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工作室吧。”乐澄扯开话题。 和上次乱糟糟的感觉不同，工作室这次被打扫得极为干净，简洁明亮的装修，很大气，乐澄探头进来，上次没注意，发现工作室里还有套了一个休息室，关着门。 乐澄拿起糖，剥开吃了一个，糖果碰着牙齿，口齿不清地说：“上次你和我说的元素要求都太模糊了，所以我画了三版草图，你都看看吧。” 乐澄打开电脑，就喊周时锐过来：“来，你坐我旁边看。” 乐澄还在敬业地讲解：“这一版我是突出人物，放大了草元素，想做一个雾气弥漫的效果，但我看了你们之前的cg风格，有些不协调，所以我又做了第二版，第二版强调了景色，但是……” 没用什么力气，就像被轻轻碰了碰的力道，周时锐却感觉肌肉绷紧，扭头盯着乐澄，盯了半晌，吐出一字：“练。” 周时锐黑眸沉沉，不可避免地由练腿想到这层话里可能内涵的意思。 乐澄被他盯着，没察觉出什么不对：“试一试？这个不能直接知道吗？” 乐澄觉得周时锐真严谨，健身看腿练得好不好还要试一试，不过要怎么试？乐澄不懂。 “嗯。”周时锐认为乐澄思维跳转得很快，到了一种他也要有些困难地去跟随，“我看看。” 不知过了多久，乐澄腰酸得要命，周时锐接了电话出去，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这是他每日保留的节目，翻评论看看大家又说些什么了。 周时锐挂断电话，进来时，乐澄正仰头抱着平板窝在电脑椅里，白嫩的侧脸很安静，他问：“累了？” 乐澄话音一顿，突然意识到，他现在的情况是在摸鱼，而周时锐是他的甲方，虽然这个形容并不完全准确，但他心中还是涌上一点微妙的心虚。 “嗯？”周时锐侧目，“你在刷抖音？” 他说完，长睫毛眨了眨，去瞥周时锐的脸色，见周时锐没什么表情，放心了，明白周甲方学长并不在意这个。 在他得知乐澄的抖音账号后，除了第一次他翻看了所有作品，其余时间，并没有再点进去。 那两条评论，都是乐澄在说喜欢他。 乐澄刷了十分钟抖音，履行承诺开始画画。 周时锐走过来：“去休息室睡。” 打开休息室的门，乐澄自动脱鞋脱外套钻进被子里，他困得脑袋已经转不动，见周时锐没走，忽然一抽，小声问：“你要不要一起眯一会儿？” 乐澄的屁股往旁边挪了挪，闭上了眼。 天气不太冷，工作室没开暖气，但睡觉不盖被子也可能感冒着凉。 周时锐被迫盖上被子，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距离好像被拉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