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心跳声已经盖过了其他的感官,似乎连耳膜都在跳动。 祝鸢和池景行准确无误地跳到了这个有些狭小的山洞里,洞里面很暗,很冷,只能借着外面的光看清楚里面的大致情况。 祝鸢往外面看了一会儿,因为刚刚他们用力一跳,方才那根他们站着的枝干已经折断掉落了。 她闭了闭眼睛,用力地吞了口口水,才转过身去看向池景行。 池景行的心绪已经慢慢平复下来,毕竟有所准备,他比祝鸢要镇定许多。 祝鸢抿住唇忍了忍。 眼泪喷薄而出,刚才被冷风吹得有些干裂的脸沾染上温热的泪水有一股刺痛的感觉。 “池景行……我刚刚真的很害怕……我真的……”祝鸢哭得有些哽咽,“我真的很害怕我会死在这里……” “祝鸢,好了,先别哭,”他声音有t些轻,在她耳边说,“我们还没有彻底脱离危险,或者说,我们现在也随时有可能会死。” 池景行甚至饶有兴致地掐了掐祝鸢的脸,给她抹干了眼泪。 祝鸢这时似乎才终于反应过来。 他们在瑞士。 而他们所藏匿的这个山洞,没有手机信号,没有食物,没有保暖工具。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要如何定位自己到底在哪里,要怎么和外界取得联系。 “站起来暖暖身子,看看能不能竭尽所能折一些山东外的树枝,等晚些的时候可以生火取暖。” 池景行看她的样子,心疼里夹杂着一丝好笑。 “只要我们解决了寒冷的问题,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你死的。” 池景行给祝鸢打了一剂很有用的强心针。 树枝都被雪包裹了,索性这些积雪实在太厚,水分都凝结了,所以里面的树枝比想象中要干很多。 他们搜集了一大把树枝,就在祝鸢以为池景行会在这个山洞里生火的时候,他却摇了摇头,面色有些凝重。 祝鸢正想问这山洞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他们要怎么出去,却顺着池景行的视线看向了山洞另一边。 池景行往里面看了看,用打火机探了探路,随后回过头对祝鸢说:“我先过去,你跟紧我。” 果然,等池景行和祝鸢在那个狭小的过道里走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就在祝鸢觉得没什么希望了的时候,忽然,前方竟然慢慢溢出了一道微弱的光。 直到十五分钟以后,祝鸢和池景行终于来到了一处比方才的山洞更大、更空旷、也更能看见阳光的——另一个山洞。 一个更有希望的风景。 祝鸢试着大声喊了几声,但是没有人回应。 祝鸢恍然大悟,不由得有些佩服,池景行怎么懂得这么多。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通道是可以连通的呢?这也是根据山洞里面的什么特征观察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