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在江颐的身体上游走,另一只手解开她的浴袍,抽出了浴袍的腰带。 江颐十八岁时就和他在一起,在床笫间,她身上几乎所有的反应和敏感点,都曾被他开发过。即便是现在,分手四年后,似乎只要他轻轻的抚摸,江颐的身体就会开始战栗,对他做出自然的反应。 “嗯……”过电般的快感让江颐的身体开始颤抖,她低头看着男人的唇舌熟练地逗弄吸咬她胸前的红蕊。 江颐忽然有一种不安全感,至少这一刻,她控制不住身体感官,只能完全向关越臣服,任他掠夺。她瘦削的肩膀开始瑟缩,眼角也开始泛红,遏制不住自己呜咽的声音。 他受不了江颐这幅任他蹂躏的可怜样子,大脑里的凌虐欲和满足感四处冲撞,他的指尖都兴奋到颤抖。他微微咬紧了后牙,勉强压下玩坏她的冲动。 关越歪了歪头,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黑色丝质领带,绑住了江颐的眼睛。 “怕?”关越的声音太沙哑。 江颐咬住嘴唇,她知道,这个时候向关越求饶不可能有用,他算起账来从来都是锱铢必较。 “我很早就教过你,”关越握住她的两只手臂向上,用浴袍腰带将她的手腕牢牢地捆在床头,“任何选择都要付出代价。” 说完,他的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没入她还有些红肿却紧致异常的甬道。 她颤抖的更厉害,胸前的贝蕊不停地抖动着,却又被关越一口含住其中一边,舌尖抵住那一点狠狠地揉弄。关越的另一只手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阴道上方的那一点突起也探出了头。 “关越……”被吊在高潮前夕的滋味并不好受,江颐只能强忍那股渴望,水液却流的更加汹涌,整个外阴都泛出水色的光泽。 可她忍住了。 “可是这幅身体已经被我测试过太多次了,你的极限在哪,我想我比你更清楚。” 江颐的体温已经开始升高,脸开始涨红,她听见关越的话,他重重地咬字,仿佛要把她生吞进胃里一般,不安和恐惧已经开始无限放大她的感官。 “张嘴,”关越拿出了一个消过毒的小型口球,喂进了江颐的嘴里,“这样念念就说不出我不爱听的话了。” “唔唔……” 江颐听到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时的一声脆响,可下一秒,胸前乳夹的振动频率变得更高,她想要勉强夹紧双腿,对抗快感的冲击。可是男人却跪坐在她双腿中间,让她退无可退。 “好可怜,”关越有力的食指划过那道肉缝里突起的小点,简单的动作却让江颐再次叫了出声。 “而当躯体上所有开关都被强迫开启的时候,”男人的手再次回到她的腿间,只是这一次手里又多了一个小巧的东西,“你的大脑就会关机,完全服从于我。” 那枚小巧的跳蛋被关越塞进了江颐的身体,他的指节再次勾过阴道里最敏感的地方,仿佛确认一般,将跳蛋留在了离敏感点不远却又无法被刺激到的地方。 “嗯啊……”江颐哭了出声,身上的敏感点在被不断缓慢刺激着,可是没有一个能达到令她满足的程度,空虚的感觉更甚。 他解开西裤纽扣,勉强把自己的欲望从衣服里释放出来,大手握着粗壮的柱身上下微微滑动了两下。 粗砺的大拇指抵上了江颐的阴蒂,开始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最要命的是,江颐突然感觉到,有一阵灼热的呼吸洒在自己裸露淫靡的下身。她缩着臀开始挣扎,但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江颐挣扎着,却被关越钳制住了双腿。她白嫩的腿被关越抬高,大腿被掰向她的小腹,整个水液泛滥的下身被彻底暴露在关越的视线下。 这种奇异的感觉差点将可怜的女人送上高潮,但关越突然撤离,跳蛋的振动也被关闭,她的快感又陷入了泥沼。身体对于空虚的不满实在太大,体温攀升,灼烧着女人的大脑,她还是呜咽着哭了出来。 他开始抚摸江颐的身体,揉捏她的大腿内侧。空虚放大了江颐身 关越取下她嘴里含着的东西,低头吻了吻她柔软娇嫩的唇,额头抵在江颐的额头上,他的呼吸很急促,连带着说出的话也变得极有压迫性:“江颐,求我。” “好乖,”关越握住自己的发烫的阴茎,抵住她因为渴望而不停收缩的甬道底端。 关越低哑地笑着,腰身用力一挺,大半根肉柱陷入她紧致的身体里。 “不要!停……”阴道强有力的收缩着,关越却仍顶着巨大的阻力,剧烈地抽插着,龟头有技巧地顶弄在阴道深处的敏感地带。 “江颐,求我。” “真乖,”关越的动作慢了下来,“可惜我说了,受的了,受不了,都得受着。” 快感迅速向她侵袭,她重重地挺腰,一道清澈的水柱从她的下身喷溅而出,撒在关越的小腹上。阴道剧烈的咬合逼着关越从她身体缓缓退出,她大口大口的喘息,仿佛被刚被丢上岸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