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牧看了他一眼,用胳膊撞了撞他。 池景行挑挑眉,站起身子,跟着程牧一起向河边走去。 池景行点了一支烟,没搭理他。 池景行皱了皱眉。 程牧“啧啧啧”了两声,“我看啊,就没有你池家大少爷拿不下的人。” “池家大少在英国,和我有什么关系?” 池景行的动作顿了顿,“知道。” 当初池老爷并不看重池景行,只有当时还在世的爷爷心疼他,弥留之际,要他好好看住池家的家业,不要被外人夺了去。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程牧注意到,他问的不止是池焰,后面还有个“们”字。 “那真是恭喜了,”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为池家绵延后代,真是功不可没。” 池景行挑眉,“祝鸢以什么名分生?” “我说的是你和沈玥如的联姻,你怎么一下子就想起祝鸢了?” 晚上吃饭时,祝鸢帮忙整理吃饭要用的餐桌,忽然往自己身上摸了摸,小声说道,“呀,我手机呢?” 她顿了顿,恍然道,“会不会是你刚才捡树枝的时候顺手放在一旁忘记拿了?!” 沿着来路返回,祝鸢好不容易才在刚才的地方找到了手机。 她拍了拍手机上面的灰尘,刚一转身准备往回走,脚步忽然顿下。 祝鸢的脸上瞬间浮起一丝防备,皱眉看了他一眼,向旁边的路走去。 祝鸢不由得笑出了声,抬眼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嘲讽。 贺屿却不答反问。 祝鸢没有说话,依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贺屿咬了咬后槽牙,脖间浮起一道道青筋,饶是如此,他依然克制着自己说话的语气,尽量柔和。 祝鸢似乎很轻松地笑了笑,反问他,“所以呢?” “不在乎。” 随后,她什么也没说,绕过他准备离开。 祝鸢脸色沉了沉,声音带着愠怒。 贺屿却用力握紧,“祝鸢,你愿意做他的情人,为什么不愿意跟我!” “我至少是爱你的!他能给你的钱,权利,包括你爸爸的所有治疗,我都可以给你!” “祝鸢!” 话音刚落,祝鸢手腕上的那道力量忽的松开。 她转过眼,看着这张她曾经爱过,如今深恶痛绝的脸。 - “池少,你也尝尝吧,味道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