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宁清歌哑声开口,勾在脖颈的手越发用力,似要将人往自己血肉中挤,最好交融在一块,彻底无法分离。 那人却置若罔闻,不知是不是这半个月什么都没有做的原因,以至于意志力提高,直到现在都没有探入,隻隻边缘徘徊。 宁清歌仰头吻她,动作有些急促,不像以往温吞缓慢,像在讨好又好像在催请。 她又说:“谁是娘亲?” 宁清歌掀起眼帘,想要瞪她,还没有来得及摆出严厉表情,却被突然抬起的膝盖打断,脊背弯曲,想要逃走,又忍不住往前蹭,十分折磨。 “小九……”宁清歌贴在她唇角,百般讨好。 越来越可怜的声调,却没有换来怜悯,反倒是变本加厉的冷落。 宁清歌贴上去,终于挤出一丝细若蚊鸣的声音。 帐篷外的篝火越来越旺,即便隔着老远,也能感受到的炙热温度,火星四溅,骤然出现又泯灭。 不知是谁抱怨了一句,若是有酒就好了,两边的人不仅不认同,反倒出声斥骂,说连救灾的米粮都不够,怎能拿来浪费泡酒。 盛拾月未曾听见,否则也得多说两句,如今注意力都被另一件事吸引,完全分不出心神。 这还是宁大人之前亲自教出来的赏罚分明。 “娘、”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抿嘴堵住,盛拾月也不急,只要稍用力就能得到接下来的字。 实在难以启齿。 终于冒出一点点微弱的荔枝甜香,幽幽掺在樱香中,使味道更加甜腻,像泡在蜜水里一般,不忍伸手爬起,只能一味往下落,任由蜜水将自己淹没。 “嘶……” 纤长的手拽住枕头,就连指尖都冒起珠粒般的细汗,薄皮下的青筋鼓起,随着一次次揪紧而更加明显。 宁清歌眼眸虚晃,毫无焦距,不知怎的,居然突然绷紧身子,四肢百骸都炸起一个又一个的烟花。 烛火一盏盏熄灭,只剩下中间的篝火,一如之前那般燃烧着,将旁边的木材全部点燃,最后只剩下漆黑的木炭。 帐篷里的两人已经停下,被褥虚盖了半截,隻勉强搭在腰间,盛拾月趴在宁清歌身上,两个人也不说话,互相就那么抱着。 大抵过了半响,宁清歌缓过来些,才抬手回抱住盛拾月,哑声说了句:“全是汗。” 宁清歌拍了拍她的背,哄道:“明日就好。” 宁清歌答应了声,又扯着被褥往上。 盛拾月贪凉,不免哼哼几声表示不满。 盛拾月便抬眼,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说:“你老是把我当小孩。” 盛拾月说不出话,隻好朝她脖颈咬了一口,闷闷道:“方才就该让你多喊几声,牢牢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