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皱眉:“池景行的妈妈?” 眼看祝鸢的脸色变了变,沈玥如又说:“不过你放心,池家解决这点儿小事轻而易举,只是……池夫人想让我来警告你,离池少远一点。” 祝鸢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之前对他有点想法,”沈玥如很大方地承认了,“但现在没了,我很烦抢男人的,池少这条鱼太大了,我钓不了,所以收竿了。” 祝鸢也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是来示威的,我知道你昨天在池家吃的年夜饭。” 祝鸢当然明白。 昨天在池家吃饭,苏梨无论聊什么话题都能把话题引到池景行身上,那些曾经和池景行的所谓回忆,都快把沈玥如听吐了。 比起池景行,似乎苏梨更加在意那些过往。 沈玥如懒得去猜其中的弯弯绕绕,她争家产都累得要死了,要是以后回到家又是另外一个战场,沈玥如光是想想就累。 :淤痕 沈玥如想了想:“因为你当众让我下不来台。” “都过去了,我下周的航班飞欧洲,正式接管我家在欧洲那边的产业,”沈玥如笑得很自信,也很从容,“欧洲那边,是池少帮的忙。他帮我在那边搞了点事儿,我爸妈没辙,只能我过去解决,我要是在那边做得好,以后回来,我弟不一定能争得过我。” 没过一会儿,沈玥如接了个电话,简短地说了两句之后,她拿起外套站起来。 “像她那样的女人,我爸身边都不止一个,惯会四两拨千斤,最喜欢惹得别人鸡飞狗跳,把自己摘在一边隔岸观火,只要你不理她,她就对你没辙。——除非她真能豁出去红杏出墙,那我确实佩服。” 沈玥如挑眉一笑。 沈玥如拉开房门,顿了顿,回头对祝鸢明媚一笑。 “谢谢,”祝鸢说,“也祝你万事顺利。” 一直到下午输完液,祝鸢差不多退烧可以回家的时候,她都没等到池景行。 祝鸢心想他可能有事,也没多想,却没想到一回家,竟然发现池景行在家里。 池景行没理她。 祝鸢以为他是在睡觉,没听见她说话,走上前去拉了拉他的胳膊。 不等祝鸢的话说完,身旁的池景行猛地睁开眼睛,反手便按住了祝鸢的手,身体急速地压了过来,直接把祝鸢整个人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祝鸢的心跳有些快,她微微喘着粗气,看着有些反常的他。 他忽然用力扯住了祝鸢的腰,将她的身子拉了下来,随后狠狠地吻了上去! 池景行的吻来得又快又急,压得祝鸢有些喘不过气来。 祝鸢吃痛,小声地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