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护士台,小护士有些不满地和一旁的同事嘟嘟囔囔。 一旁的同事看了祝鸢一眼,笑了笑。 :吃醋 池景行抬眼扫了一眼方才说话的小护士,很快移开视线,看向祝鸢。 祝鸢的表情也有些奇怪,看上去池景行明明是故意在这里等她的,她没有深究原因,转移了话题:“你胃病犯了么?很不舒服?” 今天真是好巧不巧。 没走两步,他又转过头来问了句:“你不走?还要继续去看你朋友吗?” 没有多想,她走上前跟了上去:“不了,走吧。” 可能是因为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 “你和霍与川,认识多少年了?” “大概……二十年了吧。”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那感情应该挺深的,怪不得作为一个主治医生,还要去合伙开夜场。” 霍与川开夜场这件事的目的,是祝鸢在音色上了一段时间的班之后才知道的。 另一个说:“我听说是为了追一个妹子,那个妹子有前科,不好找工作,于是就开个夜场让她谋生。” 祝鸢当时内心五味杂陈,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她更害怕,自己要怎么去偿还这份情谊。 祝鸢看了他一眼,目视前方,很大方地承认了:“他是我很重要的朋友,对我也很好。” 到家之后,池景行松开安全带,径直下了车。 总感觉今天池景行在看见她和霍与川待在一起之后,说话总是带着点儿刺。 池景行是在…… 她被自己的想法激了激,脑海中回想起几天前,她问他,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的时候,他那句让人难堪的回答。 无非就是男人心里的占有欲吧。她想。 祝鸢回到家,给池景行简单做了些养胃的晚餐。 池景行抬了抬眼,却没有看她。 时间仿佛静止了,祝鸢正在舀汤的手顿在半空中。 她这个人也一样。 池景行继续平静地吃着饭,说:“不用着急,你先找好住的地方。” 她佯装平静地说了一声“好”,随后放下碗筷,走向了厨房。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祝鸢看着他淡漠得有些无情的背影,鼻腔很不自觉地酸了t酸。 竟然还天真地觉得,池景行会为了自己吃醋? …… 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见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池景行皱了皱眉,睁开眼打开了书房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