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明早那些烦人玩意还要来,可要费心费力应对。” 时间尚短,且有保护,尾巴尖还如刚切断时,截断处肌肉鲜红。 谢琅道:“怕是不能了。” 谢琅身后冒出银白狼尾,他抓住自己尾巴,递给温见雪看。“我自愈力强,伤口已经愈合,即便你拿来了,我也不能接上。” “就这样了。”谢琅抬眸看温见雪一眼,他心思缜密,瞧出温见雪所想,拿过自己尾巴尖,放入干坤袋,笑道,“也挺好看。若是哪日我变回原型,站狼群里,你一眼就能找出来,岂不好?” “为何要道歉?”谢琅明知故问。 “不就切了尾巴尖,多大点事?”银白狼尾挨着被褥甩了甩,谢琅拨动银耳坠,面色陡寒,冷笑连连。 温见雪担心爱漂亮的谢琅因为尾巴尖没了,郁闷无比,那能料到谢琅倒打一耙,反而说他觉得自己不漂亮了,以貌取狼,庸俗至极。 “我哪里觉得你不漂亮了?没有的事。”温见雪好冤枉,立刻为自己解释。 温见雪没将此事放心上,点头表示见谅了,接着道:“对了,方才我问你话,你还未答覆我。隻亲脖颈这些地方够吗?” 欲如何? 谢琅喉结艰涩滑动,呼吸沉重,他猛地把温见雪按进被窝,侧身压到被子上,道:“休息。” 谢琅深呼吸几下,道:“差不多够了。难不成还要他们把你上上下下看个遍?就算他们想,我也会想法拦着,不必过多担心。” “我守夜,别说话了,我听着烦。”谢琅沉声道。受汤药影响,他脑子里全是些不可言喻的画面,无论如何也驱散不了。 该死的鬼面书生,该死的汤药。 温见雪:“……”你这样我透得了气吗? 谢琅见温见雪闭目休息,又把被子拉高了一点,然后自己往下缩了一点,避免看到温见雪。 谢琅燥热难受得很,他干脆化作原型,趴在温见雪身侧,用毛绒绒的耳朵轻轻蹭温见雪脸颊,缓解燥热难受。 温见雪心中咯噔一下,抬手摸狼头,道:“你怎么了?” 温见雪骤然想起谢琅之前似乎在极力压抑什么。 气血翻滚,气息紊乱,灵力与妖力泾渭分明,如奔涌的江水在经脉中急促流动。 “不痛。”被温见雪握住的前腿仿佛碰上一块冰块,谢琅贪恋得把身体压在温见雪身上。 温见雪推了推谢琅,耐着性子叫谢琅下去,细碎狼毛扎在他脸颊,略有些粗糙的狼舌头舔向他额头。 温见雪躲闪不及,额头被连舔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