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烙扬了扬手,身旁立刻有人带来一人——西园寺家二少爷,岭川年少时最亲近的朋友之一。他们曾共度私塾时光,也曾一同梦想如何在未来分庭抗礼地掌握两家族的命运。 「真没想到啊,岭川。你还记得那时你说,‘我一定会保护我们的家’吗?」 「可惜,我选择了更聪明的一条路。」 「他帮我打开了你家私库的密钥,也给了我那些无法从正面夺取的社交名册。」夜烙淡淡说,语气中没有情绪,「你的忠诚与感情,只不过是交易里的一部分。」 「看来夜烙调教得很好。你以前总是自持清高,如今这模样倒是更……让人想亲自试试。」 岭川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努力想撇过脸,但项圈内嵌的感应锁死了颈部动作。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过去信任之人,拿起银製长柄酒匙,沾了蜜酒与粉状刺激物,送入他微张的唇内。 岭川喉咙一动,嘴里是甜腻、刺激与羞辱的混合。他身体的温度升得更高,感官宛如飘浮在玻璃与笑声之上,耳边传来夜烙的语音命令:「张开双腿,接受训练过的身体反应,不许遮掩。」 岭川在那铺天盖地的目光与嘲弄中跪伏,整个人宛如一件被雕刻至极致的艺术品,一件——被復仇者亲手打造的,供人嘲弄与消费的完美作品。 宴会的气氛越来越狂乱,夜烙仍静静坐在高座上,如同一位不动的王,眼神平静地扫视自己亲手调教出的「作品」。 下一秒,墙面画面切换——是岭川初入地下室时的录像:被按在墙上,第一次崩溃挣扎的模样;哭着求饶、第一次高潮时喉间发出的羞耻叫声;甚至被灌入催情液、强制自慰、在黑暗中呻吟求释放的瞬间。 「这是你献给我的最美表演。」夜烙温声开口,声音透过场中扩音回盪,「今晚,把你这副模样送给所有人。」 他被命令当眾自慰,双手无法自由移动,只能在台上以跪姿扭动,摩擦地面,藉由羞耻的姿势与身体本能寻求释放。他的眼中泛泪,身体颤抖到几乎无法控制,镜面倒映出他崩溃的神情与湿润的耻液,却无人施以援手。 震动带瞬间停止,项圈内释出一点微电,剥夺他的释放瞬间。 「你还不可以射。」夜烙的声音再度响起,如同神明的裁决,「你的高潮,是要我给的。」 ——但他无法反抗,甚至……他快分不清,这是否就是他如今存在的全部意义了。 宴会接近尾声,厅堂里只留下一地空杯与满墙投影熄灭后的馀光。岭川像被耗尽电力的机械跪伏在原地,喉咙因过度喘息而微微哑哑,四肢微颤,肌肤仍泛着不自然的高热。 那是一个昏暗长廊,地面为冰冷的玻璃板,脚步踩上会发出空洞的响声。墙面有镜、有摄影设备、有掛满道具的收纳架。这里不是娱乐的延伸,而是实验的场所。 「这个位置设计得不错。」一位女声轻笑,手指抚过岭川裸露的大腿根部,「全开式角度,还能看到他那里的细节反应。」 语音命令在他耳机中响起:「放松括约肌,倒数后吐息,接受宾客的礼物。」 下一瞬,他身体内部灌入一管温热液体,伴随刺麻感的催情剂混入其中,烧得他意识几乎昏厥。他被迫保持「开放式」展示姿势,在完全感官剥夺的状态下被轮番检查与使用,甚至有人将他小腿部分解绑,只为让他「夹着器具走一段镜面走道再回来」。 「试试看,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让那玩意儿滑出去。」 整个空间内弥漫着笑声与挑逗语气,而岭川的世界只剩下命令、异物、耻感与体内燃烧的疯狂。他的唾液混着泪滴滴落,喉间喘鸣越来越颤,却无法真正求饶,因为语音命令已让他习惯自动迎合、主动开口,甚至在某些时候——低声请求更多。 岭川却只能僵直地跪在玻璃上,体内异物仍在微震,喉间发不出反驳的声音,只馀肌肉被操控后不自觉的抽动与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