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将她的双臂推至头顶按住了,衣衫残破,几不附体,他的目光猖狂放肆,仿佛一刃刃凌迟着她的身体,于是再忍不住,扭动着,挣扎着,呜咽抽泣起来。 “头一回?”他凑近她的耳边低喃,又含住那白腻的耳垂,舌尖勾住了打转,听她哭的凄惨,强抑着不耐道,“女人都要经这一遭。” 谁知这话竟惹得他大笑起来,“想要我命的人多了,无妨再多你一个。” 修长指节攀上白玉山峰,玉兔娇滴滴,不算丰满,想是还年幼的缘故,只顾盘在手掌心捻磨,滑丢丢的,像冻结的羊乳。 他打手摸上去,伸指探了探,柔嫩的不可思议,他微微皱眉,太小了,于是难得生出一丝怜香惜玉之心来。这样紧致,只怕待会自己也不受用,两指分开花瓣,拇指找到秘处的珍珠,潦草地打转捻磨,盼着多少润泽些,自己一会儿也行的便宜。 难得耐着性子磋磨了会,见那秘径丝毫没有变化,仍旧干燥着,于是再懒得伺候,也拖延不得了,抽出手,换了自己的真家伙来,隻入将一个头,就卡在那里进退不得了。 于是擎起她的腿,掐着一隻钳製住,一把将之顶在她的胸前,将那花芯儿完全暴露出来,另一手扶住自己那物儿,上下滑动两下分开粉质质的花瓣,用力往里入去! 这寮房没有燃灯,可今晚的月色出奇的好,冷白的凝光撒在他的侧脸,明明是那样好看的人,可正在做着禽兽一般的事。她想,原来禅奴说的是真的,凉人到了夜里是要化兽的。 湛衝见已入将一半进去,再抬眼看她,气息奄奄,连哭都没了声息,方才嫣红的小脸已经变得惨白。可如今这态势哪里容得他想别的,那蜜径潮热紧致,隻进了半部就箍得他头皮发麻,不知全部入将进去又会是怎样的销魂。 那话儿亲昵自然,仿佛二人是久别的爱侣。 南漪的天地瞬间崩裂,世间万物都仿佛静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