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这样你(1 / 2)

('下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林间空地上,学生们被分成六人一组,开始了采蘑菇、摘野菜的活动。欢声笑语在林间回荡,大家弯着腰,仔细搜寻着地上的野菜和藏在落叶间的蘑菇,充分体验着大自然和农家生活的乐趣。

晚饭将由学生们自己动手,用下午采集的食材烹饪,营地会提供免费的炊具。当然,如果哪个小组下午一无所获,晚上就只能饿肚子了。

盛嘉弘和另外两个女生采了一会蘑菇就累了,三人坐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闲聊。其中一个女生时不时拨弄着篮子里寥寥无几的蘑菇,另一个则拿着根树枝在地上随意划着。还有个男生不见踪影。

宁臻因为腿伤得到了特殊照顾,可以坐在一旁休息。他靠着一棵老松树,目不转睛地看着陈遂摆弄一堆树枝。

陈遂专注地蹲在地上,黑发被林间的微风吹得轻轻晃动。他先用一块扁平的石头将树枝砸开,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挑选出最坚韧的纤维,在掌心中搓成细绳。

他的动作娴熟而精准,眉头微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一会儿,他就将搓好的绳子绑在弓身上,一把简易但结实的长弓就成型了。

接着他又挑选了几根笔直的树枝,用石头仔细打磨尖端,做成锋利的箭矢。

“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啊。”宁臻托着下巴看得入迷,眼睛闪闪发亮。陈遂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操作让他惊叹不已,这不正是最生动的野外生存教学吗?简直比看纪录片还要精彩。

“陈遂,你这是要去打猎吗?”宁臻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陈遂头也不抬,继续低头将做好的箭矢捆在一起,只简短地“嗯”了一声。

“可是我们昨天一路走来没看到有什么猎物啊。”宁臻歪着头,好奇地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陈遂的回答依然简洁,声音低沉而肯定。

宁臻早就习惯了他惜字如金的性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话锋一转:“那你把我带上吧。”他拍了拍自己受伤的腿,故作轻松地说。“我保证不拖后腿。”

陈遂这才抬起头,漆黑的眸子扫过宁臻包扎着的腿,眼神平静无波。他没有说话,只是利落地背起刚做好的弓箭,转身大步走向树林深处,背影很快消失在斑驳的树影中。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林间,宁臻百无聊赖地瘫在藤椅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他眯起眼睛,任由阳光在白皙的脸庞上跳跃。

手机震动打破了这份慵懒,他懒散地瞥了一眼,是宁泽发来的短信:“听说你们学校组织研学活动了,玩得开心,过几天哥哥回来给你带礼物。”

宁臻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蹙起。他烦躁地将手机往后一甩,却因为用力过猛,"啪"的一声,手机掉进了旁边的草丛里。“啧”他撑着扶手想要起身,不料被藤椅绊了一下,整个人狼狈地扑倒在草地上。

"哟,你这是干嘛呢。"盛嘉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只见他头顶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草编环帽,耳畔还滑稽地别着几朵小野花,正慢悠悠地晃过来。

宁臻停下试图爬行的动作,没好气地说。“刚好你来了,帮我把那边草里的手机捡一下。”

盛嘉弘弯腰捡起手机时,屏幕因为感应自动亮起。他浓黑的眉毛顿时挑得老高:“我去!你连手机壁纸都设置的陈遂?”他夸张地瞪大眼睛,“你有这么喜欢他吗?”说着抹了把额头上滚落的汗珠,一屁股坐在宁臻身旁,草帽上的野花随着动作颤了颤。

“谢谢。”宁臻一把夺过手机,耳尖泛起淡淡的粉。他警惕地看了眼不远处三三两两的同学,压低声音嗔怪道。“你再大点声,明天全校就都知道了。”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不是,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这小子的啊,以前我们欺负他的时候看你挺冷淡,怎么突然就对他爱的要死要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嘉弘仰面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浓密的树荫成为了他们的遮阳伞。

宁臻双手交叠放在腹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精致的五官上跳动。“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轻声说,目光追随着天空中飘过的云朵。

当他得知陈遂就是救自己的人时,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以前只觉得那个沉默寡言的男生长得好看,但从那晚开始,喜欢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

“不想说算了。”盛嘉弘撇撇嘴,拿着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草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沉默片刻后,盛嘉弘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哦,对了!昨晚上,你们没发生什么吧?”他八卦地凑近,眼睛里闪着促狭的光。

宁臻依旧望着天空,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能发生什么啊...”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又不喜欢我。”

“什么?!”盛嘉弘猛地转过头,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草帽上的野花差点甩飞。“他不喜欢你?那你还喜欢他干嘛?”

宁臻困惑地眨眨眼,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他喜欢陈遂,难道还需要对方的许可吗?

看穿他的想法,盛嘉弘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摇头:“那当然了!我就只会喜欢喜欢我的人。他不喜欢我,那我就换一个人喜欢啊!”他激动地挥舞着扇子。“难道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宁臻沉默良久,才轻声说:“可能...我就想在这棵树上吊死吧。”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至少目前是这样的,不过以后遇到比他更帅的,说不定我就不喜欢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对嘛,这才是我发小该说的话。”盛嘉弘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宁臻的肩膀,比了个夸张的点赞手势。

夕阳西沉,山林间的暮色渐渐笼罩了营地。三三两两的身影从不同方向归来,每个人手里都带着各自的收获。

有人小心翼翼地捧着色彩斑斓的蘑菇,有人兜着衣襟装满了野果,还有人扛着削尖的木棍,上面串着几条尚在扑腾的河鱼,当然也不乏空手而归的。

营地中央,宁臻这组人已经生起了篝火。两个女生正蹲在地上整理下午采摘的蘑菇和野菜,时不时抬头张望。“那个谁怎么还没回来?”其中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嘟囔着,用树枝拨弄着火堆。

宁臻靠坐在一旁的树干上,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看来今晚的晚餐,就只有这些蘑菇野菜了。

忽然,灌木丛中传来一阵窸窣声。陈遂高大的身影从林间走出,他右肩扛着一根粗树枝,上面挂着两只肥硕的野鸡,左手还拎着三只野兔。"哇!"营地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陈遂面无表情,将猎物往地上一放。

在大家的忙碌下,野鸡和兔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借来的调料在火上一烤,浓郁的肉香立刻弥漫开来,引得周围几组人都频频侧目。盛嘉弘拿着小刀,将烤好的肉分给大家,“来来来,见者有份!”

宁臻坐在火堆旁,双手捧着一根烤得金黄流油的兔腿,吃得满嘴油光。他偷偷抬眼,发现陈遂独自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块肉却没怎么动,只是出神地望着跳动的火焰。

橘红色的火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翳。夜风拂过,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在这样的夜色氛围下更添加了几分忧郁的气质。

宁臻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不动声色地将兔腿叼在嘴里,腾出手摸出手机。借着火光确认关闭了快门声音后,他假装调整坐姿,将镜头对准了那个沉浸在思绪中的侧影。"咔嚓"——完美的一刻被悄然定格,而篝火旁的热闹依旧,无人察觉这个小小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餐结束后,众人陆续上车返程。陈遂仍坐在靠窗的位置,但窗外只剩一片浓黑。他仰头闭着眼,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单纯不想说话。

宁臻望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山林的气息还留在衣服上,可城市的灯光已经越来越近。他侧头看了眼陈遂,对方的下颌线在昏暗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被刀削出来的轮廓。

周一清晨,教室里的气氛重新紧绷起来。陈遂坐在座位上做题,笔尖在纸上划出轻微的沙沙声,偶尔停顿,像是在思考。宁臻远远地看他一眼,低头翻开了自己的书。

两人的交流依旧很少,但宁臻的手机里多了不少照片——陈遂低头写字的样子,站在走廊发呆的样子,甚至只是喝水的侧脸。他把它们打印出来,贴在卧室墙上。那两张最经典的,还用相框装裱了放在床头柜上。

即使关系没什么变化,宁臻也觉得这样挺好。

然而这短暂的安宁,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寂静。

宁臻照常回家,指纹锁机械的女声在寂静空旷的走廊外显得诡异又清晰。推开门的一瞬间,他修长的手指还搭在门把上,却猛地僵住了。

客厅里,宁泽正慵懒地陷在米色沙发里。男人穿着剪裁考究的深灰西装,修长的双腿交叠,锃亮的皮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手里还晃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听到开门声,他缓缓抬眼,浓密的剑眉下,那双狭长的凤眼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宁臻满脸的惊恐之色难以掩饰,背包带在掌心勒出几道红痕。他的脚尖微微转向门外,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

“臻臻,怎么不进来啊?”宁泽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酒杯在指尖转了个圈,“几天不见,连哥哥都不认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宁臻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这个叫了十几年的称呼,此刻却像卡在喉咙里的刺。

宁泽拍了拍身旁的真皮沙发,发出沉闷的响声。“坐这里。”

宁臻慢吞吞地放下背包,磨蹭着走到沙发边,却在最远的角落坐了下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校服袖口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

宁泽垂眸看了眼机械腕表,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只有十五分钟。”他晃了晃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给我一个搬出来的理由,不能说服我,今晚就搬回去。”

听到时限,宁臻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可后半句话又让他的手指猛地攥紧。“哥哥,马上高考了...”他的目光游移在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上,“我需要安静的环境复习。”

“高考?”宁泽轻笑一声。“这是一个好理由,可是这个理由并不能说服我,你要安静,家里的三层别墅,还不够安静?”他突然倾身向前,手肘撑在膝盖上。这个动作让他肩颈的肌肉线条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宁臻的睫毛快速颤动了几下,似是赌气地说道。“可是我就是想换个地方住,家里的房子住了十几年我早就看烦了,每天起床眼一睁就看到的是同样的风景,我就喜欢现在这个房子……”他的声音在宁泽骤然变冷的眼神里越来越小。

“你是房子住厌了,还是对房子里的人看烦了?”

宁泽虽然还在笑,宁臻却觉得遍体生寒,他努力稳住声线。“哥哥,我只是搬出来住,周末还是会…”

“过来。”宁泽打断他,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臻慢慢挪到沙发中央,近到能闻到对方身上混合着淡淡烟草味的乌木沉香。那气息强势地侵入他的感官,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再近点。”

见宁臻僵着不动,宁泽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后颈,猛地将他压进沙发里。真皮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宁臻还来不及惊呼,炽热的唇就覆了上来,感觉到嘴唇一痛,他张开了嘴,宁泽的舌头趁机滑了进来,带着威士忌的辛辣,将他所有未出口的辩解都堵了回去。这个吻比上次在餐厅时更快更猛,带着不容反抗的侵略性。

宁臻的身体被完全压制着不能动弹丝毫,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动作,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他眼角逐渐湿润,他感觉到腹部被什么硬物顶着,明白那是什么的瞬间,他摇着头反抗。

“不,不要…”

“不要什么?嗯?”宁泽放开了他的嘴唇,咬上了宁臻的耳朵,湿滑的舌头在耳朵里面舔弄。

宁臻扭动着身子想躲避,却被宁泽禁锢地更紧了,他绝望地叫着。

“哥哥,不要这样,求求你……”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宁泽放开了宁臻,一边整理着领带一边说道。“时间到了,今天就到这里,臻臻要是下次再不听话,哥哥真的会忍不住做到底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泽故意在他唇上留下伤痕,过了一夜还是非常明显,宁臻怕被人看见妄加揣测便带着口罩装感冒,结果反倒引人注意,就连陈遂今天也多看了他几眼,要是平时宁臻定会为这难得的关注欣喜若狂,此刻却如坐针毡,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口罩边缘。

午休铃声刚响,宁臻就婉拒了盛嘉弘的食堂邀约。他独自溜到小卖部,买了块干巴巴的面包,躲回空荡荡的教室,他机械地咀嚼着,突然一道修长的影子笼罩了他的课桌。

“你的嘴怎么了。”

陈遂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宁臻猛地抬头,面包屑粘在嘴角都忘了擦。他看见陈遂逆光而立,校服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宁臻诧异地抬头。“你,你不是去食堂吃饭了吗。”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又低下头。“昨晚和我哥吵架,他...气急之下打了我。”说完又觉得这个借口拙劣得可笑,连忙补充:“没办法,我哥脾气一向暴躁。”

陈遂倚在课桌边,眉头紧锁,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宁臻被他审视的目光盯得发慌,低头猛咬面包。

陈遂最终什么都没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宁臻松了口气,他用最开的速度解决完了午餐。

空荡的教室里只有他们二人,S校开放式管理的优势此刻显露无遗——午休时间,学生们不是在外闲逛就是在宿舍补眠。宁臻偷偷用余光打量陈遂,发现对方正望着窗外发呆,侧脸在阳光下像镀了层金边。

他鼓起勇气,攥着刚发下的数学试卷蹭到陈遂旁边的空位。“陈遂,这个题怎么做,我不会。”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飞停在窗台上的麻雀。

陈遂接过钢笔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宁臻的手背,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他解题时微微低头,浓密的睫毛像是两只振翅的蝴蝶。

宁臻不自觉地凑近,鼻尖萦绕着陈遂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两人的发丝几乎相触,他能清晰地看到陈遂太阳穴处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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