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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亲你了你拉我上去吧(1 / 2)

('斋堂狭小而简朴,只放了一张褪了漆的木桌。桌上摆着三四个素菜,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相似的青绿色,分不清是青菜还是豆角,宁臻百无聊赖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

开饭前,多吉大师和净尘双手合十,虔诚地诵念佛经。陈遂也闭目低诵,薄唇快速翕动。宁臻盯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就在这时,陈遂突然睁眼,两道锐利的目光如箭般射来。四目相对的瞬间,斋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宁臻慌忙低头吃饭,整个用膳过程寂静得可怕,只有竹筷偶尔碰触瓷碗的叮当声。窗外传来几声鸟啼,更衬得室内落针可闻。

饭后,多吉大师捻着佛珠对陈遂说:“带宁施主参观下寺院吧。”

两人沿着青石板路一前一后地走着。宁臻像个欢快的麻雀,不停在陈遂身后说话,但陈遂像个闷葫芦一个字都没有回他。

“这地方隐蔽得像世外桃源,真有人来上香吗?”

“你怎么认识你师父和师兄的啊。”

“多吉在藏语里是金刚,象征着力量,你师父武功一定很高吧,是不是像武侠里的扫地僧?哈哈……”

“你师兄长得可真帅,我去过的寺庙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和尚,他怎么年纪轻轻就在这深山老林里修行起来了.......”

宁臻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肩头一痛,原来是陈遂突然停下脚步,两人撞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宁臻揉着肩膀嗔怪道。

陈遂脸色一沉,五指如铁钳般扣住宁臻的肩膀,慢慢收紧用力。“不准打我师兄的注意,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我师兄有什么龌龊的心思,我就把你扔进山洞里喂蛇。”

“你在说什么啊陈遂,我对你师兄能有什么心思,为什么你总是把我想的那么坏。”宁臻气得声音发颤,饶是再好性子的人被这样冤枉,也会有三分脾气。

肩膀传来的剧痛让他眼眶发红,不得不呼痛。“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真的很疼,自己多大力气没点数吗。”

陈遂这才松开力道,转身欲走。宁臻却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拦住去路。“把话说清楚!什么叫龌龊心思?”他仰着头,鼻尖几乎要碰到陈遂的下巴。

“让开。”

陈遂紧抿着唇,喉结上下滚动。山风穿过竹林,掀起两人的衣角。

宁臻不肯罢休,怒壮怂人胆,下一秒,他踮起脚尖,在陈遂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如果是这种心思,”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我只对你有。”

“你!”陈遂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节泛白。宁臻像受惊的兔子般连退数步,后背抵上了冰冷的石墙。

“时间不早,该...该回去了!”宁臻转身就往佛堂跑,鞋子踩在落叶上沙沙作响。跑出十几步又回头喊道:“再不回去学校里的人要报警了!”

陈遂站在原地,无意识地抚过尚存温热的嘴唇,这是他的初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雾渐起,模糊了他复杂的表情。

脑海里突然闪过那天宁臻和另一个男人接吻的画面来,本来还乱糟糟的心又平静了下来。他闭了闭眼,抬脚往佛堂走去,脚步声沉重而缓慢。

辞别多吉大师和净尘后,落日余晖渐渐隐入地平线,两人沿着碎石遍布的山路往酒店方向走去,有了陈遂这个活地图,总算没再迷路。只是...

“啊...”

脚下的枯枝突然塌陷,宁臻整个人坠入三米深的猎坑。失重感让他慌乱地挥舞双臂,却仍以扭曲的姿势重重落地。

左脚踝传来"咔"的脆响,钻心的疼痛瞬间窜上脊背。他蜷缩在坑底,看着迅速肿成馒头般的脚踝,疼得直抽气,泪水在通红的眼眶里打转。

待疼痛稍缓,宁臻抬头发现陈遂正蹲在陷阱边缘,逆光中看不清表情。“陈遂!”他嘶哑着嗓子喊道,声音在坑壁撞出回音。“陈遂,你在干什么?”

“我在想,要不要拉你上来。”陈遂单手托腮,另一手指节轻叩膝盖,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晚饭吃什么。

“什么?”宁臻哭笑不得,他都快急死了,陈遂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这种时候还开玩笑!我们好歹同学一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说话时不小心扯到伤处,疼得他直咧嘴。

陈遂忽然俯身,阴影笼罩下来。“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做?”

“啊?我做什么了?”宁臻仰得脖子发酸,不得不变换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那你就在这里慢慢想吧。”陈遂起身,刚好带起陷阱边的一些泥土落到了宁臻头上。

“哎,等等...”宁臻挣扎着想站起,却因剧痛跌坐回去。望着陈遂即将消失的背影,他攥紧衣角大喊:“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亲你!”

宁臻也不管什么脸面不脸面了,他生怕上面的人走了,留他一个人在这坑里自生自灭。

陈遂的背影明显僵住,却没有回头,脚步声渐渐远去。

“别走啊,陈遂!”宁臻在坑里大喊大叫,他从小娇生惯养,哪里遇到过这种场面。他在心里不断责怪自己,早知道不说实话了,明知道陈遂讨厌自己,干嘛在这时候表白触他逆鳞。

“陈遂!”宁臻的喊声带着哭腔,他徒劳地抓着坑壁凸起的石块,指甲缝里塞满泥土。他抱紧发抖的双腿,把脸埋进膝盖。

等陈遂再次回来的时候,只听到陷阱里不断传来的哭声和不断重复的话。“陈遂,我错了...我不喜欢你了...再也不亲你了...求求你,拉我上去吧...”

陈遂也不知怎地,感觉心抽了一下,他对着陷阱里的人吼道。“你在说什么?”

宁臻抹了抹眼泪,抬头,是陈遂,此刻,陷阱外的人于他就像救世主一样,刚才的绝望一扫而空。

陈遂拿着一根碗口粗的藤蔓从上面往下放,夕阳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原来刚才他是去找工具了,宁臻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攥住藤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攀爬时伤脚使不上力,几次险些滑落,陈遂的手臂肌肉在月光下绷出凌厉线条,硬是将他拽了上来。

脱力的宁臻瘫在落叶堆里,衣服沾满了泥,肿起的脚踝已经发紫。他用手臂挡住浮肿的眼睛,声音沙哑:“你先回去吧,让老师他们派人来接我就行...”

他实在不想让陈遂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刚才哭太久眼睛都肿了。

等了半天没听到陈遂离去的声音,反倒耳边出现窸窣的声响。

陈遂背对他蹲下,露出线条分明的后颈,说了声上来。

“我还是在这等...”

“给你三秒钟时间。”

这下宁臻没客气了,赶紧爬到陈遂背上,慌忙搂住对方的脖子。

他闻到陈遂衣领上的寺庙檀香味,安心的气息让他在规律的步伐中沉沉睡去,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两人抵达酒店时,暮色已沉,正好赶上晚餐时间。校医为宁臻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老师和盛嘉弘都建议让校车先送他回去休息。但宁臻心里却惦记着与陈遂刚刚拉近的关系,说什么也不愿就此离开。他强撑着站起身,故作轻松地摆摆手。“真的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老师妥协了,转头叮嘱陈遂。“那你多照顾着点宁臻,明天的户外活动如果实在吃不消,就别勉强参加了。”

晚餐后,夜空已布满星星,一弯新月挂在山顶。盛嘉弘和几个朋友留在酒店打牌,便没与他们同行。

再次回到民宿时,宁臻突然僵住了,因为他发现浴室的玻璃墙完全透明,从外面可以一览无余地看见淋浴间。

想起盛嘉弘之前的玩笑话,他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他要是个正常人还好,可是他的身体...

分神之时,陈遂已经率先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从门后传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宁臻只要稍微偏个头就能看到浴室的全貌。

他攥紧了手机。“这时候还装什么君子...”宁臻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几乎没做什么思想斗争,抬眼望向了浴室。

透过水汽氤氲的玻璃,隐约可见陈遂背对着他的身影。虽然大家都是同龄人,但常年练武打工的陈遂身材明显更为精壮。

水珠顺着他的脊背滑落,勾勒出紧实的背部肌肉线条,腰腹间的沟壑在灯光下格外分明。宁臻不自觉地喉结滚动,慌忙移开视线,耳尖已经烧得通红。

他慌乱地挪到旁边,低头刷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机械地滑动。“再看下去一定会出事的...”他在心里警告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几十条TikTok刷过去,视频内容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脑海里全是方才浴室里的画面,宁臻烦躁地把手机扔在床上,一抬头却猛地僵住。

陈遂只围着条白色浴巾站在他面前,发梢的水珠滴落在锁骨上,顺着胸膛一路蜿蜒,最后没入浴巾边缘的阴影里,简直是引人遐想。

“你!”宁臻像被烫到般别开脸,耳根红得能滴血。直到吹风机的嗡鸣响起,他才敢偷偷呼出一口气,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别再像个变态似的盯着人家看了!”

"“你打算一直坐在这里到天亮吗?”陈遂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已经换上了宽松的黑色T恤,发丝还带着些许湿气。见宁臻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陈遂微微蹙眉。

宁臻指了指肿胀的脚腕,声音细如蚊呐。“我实在动不了,等盛嘉弘回来,我让他帮我吧。”

陈遂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开口。“我扶你进去。”

“啊?好…好……”宁臻结结巴巴地应着,被陈遂架着胳膊站起来时,整个人僵硬得像块木板。

宁臻被扶着一瘸一拐进了浴室,可是他发现自己连站着都困难,更别说还得脱衣服脱裤子洗澡这些高难度动作。

他偷瞄了眼身旁的陈遂,想起白天的尴尬,宁臻可不敢再让陈遂帮忙了,他怕陈遂看到自己的身体嫌恶心,没忍住要把自己溺死。

“要不我还是等盛嘉弘回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好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陈遂突然逼近。“我来帮你。”宁臻还没反应过来,T恤就被自下而上掀起。布料掠过眼前时短暂遮蔽了视线,这几秒的黑暗让他心跳如擂鼓。等重见光明时,宁臻已经像只煮熟的虾子,从脸颊到脖颈都泛着粉色,指尖都微微发烫。

当陈遂的手搭在他裤腰上时,宁臻猛地按住对方手腕:“我,我自己来吧。”声音里带着轻微的颤抖。陈遂顿了顿,沉默地退出浴室,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等宁臻艰难地洗完澡,才发现浴巾还在外面,犹豫半天,最终他红着脸敲了敲门:“陈遂...能帮我拿一下浴巾吗?”

接过浴巾时,宁臻只敢开一条门缝,把自己裹严实了才让陈遂扶他出来。等到了床上,才彻底松了口气,躲在被子里穿好了内裤,换上睡衣。

寂静的房间里,手机铃声突然炸响,惊得人一激灵。屏幕上"哥哥"两个字让宁臻瞳孔骤缩,他不想接,也不敢直接挂断,只好盯着不断闪烁的屏幕,直到铃声戛然而止。

为了转移注意力,宁臻小声问道:“陈遂,你手机号多少?我存一下。”回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陈遂似乎已经睡着了,侧脸在台灯下投出深邃的阴影。

山间的夜晚静谧如水,此起彼伏的蛙鸣虫唱交织成自然的摇篮曲,宁臻蜷缩在柔软的被窝里,纤长的睫毛随着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渐渐沉入梦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爬上窗棂,宁臻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盛嘉弘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床前,俊朗的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

宁臻下意识转头看向另一张床,被褥凌乱地摊开着,早已没了陈遂的踪影。

“早啊...”宁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一头乱发像炸毛的小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个屁!”盛嘉弘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瞪着他。“我早饭都吃完了,在餐厅等了你半天。原来你还在这儿挺尸呢!”他瞥了眼空荡荡的另一张床,"陈遂那小子也不知道叫你,真是..."

“陈遂?他去哪了?”宁臻猛地坐起身,睡意全无。

盛嘉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怎么知道?刚才还在餐厅看见他呢,转眼就不见人影了。”他忽然俯身凑近,修长的手指捏住宁臻的下巴。“啧,你现在关心那小子的程度都超过我了?”

宁臻眼珠一转,突然伸手拽住盛嘉弘的袖口,故意用暧昧的语气说:“哪里的话,你可是我最好的嘉弘哥哥~”他眨巴着大眼睛,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这样的玩笑早已习以为常。然而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陈遂瘦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屋内情景的瞬间,他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像是被人捉奸在床,宁臻触电般松开手,慌乱地朝盛嘉弘使眼色。后者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直起身,经过陈遂身边时故意撞了下他的肩膀,还挑衅地挑了挑眉。

直到房门"砰"地关上,宁臻才长舒一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他局促地绞着被角,声音发紧。“那个...我们俩刚才开玩笑呢。”

陈遂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暗流,他的声音比往常更加低沉。“所以,上次在餐厅和那个男人接吻,也是开玩笑?昨天你吻我,也是开玩笑?”

他赶紧反驳道。“当然不是!”他的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昨天吻你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餐厅那次是个误会,那是我哥,他当时喝醉了把我当成了别人…”

陈遂站在原地没动,阳光从他身后照来,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他抿紧薄唇,目光如刀般审视着宁臻的每个表情变化,思考着宁臻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宁臻突然想起什么,一步抓住陈遂的手臂,“我还正想问你呢,你上次受伤是不是我哥干的?”

他感觉到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紧。

陈遂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转瞬即逝,却被宁臻敏锐地捕捉到了。

“果然!”宁臻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他浅褐色的眸子闪烁着痛苦的光芒。“我就知道...盛嘉弘说不是他们做的...我就开始怀疑我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深深的自责。

“对不起,陈遂,我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话音未落,他突然抬头,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该不会以为...”他的瞳孔微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是我指使我哥打的你?才会那么讨厌我的吧。”

“难道不是你吗?”陈遂站得笔直,阳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宁臻激动道。“怎么会是我?肯定是我哥怕你出去乱说,所以找人警告你。都怪我,没有说清楚我们的关系....”

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宁臻的心跳加快,脑海中浮现出陈遂当初受伤的样子,心底一阵后怕。

“算了,”看到陈遂依然面无表情发呆的样子,宁臻颓然地卸了力气,声音里透着疲惫。”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会用时间证明给你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林间空地上,学生们被分成六人一组,开始了采蘑菇、摘野菜的活动。欢声笑语在林间回荡,大家弯着腰,仔细搜寻着地上的野菜和藏在落叶间的蘑菇,充分体验着大自然和农家生活的乐趣。

晚饭将由学生们自己动手,用下午采集的食材烹饪,营地会提供免费的炊具。当然,如果哪个小组下午一无所获,晚上就只能饿肚子了。

盛嘉弘和另外两个女生采了一会蘑菇就累了,三人坐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闲聊。其中一个女生时不时拨弄着篮子里寥寥无几的蘑菇,另一个则拿着根树枝在地上随意划着。还有个男生不见踪影。

宁臻因为腿伤得到了特殊照顾,可以坐在一旁休息。他靠着一棵老松树,目不转睛地看着陈遂摆弄一堆树枝。

陈遂专注地蹲在地上,黑发被林间的微风吹得轻轻晃动。他先用一块扁平的石头将树枝砸开,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挑选出最坚韧的纤维,在掌心中搓成细绳。

他的动作娴熟而精准,眉头微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一会儿,他就将搓好的绳子绑在弓身上,一把简易但结实的长弓就成型了。

接着他又挑选了几根笔直的树枝,用石头仔细打磨尖端,做成锋利的箭矢。

“真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啊。”宁臻托着下巴看得入迷,眼睛闪闪发亮。陈遂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操作让他惊叹不已,这不正是最生动的野外生存教学吗?简直比看纪录片还要精彩。

“陈遂,你这是要去打猎吗?”宁臻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陈遂头也不抬,继续低头将做好的箭矢捆在一起,只简短地“嗯”了一声。

“可是我们昨天一路走来没看到有什么猎物啊。”宁臻歪着头,好奇地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陈遂的回答依然简洁,声音低沉而肯定。

宁臻早就习惯了他惜字如金的性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话锋一转:“那你把我带上吧。”他拍了拍自己受伤的腿,故作轻松地说。“我保证不拖后腿。”

陈遂这才抬起头,漆黑的眸子扫过宁臻包扎着的腿,眼神平静无波。他没有说话,只是利落地背起刚做好的弓箭,转身大步走向树林深处,背影很快消失在斑驳的树影中。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林间,宁臻百无聊赖地瘫在藤椅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他眯起眼睛,任由阳光在白皙的脸庞上跳跃。

手机震动打破了这份慵懒,他懒散地瞥了一眼,是宁泽发来的短信:“听说你们学校组织研学活动了,玩得开心,过几天哥哥回来给你带礼物。”

宁臻的嘴角瞬间垮了下来,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蹙起。他烦躁地将手机往后一甩,却因为用力过猛,"啪"的一声,手机掉进了旁边的草丛里。“啧”他撑着扶手想要起身,不料被藤椅绊了一下,整个人狼狈地扑倒在草地上。

"哟,你这是干嘛呢。"盛嘉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只见他头顶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草编环帽,耳畔还滑稽地别着几朵小野花,正慢悠悠地晃过来。

宁臻停下试图爬行的动作,没好气地说。“刚好你来了,帮我把那边草里的手机捡一下。”

盛嘉弘弯腰捡起手机时,屏幕因为感应自动亮起。他浓黑的眉毛顿时挑得老高:“我去!你连手机壁纸都设置的陈遂?”他夸张地瞪大眼睛,“你有这么喜欢他吗?”说着抹了把额头上滚落的汗珠,一屁股坐在宁臻身旁,草帽上的野花随着动作颤了颤。

“谢谢。”宁臻一把夺过手机,耳尖泛起淡淡的粉。他警惕地看了眼不远处三三两两的同学,压低声音嗔怪道。“你再大点声,明天全校就都知道了。”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不是,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这小子的啊,以前我们欺负他的时候看你挺冷淡,怎么突然就对他爱的要死要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嘉弘仰面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浓密的树荫成为了他们的遮阳伞。

宁臻双手交叠放在腹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精致的五官上跳动。“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轻声说,目光追随着天空中飘过的云朵。

当他得知陈遂就是救自己的人时,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以前只觉得那个沉默寡言的男生长得好看,但从那晚开始,喜欢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

“不想说算了。”盛嘉弘撇撇嘴,拿着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草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沉默片刻后,盛嘉弘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哦,对了!昨晚上,你们没发生什么吧?”他八卦地凑近,眼睛里闪着促狭的光。

宁臻依旧望着天空,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能发生什么啊...”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又不喜欢我。”

“什么?!”盛嘉弘猛地转过头,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草帽上的野花差点甩飞。“他不喜欢你?那你还喜欢他干嘛?”

宁臻困惑地眨眨眼,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他喜欢陈遂,难道还需要对方的许可吗?

看穿他的想法,盛嘉弘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摇头:“那当然了!我就只会喜欢喜欢我的人。他不喜欢我,那我就换一个人喜欢啊!”他激动地挥舞着扇子。“难道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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