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上头就容易失去理智。 做爱,然后继续做爱。 虽然他们不怎么会用到。 几乎不间断地做了好几个小时,额头的汗珠挂在刘海末端,像一根根倒悬的小剑。裴献挺腰撞击,把苏晚下意识并拢的腿压下分开,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性器在苏晚肚皮上顶出的形状。 柔韧性很好的双腿被掰开到极致,压在身体两侧。本该隐蔽的嫩肉像被迫撬开的河蚌,柔软地舒展拉伸开来,糊满浑浊的白浆。 连出口都溢出了这么多,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有多少。裴献忍不住猜想她小小的子宫到底是怎样灌满他的浓浆,再容纳下他的性器的,泡在里面舒服得让人不想出来。 和我做果然很舒服吧。 私藏的玫瑰,只为他一人绽放。 “要休息了吗?我给你洗澡?” “还要……继续。” “嘶……你是不是嗑药了?”裴献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都这样了还继续呢?我怕把你肏死。” 裴献这时才察觉到不对劲,“苏晚……?你性瘾又复发了?” 最开始遇见她的时候就是这样,她难过到极致的时候总会寻求于性欲。高潮的快感给人带来幻觉一般的愉悦,一旦情欲褪去,现实的痛苦就如同退潮的礁石一般显露了出来。 “不是。我……我只是……”苏晚罕见地犹豫起来,似乎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片刻又下定了决心似的,抬起亮晶晶湿漉漉的小鹿眼看向他,“你……可以娶我吗?” 不是性瘾复发就好……等等,她想和我结婚? 裴献后知后觉咂摸出点甜来,明明高兴到差点控制不住嘴角,嘴上却还是贱嗖嗖的,“差点忘了,现在我才是许大少爷。好像世家都没有娶平民妻子的前例吧,按理说,我们确实门不当户不对……” “喂!我又没说不行!”裴献喜滋滋地挨她踹了一脚,终于抓住脚踝,躲开了第二脚,“说出去的话可收不回来了,别想反悔!” “嫁给我吧?”裴献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压到枕头上,身体控制着力度进出,“还是我好,床上床下都合心意,除了我还有谁能把你干得这么舒服?” “……滚!” 苏晚没力气再推开他,只好勉为其难地亲亲他的鼻尖。 裴献心里咯噔一下,窃喜的情绪逐渐淡了下来。像我多一点,是想让我们的孩子像我一样听话好差遣吗? 我这么顺着你,不是你训狗的手段有多高明,只是因为我……爱你。 “好啊,你要去父留子是吧。”裴献用手掌按压她的小腹,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等把我弄死以后,你还想带着我们的孩子嫁给谁呢?嫁两次够吗,还是说,你想让孩子认叶霈做后爹……” 他的力气太大,按压之下,不堪重负的小穴从缝隙里吐出几缕精液,看上去像是漏了的奶油泡芙。裴献目光暗了暗,压得越发用力,“干你。” “唔……”苏晚呻吟一声,眉头微微蹙起,却还是照着他说的努力收紧小穴。 这都是她自找的。 苏晚脑袋里一片空白,点点头。 苏晚缩了缩脑袋,依旧点头。 苏晚颤抖起来,小声说:“主人……” 裴献把她扔进浴缸,让她自己掰开腿等着。他则捋起袖子,用香皂和沐浴露给她全身搓了个遍。修长的手指探入小穴,并拢抠挖起来。那些射进去的东西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涌出来,羞得苏晚浑身发烫。 哎等等……不是说要玩死她吗? 苏晚眼睛睁不开,懵懵地重复:“老公?” 这世上有很多人短暂地爱过她,裴献自认为没有人爱得比他更长久。有人爱慕她的地位、权势,或是美貌,而他见过她所有穷困潦倒、容色衰驰的时刻,却依旧觉得这个女人可爱无比。 特意让他知道又是为了什么呢,为了惹他生气吗?还是为了讨他的冷脸? 藏在冷漠伤人的话语之下,那颗柔软而不安的真心。 tt嘴硬心软的两个人