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她还抬手揉了揉盛拾月的脑袋,说:“等回京后,我再带你去樊楼好好吃一回。” 盛拾月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曲膝往上。 这当真是作茧自缚,之前的不客气,看似是压住了盛拾月,实际也将自己的致命处暴露出来。 膝盖碾磨,隔着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的温度。 “谁是娘亲?”盛拾月挑了挑眉,熟悉的得意浮现唇角。 “是谁?”盛拾月步步紧逼,膝盖又往上抵,紧紧挨着,没有丝毫缝隙。 可另一位哪能同意? 呼吸渐乱,布料摩擦的窸窣明显,在空旷的帐篷中格外清晰。 外头有人堆起柴火,准备以此熬过初春的夜。 远处的城墙已被暗色侵蚀,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再也不像以前,会有盏盏烛火亮起,照亮县城的夜晚。 宁清歌有些难耐,一双眸子水蒙蒙的,被情/欲侵染后,泛出靡丽的红。 深色痕迹在单薄布料上晕开,紧紧贴在盛拾月膝盖。 想来她们已经好久没有过,自离开汴京后,途中颠簸又匆忙,即便是宁清歌也不大好过,更别说娇生惯养的盛拾月了,差点没将胆汁吐出,更别说起那样的心思。 如今终于能忙里偷闲,心思就开始偏移到别处。 披散的发丝交缠在一块,难分彼此。 宁清歌抬手勾住盛拾月脖颈,便贴向这人,埋在对方肩颈中,呼吸更重。 盛拾月垂眼又抬起,低头撬开宁清歌咬紧的唇。 盛拾掐了掐她的腰,表示惩罚,又越发低头,将对方的呼吸全部掠夺。 呼吸皆顿,而后又变得急促,就连动作都变快。 仰头看,今夜无月,只有繁星点点,缀在深蓝的天空中,偶尔闪烁一瞬,无端宁静。 盛拾月磨人,分明已到合适时,却不肯更进一步,偏就压在那儿,故意让另一人难耐。 帐篷里泛起淡淡樱花香气,已将这片空间彻底填满。 盛拾月那会被气笑,心里头还是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伸出食指去戳宁清歌脑门,又气又怨。 盛拾月拿她没办法,隻好报復到别处去,将宁清歌折腾得够呛,扶了几天的腰。 徐大夫那人看过后,还有些惋惜,说若不是经此一遭,盛拾月应该更优秀一些,甚至能与宁清歌相比,但是这人不大在意,隻大致估摸了下,觉得自个应该比六皇女、八皇女高些,便觉得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