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看着有些好笑:“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怕我在书房强取豪夺?” 这个人,就是正经不过三秒钟。 一阵声音从音响里传来,时麦的瞥了一眼—— 她的脸募地一下就红了。 “不要看!” 被时麦一下扯住衣服的程牧也险些快站不稳,身子往旁边倒了倒,两个人顺势就倒在了一旁的角落。 时麦抬眼看上去,程牧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似乎也慢慢加重。 时麦的身材很好,此刻有些紧密地贴着程牧的身体,脖颈的睡衣下若隐若现的线条,让程牧不由得微微错开了一点视线。 “砰——”的一声! 程牧把灯打开,时麦这才看清,原来是刚刚时麦紧张的时候不小心用手碰倒了放在书房一角的一件瓷器。 程牧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时麦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犹豫着开口:“我不是故意的……” 但程牧却一反常态,在时麦的手险些快要触碰到某个碎片的时候,他伸手推开了她的手,有些用力。 她正准备说话,眼角余光却看见一个东西—— 时麦眯了眯眼睛,看清了。 鲸鱼。 时麦的脑海里瞬间回闪过这个名字,下一秒,她的眼神变得很冷、很冷。 -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些淡漠。 时麦却觉得他完全就是强词夺理。 程牧皱了皱眉。 他看着时麦,没说话。 “如果你对你的小鲸鱼还是爱得入骨,麻烦你自己和家里的长辈说明,咱们正式离婚,你爱怎么追求真爱是你的事。” 他说:“谁告诉你我现在还爱她?” 说罢,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盒子里的碎片,眼神扫过程牧。 她眼底的失望一晃而过,没有任何人看见,差点儿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时麦离开之后,程牧算是彻底没什么心情看电影了。 他拿起那套首饰,精致的首饰盒透露出古典欧洲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木香。 于是在不熟的人面前一向有些寡言的程牧还是走上前去,询问那位千金,能否把首饰转卖给他,他可以多加钱。 而程牧到底是怎么回答,才让她把首饰给他的呢? “我和我的妻子之间有些误会,她很喜欢这套宝石。我想把它送给她,想让她知道,她在我的心里和宝石一样珍贵耀眼。” 几天后的一个晚宴,池景行中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