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嫣红自两人交接处蜿蜒而下,落在灰白的褥子上,像夏末随风辞柯的落英,一切都止于最美的那一刻。 月光下,她半睁着眼睛,他这时才发现她的瞳仁竟是琥珀色,一边眼角旁还有颗泪痣,眉目若远山含黛,清醒时,顾盼流转,一颦一簇之间,皆是不自知的风情。 她当然不会回答他,可他也并不十分在意,鼻尖顺着秀致的下巴滑过鹅颈,游走于锁骨,最后停在那琉璃赤珠上,等戏弄够了,张嘴含住,才发现,原来她连这里也是甜的,忍不住轻轻啃啮吸吮起来。 “不要……” 这一动才发觉,他这回怕是误打误撞拾了个宝贝。 处子不识情滋味,这等人间极乐想必她这趟也难能体会多少。他疏旷许久,只顾自己痛快,哪里顾及得上她,明知她疼的厉害,听得那哭声,随着两人之间的动作有节律的低吟浅唱,也隻做一般女子交合时的淫欲呻吟,反倒越发兴奋起来。 又不知行了多久的事,他被这人间尤物摆布,待终于尽兴,放出阳精,可那花径还在一股股有节律的收缩,他被裹的舒爽无比,极乐不能自拔,腰眼兀自阵阵酥麻,犹自缓抽慢送了会儿,舍不得马上离开。 这一幕看的他又有些起兴,忍不住伸手进去花径探了探,温润紧致,那小嘴儿旱鱼吐涎似的,煞是可爱,只是这处子破瓜,那处到底一片狼藉,腿根犹有沾染上的落红,鼻息间,腥膻中又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道,这味道深深刺激了他,下身那作孽雄物又似要鼓胀起来,忍不住自己狠摸了两把,可看她早已昏死过去,无声无息,再强着她行事也没甚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