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烙的手轻轻一拉,岭川便顺从地低头、跪伏,额头贴地,动作几乎是本能。自地下室的日夜调教之后,他对牵绳与项圈的感知,已经被重塑成一种命令与存在的依据。 他是展品。 观眾缓缓聚集,有些人轻笑,有些人交头接耳,有些人刻意走近玻璃外细看。 「真是跌落得乾净……可笑的是,他现在看起来,倒比过去更有‘价值’。」 夜烙未发一语,只静静欣赏眾人的目光穿透玻璃箱——欣赏那个曾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如何在压力与耻辱中缓缓崩解。 他的眼神飘忽,眼角泛着红,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那份无声的屈辱与耻感,正像锁链般紧紧缠绕他的每一寸神经。 「今晚,只是开始。等会儿,你还要在我身边,服侍我的客人。」 --- 岭川的项圈内部传来一阵低频震动,像一道潜入骨髓的声音。他立刻身体一紧,顿时明白是命令到了。玻璃箱侧面自动滑开,夜烙缓缓将牵绳拉起,指尖冷淡,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 岭川被牵引着步出展示箱,脚下踏上的是一条由黑曜石打造、拋光得几乎如水面一般的镜面长廊。每一步,他都能清楚看见自己脚下赤裸的身躯,项圈、束带、细微颤抖的肌肤,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与他人眼中。四周人的视线就像火烧一般贴在他身上。 「跪下。」 「舔鞋。」 「抬头,看着对方的眼睛。」 观眾之中传来低声窃笑,还有人故意举起香檳向他碰杯,彷彿他不是人,只是一场「表演」的道具。 走廊尽头,是一张装饰华丽的低座沙发,夜烙落座之后,只用眼神示意,他便立刻跪伏至一旁。旁边侍者端来一盘银器盛装的玻璃瓶与药液,夜烙淡声道: 岭川下意识张口,那是一剂调製过的催情液,混着甜腻酒香滑入喉咙,带来一阵缓慢却猛烈的灼烧感。他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热了起来,眼神微颤,脖颈泛红。 「接下来,要乖乖听话,服侍所有我允许你接近的人。你做得越好,就越能留在我身边……不是吗?」 — --- 性化制服由黑色透肤材质製成,几乎无法遮掩身体,只在敏感处略作遮挡,但剪裁故意加宽,随动作滑落、扯开,甚至更添几分「可供触碰」的暗示。他的脚上被系上柔韧的皮製足镣,每一步都被限制成固定的步伐与姿势,手腕则以细链环系在腰后,只能做出迎合、服侍的姿态。 每位宾客都代表一种羞辱。 岭川本能想挣扎,但项圈的电脉一震,瞬间让他跪倒在地,背脊弯曲,像被驯服多年的奴隶。他听见录音命令在耳中响起:「维持笑容,不准抬头。」 「舔乾净,再求我们多给一点。」 夜烙坐在最中央,食指轻敲高背椅的边沿,一语不发,只用目光主宰着他的「收藏品」在眾人面前一点点燃尽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