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温见雪抿紧唇线,揪紧狼毛,不虞道:“你难受为什么要舔我?不许舔,再舔我……”话未说玩,唇瓣又被舔了一下。 温见雪再次被舔了一下,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一隻待在逼仄铁笼里的兔子,恶狼饥肠辘辘、垂涎欲滴,却无法打开铁笼,只能趴在铁笼外,隔着铁栏杆,各种舔舐,企图以此尝到肉味,慰藉口腹之欲。 可他生来长相无害,性格温和,语气再怎么凶狠,不冷下脸,将目光化为刀剑,威胁永远没有威慑力,都只是他人眼中的欲拒还迎,惹得他人越发肆意妄为。 过分。 况且谢琅原型太重了,温见雪很难受。 “见雪。”低哑的声音喊着温见雪的名字,带着闷闷的鼻音。 温见雪凉爽许多,他叹了口气,拧起眉头,打开干坤袋,从中翻出一枚低级解毒,递到谢琅嘴边。 低级解毒丹能解一些常见、毒性不强的毒,温见雪觉得谢琅若是中毒了,肯定不是什么常见、毒性不强的毒,因此隻期许低级解毒丹能缓解一二。 该症状持续一炷香。 暗红瞳孔在完全密闭的厚重鲛帐中,格外明亮,仿佛在反光。 谢琅垂下视线,看向解毒丹。准备来说,并非是看向解毒丹,而是看向温见雪捏着解毒丹的手指。 “谢琅?”温见雪见谢琅久久不长嘴,弯腰低头,几缕乌黑头髮从肩头滑落至胸前,他没管滑落的头髮,仔细打量眼前的北荒狼。 长嘴筒拱开解毒丹。 谢琅黏黏糊糊地贴了上来,舔温见雪微微突起的喉结。喉结脆弱敏感,哪能让人冒犯,温见雪一个激灵,嗓子发紧,极度不适,连忙退至床边,退得太急,差点摔下去。 谢琅这一舔,落尘的记忆被唤醒,温见雪想起刚入宗时,谢琅躁动不安,起了反应。难道他现在的难受指的是…… 那碗汤药到底放了多猛的料? “你……”温见雪第一次和人谈及性、事,他脸上发烫,虽心里想好要说什么,却难以开口。将被子拉高,主动把自己脸遮住了,温见雪做足了心理,一口气闷声说完。 谢琅神智被身体中的火烧得不太清晰,瞧见温见雪离得远远的,极其不悦。他爬起,重新趴到温见雪身边。 温见雪:? 温见雪不合时宜地想起刚如宗时,谢琅躁动不安,变不回人形,抱着他舔时有反应后,直接泡冷水,像朵盛开的蒲公英。 温见雪猜对了。 作为一个修炼狂魔,别人在打闹,他觉得浪费时间,认真修炼;别人看欢愉之道时,他不屑为伍,接着修炼;别人恋爱脑,为对方死去活来时,他阴暗地祝他们缠缠绵绵一辈子,千万不要专心修炼,跟他抢资源,然后继续修炼。 谢琅仅存的微薄的欢愉知识来源于做任务时看到别人欢愉的画画,若是叫他看到有人自己解决,说不定就知道怎么自己解决了。 老医修那时给的科普书籍,他也没看,一把火烧了。 仅限于亲亲抱抱,没有超出当前关系,过分的非分之想。即便有,他也能及时清醒,克制自己,例如之前留吻痕亲温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