱允炆将是大明帝国伟大的帝王? 朱棣放下《猫论》,摇了摇头,释然道:“罢了,本王输给他了!这天下,是他朱允炆的!本王认了,明日便自缚京师,听凭发落。” 朱棣惊讶地看着道衍,问道:“皇上真如此说?” 朱棣皱眉问道:“何为万古不曾有之路?” “宇内山河舆图?” 道衍认真说道:“在那宇内山河舆图中,我大明只不过是其一域,宇内之大,令人震撼。虽然本僧不知皇上如何得到如此舆图,不过本僧相信,万古不曾有之路,应与此有关!” 这是真的吗? 道衍劝道:“王爷若是不信,可前往京师问询皇上。本僧可以感觉的到,在皇上心中,有着一副大棋盘,而这,才是真正旷古绝今的大业!” “我朱棣,臣服了!” “我朱棣,便托这余生,追随皇上而去,开一条万古不曾有之路!” 依朝廷之制,行官员之礼。 马恩慧不懂商业 酒楼茶肆人流如织,走街串巷,访友探亲,结伴而行的人,摩肩接踵。尤其是武定桥、钞库街一带,十里秦淮,夫子庙,更是热闹。 河流之上,画船萧鼓,斛筹交错。 马恩慧紧紧抓着朱允炆的手,面色有些苍白,无力地求助着。 马恩慧狠狠地掐了下朱允炆,有些委屈。 我看你是嫌弃后宫佳丽吧! 都怪自己太单纯,朱允炆说什么便是什么,连怀疑都没怀疑一下,天真地跟了出来,白日间走街串巷,看戏杂耍,倒是精彩,可这都入夜了,也不回宫,反而到了秦淮河…… “如何不是?秦淮河畔,可是有不少美食呢,方家的藕丝糖,刘家的起面烫饼……你不想尝尝?” 马恩慧吞咽了下口水,问道:“皇……你带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吃美食?” 马恩慧脸色一红,说道:“我,我以为你就是带我吃美食的。” “当真!” 哎呀,女人的话还是不能拆穿,朱允炆揉着腰间的肉,狠狠地瞪了一眼马恩慧,马恩慧哼哼地,指挥着刘长阁:“快点通过这里。” 秦淮河两侧,还开辟有一些狭窄的水道,水道口设有水闸,打开水闸,船只便可沿水道而下,通向旖旎之地。 刘长阁回头看向朱允炆,朱允炆呵呵一笑,说道:“我们什么时候给别人让过路。” 花船上的人顿时呆了,看着前面微不足道的小乌篷,又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大花船,对比了下,才意识到,自己的船更高大威猛。 花船上的人大喊道。 水花隔着十余米,直打在了花船之人的脸上。 船家擦了擦脸上的水,愤怒地喊道。 辽王朱植见外面喧杂,走了出来。 “大人,前面有只小船挡住了去路。” 朱植与朱耿低头看去。 朱耿点了点头,附和道:“有些熟悉,只是岸边灯火太暗,看不真切。”是辽王与岷王。” 朱允炆会心一笑,这些藩王醉心温柔乡,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待时机成熟,他们的藩地便可以收回,这也便解决了藩王兼并土地之困。 花船的船家与船夫不干了,一个个撸起袖子,一些人开始破口大骂起来,结果只说了两个字,便被朱植一脚踹下了水。 朱植与朱耿傻眼了,不知道在这里怎么称呼。 天啊,皇上大人,您老老实实待在谨身殿不好吗? 万一消息传入坤极耳中,岂不是要火烧三宫六院? 朱允炆喊道。 朱植连忙冲着船家喊道。 “看到没有?” 朱耿坚定地摇头,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死都不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