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因为这样才感冒的? 难得的没有争吵,没有互怼,病房里安静得好像能听见药水滴进管里的声音。 程牧嘶哑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时麦猛地睁开眼睛。 程牧看上去还是很虚弱,但明显已经好了很多了,此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恢复了从前那副毒舌的模样。 “放你的屁,我从来不说梦话磨牙!” “不过有件事情,你不用担心。” 程牧声音淡淡地说:“你不会守寡的,放心。” 时麦很快反应过来,她的脸上不自觉地爬上了几分红晕,瞪大眼睛白了程牧一眼。 程牧他掀起眼皮。 :小姐 时麦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了一道柔柔软软的女声,还带着一些哭腔。 女声戛然而止。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住。 她翘起二郎腿,挑了挑眉。 程牧看了时麦一眼,又看向站在面前的女人,微微皱了皱眉。 林思鲸了解他,知道他这个样子是有些不高兴了,抿了抿唇,小声说:“我问了你的助理,他说你今天发烧在医院……我打电话给你你没接,心里担心,所以才想着过来看看……” 林思鲸又看向时麦,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不会打扰,”时麦很从容地笑了笑,“你们聊你们的,不用管我。” 林思鲸张了张嘴,终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小声地和时麦开口道:“嫂子,我先走了,下次有空再聚。” “好啊,下次来家里玩,我让程牧给你下请柬。” 病房里安静了许久,时麦才放下翘起的左腿站了起来,双手环胸,表情冷冷地看着程牧。 程牧皱了皱眉。 “不好意思,不太能呢,”时麦冷笑一声,“如果下次再让我看见这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我能骂得更难听。” 说罢,时麦不等程牧的回复,转身便离开了病房。 祝鸢和池景行到达海市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虽然有些恐高,但她的内心还是挺高兴的。 在头等舱休息室候机的过程中,祝鸢注意到了坐在不远处一个有些眼熟而且奇怪的女人。 那女人戴了个黑色的口罩,最先让祝鸢注意到她,就是因为她一直在着急地打电话。 “先定一个月再说,钱不用考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她手里的一杯水准确无误地洒在了那个女人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