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蔓微笑道:“叔,您就放心吧,第一次犯,不会严重到蹲篱笆,要是明知故犯,那结果可就不一样了哦。”
白家纯对祁蔓说的话深信不疑,中肯点头:
“成,俺先去给他们做做思想工作,要是真的没法,俺再去报公安,顺带去娇娇丫头家里走一趟。”
解决了问题源头,就啥都好说。
“诶!”
祁蔓应了一声,吃了几块糕点口有些干,端着水抿了两口。
“那我就先走了。”
白家纯起身拍了拍屁股,转身离开。
偌大的院子里,又只剩下祁老爷子和祁蔓。
看着没心没肺吃着糕点的孙女,祁老爷子被逗得哭笑不得。
得找个机会跟小谢说一声,这丫头贪吃,指不定用几道美食,就能把人骗去领个结婚证了嘞。
祁蔓看爷爷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咬掉手上最后一口绿豆糕,含糊不清地说道:
“爷爷,咋个了?”
祁老爷子呵呵一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语气和蔼:
“被折腾了一整天,这会有些疲惫,我把院子收拾收拾,去屋里头补个觉。”
祁蔓恍然大悟点头,瞥了一眼略微凌乱的院子:“这院子我来收拾就成,您去休息吧。”
刚起身又被爷爷摁了下去。
“诶!我老骨头一把了,整日不是躺着就是坐着,也得活动活动,你就坐着吃你的吧。”
刚才孙女可没少用劲,收拾院子这种小事,他还是做得了的。
祁蔓到嘴边的话欲言又止,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吃着点心,喝着水,好不惬意。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祁老爷子身子骨好了不少,三下五除二就把院子收拾的干净,顺带还把鸡舍里的家畜给喂了,之后和孙女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里睡觉去了。
而祁蔓吃饱喝足,也准备小憩一下,把院门关好,上了吊床,困倦来袭,眼睛磕了磕,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娇家。
今天集体休整一天,不需要上工,所以村民们才会这么清闲。
白娇这段时间利用罂粟所制成的东西,再经过石云飞这么一转卖,早就已经赚的盆满钵满。
白母更是乐开了花,身上穿着闺女给买的新衣裳,手里还捏着十张大团结,笑得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