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老婆坐门口接我,谁懂!赶紧抱老婆回屋暖和暖和。舔狗寒:这有什么了不起,我也让我老婆接我!次日下朝回府的谢濯瞅着府门口的雪人:王爷这是在……谢门立雪?舔狗寒:阿濯……抱我……回屋……暖和暖和吧(倒)第50章 冷,挤挤慕椿抱着手炉,抚摸着那织金七宝莲花纹的炉套,半睁着眼靠在圈椅里坐着。苏郁换下翟衣,听白芨回报墨澜的伤势进展。“碧罗有消息吗?”苏郁听罢,问道。白芨摇头:“传信的鹰不见回应……青哥派人沿途去找,只是一时半刻想也找不出什么。只有等墨澜醒了才能知道。”“如此……你好生照料着。”苏郁叹息,“万事都只能等墨澜醒了再做打算。”“他是被人打伤的,内力功法都十分诡异。”白芨道,“损了心脉,只怕来日再不能精进了……”墨澜是苏郁一众暗卫中身手极佳的一个,听到此处实在不免令人唏嘘。苏郁道:“人活着便好,日后总还有路走。”白芨黯然道:“当年紫苒也是这样,倒如今都是块心病,如今……”“紫苒姑娘?”慕椿抬眸,她隐约记得,紫苒是为苏郁伤到了哪里,以至于后来都无法再精进功力,才为苏郁做了个玉面阎罗专司刑讯。苏郁道:“当年和丹辽打仗时的事情了。”“丹辽?”慕椿眉头一颤。“慕姑娘不知道。”白芨道,“丹辽地处西陲,一直是国朝心腹大患,只是可惜这些年朝廷几次用兵也打不下来。当年公主领兵去过一回,眼瞅着要打进王庭了,谁知走漏了消息,叫丹辽咬死在山隘里,连公主都险些……”苏郁递了个眼色,白芨掐断了话,笑道:“只是总有一日,朝廷还是要断了这个心腹之患的。”苏郁道:“既如此,你先去照料墨澜吧,有事……明日再禀。”白芨应了退下。苏郁走上前,揉了两下慕椿的发:“怎么都睡成花猫呢?”说着拂了拂她两颊的发丝,慕椿恹恹地睁开眼,咕哝道:“困……”说着便合上了眼,任由睫羽在眼下打出一片阴翳。“方才强撑的精神呢?”苏郁忍不住往她脸颊上捏了两把,见这人果然没了反应,正好将慕椿抱起放在卧房的熏笼上,脱了她的鞋袜。摸到左脚足踝上的链子时,苏郁眼中流露过一抹极为满意的笑容。她解了慕椿的衣裳,从床上抱了条被子给她盖上,这才轻手轻脚去洗手净面,处理政务。三更时,苏郁合着一身疲倦倒在榻上,那被子熏了香,却冷得厉害,她盯着头顶镂金的香笼,愈发辗转反侧。往日也不觉得这样冷,今夜也不知为何,那冷就似一把刀子般往肤骨里钻。她忽然想到,熏笼上应当暖和……明日还要早起,着凉了可不好。慕椿睡得并不安稳,尤其是熏笼上突然挤来个冷冰冰的硬东西之后。她直接清醒了几分,抬手在那个贴上自己的冷东西身上推了两下,苏郁何尝这样叫人推拒过,立即捉住她两个手腕压在头顶,慕椿身子一颤,低声道:“痛……”苏郁顿时松开手,侧着身支着头:“挤一挤……暖和。”慕椿叹了口气,忍着不适往里头动了动。苏郁合身躺下,连枕头也占去半边,直接钻入她那熏满香的锦被中,理被子时,不觉就摸到了慕椿放在身侧的手,那手头一遭不是冷冰冰的,反而温温的,像一块握久了的玉。顺着手背,苏郁摸到她腕肩的两只玉镯,那玉的触感倒不如慕椿细腻,苏郁如是想。“别动……”慕椿迷迷糊糊抱怨了一句,苏郁却直接摸到了她的肩膀,单薄的纨衣下,肌肤透着雪色,苏郁摸到上头的鞭痕,心中一涩:“疼吗……”“不疼……嗯……有点儿。揉、揉揉……”苏郁忍不住将手覆在上头,如一片轻羽般轻轻按了按。慕椿渐渐被困意席卷住,不再理会身旁的人,一动不动地睡了过去。苏郁发觉,慕椿睡着的时候,只要不梦魇,简直乖巧得不行,连喘息也像小猫小兔子似的安静。苏郁揉得累了,侧身靠在她肩畔合眼。熏笼的热香透过茵褥层层暖上身,苏郁忍不住想,果然还是两个人暖和……日后要是能将她弄上自己的床榻就好了。她想着,倒觉得那模样好笑,渐渐也困了起来。一夜好眠。————————————————苏郁寅正二刻起身练剑时,白芨和紫苒换了班,这才准备睡下,出门时眼见得苏郁面色红润,鼻尖上甚至出了汗珠,忍不住肖想那一晚的被翻红浪。“公主。”苏郁擦着剑身,秋日夜长,此刻天才蒙蒙亮,廊庑遍是寒露冷霜,淡黄衰草上结了一层细冷的白衣。“去歇歇吧。”苏郁道,“眼窝都青成什么样子了。”白芨笑了笑:“这算什么,你么才睡了两三个时辰吧。”苏郁回想昨夜与慕椿共枕而眠,眼中露出一抹笑容,“还好,睡得足了。”“昨夜慕姑娘巴巴的坐门口等您等了许久。”白芨在廊下坐了,靠着柱子道,“眼下想是还没醒?”苏郁“嗯”了一声,想她等自己等到身上都冷了,夜里还要和自己挤地方,不禁道,“她受累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