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解开她手腕上绑着的腰带,烦躁地随意丢下床。他吻了吻江颐的手腕,长时间的捆绑已经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关越看着双眼失神的她,手上安抚的动作缱绻,眼神却可怕。他在想,很久之前给江颐定制过的一枚束缚手铐,外圈被薄荷蓝色的皮革绒包裹着,那是她喜欢的颜色,内圈垫着柔软的兔毛,或许下次该把那个找回来。 关越又取下绑在江颐眼睛上的领带,吻了吻她眼角的泪痕,故作心疼地问她:“还好吗?” “那就好,”关越将她翻了个身,重重压进柔软的床铺间,洁白的床单上已满是暧昧的水渍。 硬烫的阴茎顶在女人窄小的甬道外,似是能感觉到甬道主人的紧张,于是不容抗拒地深入,调整角度后直顶花心。 关越伏在她身上,温柔地吸咬她的耳垂,沉重呼吸的热气打在江颐的耳畔,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抽插间带出了大量飞溅出的水液。 被困在关越和床铺间,最敏感和脆弱的地方被男人狠狠蹂躏,江颐呼吸都快变的微弱,肺部的氧气都越来越稀薄。 隐隐的窒息感悄然而至,身体还在被关越顶弄得前后耸动,快感沿着小腹往上,聚集在江颐的大脑后,又迸射出白色的烟花。 快感到了临界点,却又被关越抽身而退的动作强制关机。 关越低低地笑了笑,拿起另一个枕头垫在江颐的小腹下,让她被迫撅着臀,向他双腿大张。 “啪——” “唔……”江颐委屈地哭出声,受虐得到的隐秘的快感却邪恶地滋生,她想要逃开,可是摆动的动作在关越看来,却像是求欢的信号。 江颐被打的浑身瑟缩,可是他打的位置太微妙,她只能耸着肩夹紧腿心对抗他给的快感。 “分明很想要,”关越笑了笑,“口是心非的宝贝。” 这次的拍打声并不清脆,反而带着手掌拍进水里般的闷响。 关越的力度控制地极好,不会让她过于疼痛,却又能让她在快感的深渊里完全无法自拔。 关越就这样长身跪立在她的双腿间,仿佛一个残忍的实验者。他肆意在爱人的身体上做实验,勾起对方最隐秘的渴望,并用大脑精准地记录这些实验过程,并在之后的无数次情事中看着爱人为他愈发沉沦。 他残忍又体贴,体贴地等爱人的意识从最深的快感深渊中游回,然后再次残忍地亲手将她摁进汹涌的浪潮中。 “还好吗?”关越再次故作体贴地问,他稳稳地抱起江颐,让她的腿分开坐在自己大腿间,两人最隐私的位置坦诚相对。江颐感知到他仍勃发热烫的欲望,瑟缩着肩膀,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这才到哪呢,”关越体贴地为她擦了擦眼泪,话语残忍地宣告,此夜仍然漫长。 被迫女上的滋味并不那么好受,全根没入的性器直接顶到花心,甚至有直接破开颈腔的架势。江颐只能双手攀住他强壮的手臂,悄悄抬臀,想要将那根狰狞的欲望吐出来一些。 他的大手用力钳住她清瘦的腰,将她的身体向下压,同时下身向上顶弄。 “嘶……”关越游刃有余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知道江颐不是重欲的人,可是她的身体却会贪婪地接纳他每一次的侵入,给他最热情的反馈。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的操弄让女人难以招架,她想求饶,却隔着领带说不清话。她努力抬手捧住关越的脸,在激烈的耸动中额头抵上了他汗湿的额头。 关越忽然觉得心脏绞痛,他受不了江颐在床上的样子,更受不了她哭着向他求助的样子。他一直都知道,离开他的四年,她似乎步步高升,但路有多难走,他可以想象。 他总觉得江颐很心狠,在自己还在拼命争取、为两个人即将到来的小家付出一切的时候,狠心丢弃他和他满腔的爱意。 她仍然是当年那个在多伦多的雨夜里,无家可归的孩子。后的领带结,她的呼吸也开始变的更加微弱。窒息感再度降临,关越身下的动作依然没停。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惩罚江颐,还是在发泄无缘无故的恨意,胯下的力度变得有些残暴。 她本该感到喜悦的,她终于得到了关越的承诺,他从来都是言出必行。可是她却觉得悲怆,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本该是最亲密的恋人,或者最信任彼此的盟友,再或者只是陌生人,但怎么也不该是这样爱恨交织的双生花。 激烈的操干把江颐掀上疯狂的浪潮,她急促地想要喘息来平复极致的高潮,可是关越仍然死死抓紧领带结不松手,窒息感也到达顶峰。 他揽住江颐的肩膀,渡了一口气给她,看着她虚弱的微阖双眼,宛如烂泥一般依赖着他,身体还在不自觉地痉挛着。 懊恼、心痛、不甘和遗憾,在他胸腔盘旋膨胀。他们明明是爱人,取悦着对方的身体,一切都该是快乐的,可为什么痛苦却愈发强烈? “冷……”在江颐彻底阖上双眼前,呼吸微弱地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