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行哑着声音说:“祝鸢,给我十分钟的时间,好不好?” 祝鸢忽然就明白了那句话。 这又是何必呢。 祝鸢还是很平静淡漠地甩开了他的手。 池景行还是不放开。 祝鸢不得已看向一旁的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脸都白了。 因为哭过? 眼前的男人是谁啊。 可是看着眼前的场景,大堂经理也懵逼了。 祝鸢眼见着大堂经理待在原地没动,不得已又求助前台。 她刚想对着前台求助,池景行却一个转身,将祝鸢拉到了一旁的过道里面。 “祝鸢,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 她完全不关心池景行到底有没有找她,她现在最担心的问题是,鹤兮和乐兮在酒店里面,会不会饿。 有什么好看的。 女人最快对付男人的方法,只有一个。 下意识地,她想起五年前出狱后和池景行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她就职的酒吧,池景行喝多了,抱着她亲,祝鸢没力气推开他,不得已一脚踢向了他的…… 池景行的声音适时地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放开她。” 她听出了这是霍与川的声音。 祝鸢柔声喊霍与川的样子让池景行霎时便红了眼睛,他捏着她的手腕越发紧了,祝鸢吃痛地皱了皱眉,霍与川便冲上来,抓住祝鸢的另一只手,冷冷地警告着池景行。 “我不会放手的,”池景行根本没看霍与川一眼,眼神死死地盯着祝鸢,“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你有什么资格对祝鸢说这种话!” 霍与川的眼神凌厉得很,与其说他是在为祝鸢解围,更不如说,他的内心也在害怕。 回国之后,他最担心的事就是池景行再次出现在祝鸢面前,这份恐慌让他明显有些失态了。 她还是不肯抬起眼看池景行,只是垂眸轻声说:“与川,别说了,我想离开这里,鹤兮和乐兮还等着我。” 这永远是他和祝鸢没办法解决的鸿沟,也是池景行最无法原谅自己的地方。 自始至终,她连一个淡漠的眼神都没有给他,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一样。 从前的祝鸢,满心满眼都是他。 那双眼睛里的缱绻热恋,池景行一天比一天记得清楚。 …… “环境还是挺不错的,就是有些偏远,晚上怕不安全。” 霍与川想了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