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偏娇娇不听俺话,非说有钱要村里头的人一块赚,这不,起初跟着俺家做的村民,一次的工资就比那些知识分子在城里头的工资还高勒,抵得上好几个月的了。”
只要为闺女好,做这个恶人,她也心甘情愿。
白家纯瞥了一眼白母,目光凝重地注视着白娇,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
语重心长的说:“你确定这花对人没有坏处?俺做了几十年的村长,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种一小亩花,能赚大钱呢。”
已经准备好说辞的白娇闻言欲言又止,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故作温怒:
“村长,您要是不信我,我也没法,但我行的端,坐的正,从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我寻觅到了好活计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带着咱村的人发家致富,这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就算种花不是长久出路,也能短时间挣到大钱是不,要是真害人,过去这么久,您看也没个人找上门来啊!”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白娇可谓是信手拈来。
于她而言,她也是为村里头的人好。
个个拿着第一桶金笑得乐开了花,其次青云村位置地处偏僻,再加上她痕迹抹得干净,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查到她头上。
这老不死的,白活了大半辈子了,这有钱赚的机会不好好把握,反倒问东问西,实属烦躁。
白母也不乐意了:“村长,您说的这话俺就不乐意听了,这万事皆有可能,这花漂亮,城里头就喜欢漂亮新鲜物件,娇娇有钱挣,第一个想的就是领着村里头的人一块,看您这意思,是觉得娇娇还会害人不成?”
见白娇还在死鸭子嘴硬,白家纯也不再拐弯抹角,瞪了一眼竭尽全力维护白娇的白母,语气凝重的说道:
“俺已经让今天刚播种子的村民全都给撤了,这东西虽然挣钱,但是是别人的买命钱,俺也整清楚了,这罂粟就是制作毒品的主要材料之一,是要人命,吃人血肉的东西。
娇娇,俺今天过来就是想提醒几句,你也是不知情,尽早断了这条生财路,否则不晓得要害多少条性命嘞。”
娇娇常年待在村里头,在家里头又被宠着,性子单纯的很,估摸着是被人骗了。
这样一想,白家纯越发觉得白娇比不上祁蔓,两者都性格单纯,但显而易见,蔓蔓要聪明很多,懂的也多。
虽然有了安安这个闺女他已经知足,但要是再来一个和蔓蔓一样知书达理的闺女,他做梦都要笑醒。
白娇脸上的淡笑一凝,表情有些阴沉:
“村长,我知道领着村里人赚了一桶金,招人嫉妒,在你耳边说了些什么,但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保证,这钱绝对是清清白白。”
意有所指很是明显,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白藤不相信祁蔓是这样的人,但也不愿伤妹妹的心,就只能在一旁站着当哑巴。
白母也是个暴脾气,也顾不得对方是村长,语气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