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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标记我……”她一边说,一边不管不顾地蹭上来。怪不得会做这样的梦……钟宁恍惚地想。她的皮肤下燃烧着暗火,信息素不经允许就跑了出来,柚子花的清甜同苦艾酒的微苦融合在一起,空气中满溢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谢拾青嗅到她的信息素,骨头更是发软,倒在她身上。“宁宁,宁宁……”她不断呼喊着,声音甜得像从蜜里捞出来。“我好热,宁宁……求求你,帮帮我宁宁,帮帮我。”每个字都带上了一点哭腔,近乎啜泣。钟宁也出了一身汗,艰难地喘着气:“不行。”她抓住谢拾青不安分的手,坐直身体,咽了几下口水,又重复了一遍,“不行。”这次的声音更加斩钉截铁,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身体很热,思维却清醒。她不要再经历稀里糊涂的爱,不要因为欲望的驱使去做这件事。如果她们现在睡了,那之前的所有坚持,不都荡然无存了吗?她们的关系又会回到从前那样。钟宁把谢拾青推到床上,将她翻过来,让她趴着,用被子一裹,裹得严严实实,就剩个脑袋露在外面,这样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按住人的背,把她固定住,另一只手可以去够床头的手机。空气热得像是在桑拿房。手掌下的躯体好似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滑不留手,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几乎要让人窒息。钟宁摸到手机,立刻就跳下了床,借着最后的理智冲出了房间,把门关上。咔哒一声。她把门锁上了。omega的发热期引动着她的,好似摆了一盆猫薄荷在猫面前,又像是热气腾腾的一盆肉,放到了饥肠辘辘的狗面前。钟宁从未觉得自己的意志力这么强过。她解锁手机,给管家打了电话,“拾青的发热期到了,麻烦快一点送抚慰剂过来。”抚慰剂早就研发好了,她知道。挂断电话,她又去医药箱里,去拿自己之前从医院买回来的抑制剂。配套的细针管比小拇指还细,针头也是如此,小小的一个,钟宁拆封的时候,手却抖了抖。要打针啊……这东西没有口服的,她特意问了。她握着针管,颤颤巍巍的,因为太过紧张,连晕乎乎的脑袋都吓清醒了不少。她对针的接触时刻,就只有打疫苗的时候,钟宁没生过病的,连吊针都没打过。虽然她不怕打针,可自己扎自己还是有点难度。拿起针管比划了好几次,最终她选择联系楼上谢拾青的保镖,让她过来帮忙打针。谢拾青的保镖都是beta,这位也不例外,她很快就过来,了解了情况后,面不改色地接过针管,给钟宁的腺体来了一针。本来有点尴尬的场景,但是对方瞧起来异常淡定,钟宁心里的不好意思也淡去许多。想想也是,保镖跟了谢拾青不知道多久,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发热期在她们的认知里就是一种非常正常的生理现象,没什么值得羞涩的。抑制剂的起效要比抚慰剂快很多,像是迎头泼了一桶冰水,钟宁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迅速降下,那种身体发热,脑袋发昏的感觉也消退了。她去洗脸,路过卧室的时候,听到门后面传来隐隐的啜泣声。她热出了一身汗,身上黏黏的,手上也是湿湿黏黏,可两者的成因却截然不同。一想到谢拾青干了什么,她的愧疚立刻烧成了羞愤,麻利转身进了浴室。就算是发热期不清醒,也不能这样做啊……水流从头顶浇下,冲走了钟宁身上的汗水,也带走了她起伏不定的情绪。如果可以的话,或许谢拾青也不会喜欢发热期,它叫一个理智清醒的人变成野兽,让每个人都变成了欲望的俘虏。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谢家别墅里所有的佣人都是beta,保镖也是如此。beta没有发热期,就是普普通通的人。钟宁深深地叹气。或许谢拾青也不想这样。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换了一套衣服,双腿在路过卧室的时候,脚下不由自主地停住了。高高低低的哭声从门缝传出来,好似一根羽毛,一条锁链,拴住钟宁的心,不让她移步。抬手触上门把手,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解开了门锁,客厅的光从门口洒进来,照亮了卧室。女人裹着被躺在床边的地上,如同从巢穴坠落的雏鸟,哀哀地叫,呜呜地哭,散乱的黑发好似被风浪卷起的海藻,零散地铺在地上。钟宁的心像是被刺了一下。她已经用过抑制剂了,就算闻到满屋子的信息素也没关系。发热期的omega会变得格外敏感,需要大量的陪伴,她的行为,对谢拾青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伤害。钟宁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将还滴水的头发脑后捋了捋,没着急先挪动谢拾青,而是拍了拍她的背,“拾青?”“……拾青?”被毯子裹着的人仍旧是哭。她俯下身子,轻轻拉住被角向下扯,露出一张湿漉漉的面庞。汗水和泪水混做一团,涂画一样落在她的脸上,她呜咽着,呼吸的频率亦是断断续续的,嘴唇微微张着,本该传出一点激烈的响动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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