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衝向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更何况如今疏旷许久,再看着那双莹莹水目,几乎无需旁的刺激,下腹就似燃起无名业火。 湛衝甩手将略年幼的那个孩子掼在地上,衝亓官道,“去查查,哪儿来的。” 湛衝闻言,一双鹰目扫向亓官,哂笑道,“府军越发出息了,如今连女人都看不住。” “让田婴自领五十板子,给他长长记性。” “这连毛都没长齐的也要带走……”湛衝居高临下看着还躺在地上缓息的禅奴,复又抬头对缩在一旁的王璠浅笑道,“如今中贵人的眼光倒是新奇。” “罢了,下去吧。” 退下去的时候,王璠有心慢行几步,见湛衝手中还攥着一个少女不放,却也没个交待,心下了然,余光见那少女不住地挣扎,殿下垂手轻轻敲了她膝上的一处,方才还踢腾的腿,便如春柳一般软绵下去,然后殿下一把抄起她,转身向寮房走去了。 亓官见了王璠,浅笑招呼着,“中贵人。” “你现在去敲殿下的门,小心着骂。”王璠松开亓官,附耳与他低语了几句。 却说南漪,眼睁睁看着禅奴被人拖走,心头惊恐万分,一时什么都顾不上的拚命挣扎,只是这人转手就敲在她的几处大穴上,自己就像个面人儿似的被他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